一賤你就笑 逼她劈腿?

作者 ︰ 有匪君子

「喲喲喲喲,我听到誰在表白了?」不怕死的劉寶寶小心翼翼拿了本雜志擋住半邊臉,從對面冒了雙眼楮出來。

彤小鏡和馬丁俱驚嚇,彤小鏡爬起來怒目圓瞪,耙住她手上雜志大喝︰「你听到了多少?」

「干嘛這麼凶啊?」劉寶寶剛起的生氣萎靡,「表白又不是壞事,大家這麼熟了,我不會吃你們很多頓的啦?一頓?就今天晚餐意思意思怎麼樣?」

還處于就知道吃的狀態……那就好,那就好……彤小鏡暗拍,嚇了半條命。要被劉寶寶知道她跟陳安東一起,那完了,明兒太陽東升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順利看到。

「怎麼樣怎麼樣?我帶上我們家醫生哥哥行不?」

「去死~」彤小鏡把雜志往她臉上一蓋,「我和馬哥啥事兒沒有?少亂扯。」

隨即狂喝兩口水︰「時間到了,我去播音室。」

「哎,馬丁哥哥,你說說,你和小鏡進程怎麼樣了?」逮不到女主角,逮個男主角也k。劉寶寶發揮小強精神,從對面再次爬升起來,盯住對面的馬丁。

馬丁臉色不大好,灰蒙蒙的,以一種很讀不意味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繼彤小鏡之後,拿了包往周瑜辦公室去了。

劉寶寶「切切」閉了兩個中指,縮回座位打電話找她家醫生哥哥牢騷吐苦水去了。

從播音室出來,她就忙著找手機看有沒有人找,再過兩天可是七夕?情人節啊有木有?她彤小鏡過了多少個單身情人節了,好不容易以為今年可以月兌個光,難道老天非這麼耍她?

憂郁……

下班時候劉寶寶以非常明顯的不良動機想邀彤小鏡吃晚飯,她那點兒九九算盤還能瞞得過彤小鏡?以一枚白眼贈她離開千里之外,彤小鏡睬都不睬她,拎了包就閃人了。兩電了和。

臨近過節,店家們又要開始新一輪爭奪戰,沿途走過的玻璃櫥窗上都是七夕剪紙和牛郎織女的畫像,更變態的是,百貨公司大門口居然還起了n多玩偶麻雀搭的鵲橋?

鬧心?看在她這連男友電話都打不通的苦逼一族眼里是有多心酸嫉妒恨呢?

市中心那掛屏幕上,很不合適宜的還播著即將展開全國宣傳的陳安東新電影,狐仙和王子啊,這種電影真是糊弄年少無知小女生的東西?鄙夷的皺鼻子,彤小鏡從手提包里拿出電話,默念一聲,他這回要還是不露本尊,就別怪她發飆?

嘿?也不知道是不是警告有效?下一秒「陳鮮森」三個大字就跳躍在了手機屏幕上。彤小鏡一愣,隨即喜不自禁,立馬按下通話鍵。

然後……然後她覺得,她打這麼多通電話他才回,身為一個**新女姓,擺出點架子來是必須的。捂著嘴,她故意不說話。

電話那頭的陳安東正在後台等著三分鐘之後的記者招待會,這兩天忙得昏天黑地,除了電影宣傳和參與後期制作,因為新近的工作室也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前兩天和彤小鏡在車上鬧,手機落在車上直到剛剛他才想起來。這些天沒聯系,想來她的脾氣定是到心急火燎的邊緣,趕緊抽空給她撥了回去。

對過只聞輕微的呼吸聲,還有吵吵嚷嚷的叫喚聲,就是不听他說話,彤小鏡頓了三秒鐘,耐姓告罄,郁悶加煩躁,憋住道︰「干嘛?」

火氣很足,口氣很嗆。

他似乎能想象到她一臉惱火,不甘不願的樣子。陳安東不禁忍笑︰「怎麼,不想听到我的電話?」

「少給我裝蒜。是你不想接我電話。」彤小鏡不甘示弱,她這氣可是憋了很久,要發泄也是要發泄很久的。

聞言,陳安東長眉微挑,擺手制止余有欣的通知,瞳眸微縮︰「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說陳安東,你丫的是皮厚還是牛皮癬發作?你自己數數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忙,忙你也好歹給我應一聲嘛,就……」不說也就算了,一說她登覺得萬般委屈,還沒被人這麼嫌棄過呢,揉揉眼楮,她吸口氣繼續,「就那麼難嘛……」

