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二字,狠狠砸在了展初煌的心間,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懷中嬌顏,感覺心底某一處觸動了心弦,久久不能平息……
失神間,懷中的莫夏染扭動著身軀,不安分起來,她蹙著秀眉,臉頰緋紅,雙手無意識的扯著胸前衣襟,好似很難受的樣子,「熱……好熱……我好熱……」
她早已失了理智,此時,只覺得渾身如火燒般熾熱難耐,撕扯間,衣襟已經敞開了,露出內里的紅色肚兜和胸前雪白玉肌,她的胸口因劇烈喘息而上下起伏著,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帶著嬌羞的嫵媚,刺激著展初煌的感官,他看著眼前,眸色漸漸變得深沉。
玉斯容嘲諷的傾了傾嘴角,出言諷刺道,「听聞南詔國女子熱情奔放,今日真是大開眼界,皇後娘娘竟然當眾勾引皇上,還真是不知羞恥!」
秀眉微挑,她自向左右掃了一眼,這殿內,除卻皇上和她們三位嬪妃,還有多數的宮女太監,余光一瞥間,這些下人們皆臉紅心跳的垂著眼,非禮勿視,只怕不用等到明日,皇後酒醉丑態百出的傳聞就要傳遍了整個皇宮,屆時看她還有什麼面目自處,就算她不知丑,只怕皇上也會對她棄之如履!
听著玉斯容的諷刺,清月眉頭一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顧不了許多的駁斥,「你說什麼?我們公主乃金枝玉葉,玉潔冰清,豈容你出言不遜!」
玉斯容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端起面前的茶杯,輕啜一口,譏笑道,「你自己看看吧,這也算玉潔冰清,如此本宮倒是長見識了!」
清月咬著牙,忿然的回眸,只見,扯開了衣襟的莫夏染還覺得不夠,她小手繼續在身上亂動著,稍一用力,外衣連同里衣一同滑落肩頭,半掛在臂間,發絲在扭動間,早已凌亂,絲絲縷縷繞在頸側,艷若桃花,媚眼如絲,姿勢曖昧的讓人不敢直視,清月急得直跺腳,一張臉又羞又急得漲成紫紅色。
展初煌一言不發,冷峻的臉上波瀾不驚,眸光掃過莫夏染的肩,驀地,他眼眸一緊,激動的攫住她肩膀,看個清楚,繼而瞳眸中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澤,輕柔的落在她臉上,冷硬的嘴角亦微微揚起。
這算是命中注定嗎?她注定是他的皇後,也唯有這樣的她,才配得到他的心!
一只手攬住她的縴腰,另一只手解開身上龍袍的盤扣,用帶著他體溫的龍袍將她緊緊裹住,她每一寸的美好,都只有他能看,旁人休要窺探分毫,連女人也不可以!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注視下,他彎腰將意識迷糊的莫夏染打橫抱起,穩穩的邁出修長雙腿,眸光向身後一掃,沉聲命令道,「徐海英,擺駕御德池!」
驚訝的瞠目結舌,徐海英惶恐的應道,「是。」
皇上從不帶任何嬪妃進入御德池,如今卻要帶皇後娘娘過去,這……
低頭胡思亂想間,展初煌已經抱著莫夏染步下玉階,大步流星的朝殿門外走過去。
下意識的站起身,玉斯容臉色大變,不可思議的看著展初煌,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的,不管她如何懇求,煌都從不讓她入御德池服侍,那個丑態百出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她有什麼資格?
她想也沒想的便沖了過去,擋在了展初煌的身前,水眸里凝著氤氳水霧,楚楚可憐的看著展初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皇上,今天是中秋啊,難道您忘記了嗎?斯容已經在流雲齋備了好酒,等著陪您一醉方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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