盡管一再克制,可陳安東還是听出了她那濃重的鼻音聲。他臉上頓緊繃,一時無話。唯捏著手機,一雙銳眼質問的望住站在一旁的余有欣。

在外面張羅的董奇偉這會兒也從前台跑進來找陳安東,記者會就要開始,他該和劇組的人一起出去了。

一進來就看到余有欣微低了頭站在陳安東身邊,陳安東臉色難看,冷睨著她。听到聲音,他抬眼掠過他一眼,那眼里跟有刀光一樣。董奇偉不覺一怔,滑到喉邊的話硬生生吞了下去。

對過的彤小鏡見陳安東不吭聲,以為他默認了。抽了張紙巾吸了吸鼻子,她邊擦眼角邊喃喃道︰「好啦,你認罪就好。暫時不追究你責任,但是你要記好了,以後再這樣,我就,我就把你給甩了?」

咬牙說出一句狠話,她微微昂高下巴,像是陳安東就在面前似的︰「明白沒有?」

這邊的陳安東听著耳邊略帶沙啞怯怯警告的女聲臉色緩下一些,柔下聲音道︰「知道了。我還有事,乖,別哭了。」

隨即掛了電話了。

「嘟嘟」的忙音響起來,彤小鏡拿下手機擺在眼前看了兩眼,半晌才回過神來。趕緊把手機又放回耳朵上大聲道︰「誰哭了?喂喂,我沒哭啊喂?」

慢吞吞把手機往包里塞,她郁悶的拿紙巾繼續擦眼角。連連咳嗽兩聲,不過風大了點,眼楮進沙子不行啊?

雖然他有打電話過來,沒有再搞失蹤。但是,仍舊改變不了她這個七夕要單過的苦逼境況。掰著手指頭算時間表,如果她下午做完節目早點溜,明天早上再趕回來,那早上那檔節目也得有人頂才行……哎,劉寶寶如今可也是相親成功,有主兒的人了,彤小鏡哀嘆,求救無能~~~

去超市百貨公司掃了一圈貨,彤小鏡苦哈哈的一個人打的回家了。qq1v。

傍晚風雨有點大,听說每年牛郎織女鵲橋相會都會大哭一場,今年似乎哭早了,還有兩天才七夕呢。無聊的翻著日歷數落了一番,她正打算敷個面膜什麼的就上網看狗血劇打發時間,門鈴很適時的響了。

打開一看,竟然是馬丁?鑒于彤小鏡本人是個腦神經比較粗的姑娘,一听馬丁是因為風雨打雷怕她嚇著特地來看她的,立馬就放人進屋了,完全忘了古人那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隱含的警告。

倒了杯茶給馬丁,她進去找了塊干毛巾讓他擦,也不知道馬丁是不是百米長跑跑過來的,搞得一身濕。

倒杯熱茶放到他面前,彤小鏡在馬丁對面坐下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會怕刮風下雨打雷閃電的……」

話音剛落,一道闢天驚雷劃破長空杵到窗戶正對面的天腳邊,彤小鏡呆……嘴巴保持話未完的姿勢。

所以說,人,真是特麼是不能說大話的。

訕訕的笑,她發抖,哆嗦著抓過熱茶喝一口,肚子里念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馬丁趁風追勢,趕緊道︰「小鏡,不然你還是搬到我那兒去住,有個照應。」

「不用了?」後怕的瞄一眼窗外,彤小鏡站起來,快速走過去一把拉上窗簾。這才安心一點,她轉過身來對馬丁笑︰「我自己有地方住,哪能再麻煩你嘛。」

別說她老是馬大哈,但是對于這個同住的問題,身為一個有對象的非單身女青年,彤小鏡還是很有自覺姓的。前段時間那是形勢所迫逼不得已,比不得現在,好歹,她還得顧忌一下陳安東感受是不是?

站著來回走了兩步,馬丁他也不說話了,彤小鏡斷然拒絕人家好意,也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一向有說有笑的兩人此刻竟然這樣尷尬。所以說,男人和女人做朋友,千萬不能捅破那層窗戶紙,不然,歇大菜了。

「天不早了啊?」

有話沒話的伸手指朝天花板一戳,彤小鏡開腔打破沉默,又不安的把手指收回來揉在掌心搓啊搓︰「哥,你要不要先回去?大下雨的,路上不好走。」

小心翼翼瞄一眼馬丁,對方兩手捧著茶杯,以一種極度深沉,極度憂傷的眼神看著她,半分不動。彤小鏡忙把眼楮調開,暗說一聲「蛋疼」,他就非得這樣麼?逼她劈腿,這事兒不道德啊?

懊惱的一**在馬丁偏側的沙發椅上坐下,她抓過遙控器,無比挫敗的按下按鈕︰「那就,看會兒電視再走。」

哎,說得好像馬丁家里沒電視機,貧民窟出來似的。扶額對自己今晚表現表示失望,彤小鏡已經自暴自棄了,她真沒有拒絕人的經驗?還是個,這麼頑固的人……偷眼瞧一下馬丁,三分堅持中帶七分肯定,這是鬧哪樣兒啊?她之前怎麼就一點兒沒發現馬丁對她有這方面想法?到底是他掩藏得太好還是,她太秀逗了?

「亞洲第一帥陳安東和舊愛鄭媛媛復合,十年戀情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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