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忘了?本殿看你就是故意推月兌,故意狡辯,想借機將罪名推得一干二淨,初夜無落紅?果然是人如其名,賈仙(假仙)得令人惡心。」樊伏邑不點而朱的朱唇冷冷的勾起,眼里滿是鄙視,心中卻劃過一絲快意。
呵呵∼這女人剛剛不是還諷刺他來著嗎?這會看她那張嘴巴還利不利了,看她這次怎麼辯答。
「假仙又如何?總比一些不顧別人意願就強暴搶婚的畜生來得好吧?」賈仙冷冷一哼,聲音淡然輕緩,說著毫無羞澀的從大床上起身,撿起地下的衣袍慢條斯理的穿好。
賈仙大膽的行經,樊伏邑妖魅的瞳眸片刻深沉,但隨即又冷冷的瞪著賈仙,聲音冷冽如冰,毫無溫度︰「看來皇妃很想嘗嘗地獄的滋味,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本殿的皇妃,你只是本殿一個身份低賤的小妾。」
真是不知羞恥,當然一個男人的面著裝竟然一點羞澀也沒有,而是那麼的落落大方,一點少女的滇緬都沒有,如果不是知道她才第二次行房,他真懷疑她是不是身經百戰的妓女。
而且這女人太囂張了,從來沒有人能惹得他火冒三丈,但是這個女人做到了,但他會讓這女人知道辱罵他是什麼代價,她會後悔的。
「小妾?」賈仙失笑搖頭,精靈烏黑的眸子閃爍著諷刺︰「樊伏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做出那麼多事不就想我和離嗎?好啊!既然你那麼想和離,那麼我成全你!」
更成全她自己,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現在只想離開這里,然後狀大自己,為將來作一個詳細的打算,也為了報這一佔之仇。
今天她所受不了的污辱,她絕不會忘記,而且還要他千倍奉還。
樊伏邑盯著她片刻,才坐在一旁的桌子前,縴縴聰指端起了桌面上的琉璃盞杯向賈仙舉了舉︰「突然發現,原來我們竟然沒有喝合歡酒,難怪自從我們面對面開始就沒有歡愉過。」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賈仙柳葉眉兒輕輕一緊,樊伏邑會娶她明明是為了劉皇後,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是逼著她和離,可是她都已經說出要和離了,他為什麼一點也不著急?反而有種淡定的樣子。
樊伏邑緩緩品著杯中酒,待他喝完之後才淡淡的說道︰「有時候日子過得太無聊了,就想找一些有趣的事做做,你也過來喝了這杯合歡酒吧!雖然你只是本殿的美人,但該有的禮節也不能荒廢,喝過之後就早點歇息,明天一早還要給皇女乃女乃請安呢!」
樊伏邑說完也不給賈仙回話的機會,他放下手中的琉璃盞杯站了起來轉身離去。賈仙冰冷的瞳眸瞪著離去的背影,眉頭深深皺起。
該死的,這男人在想什麼?他的意思是不要跟她離婚嗎?否則還要請什麼安?而且還美人?美人這個司她懂,不就是小妾嗎?
門外,樊伏邑看著殿門口,性感的朱唇冷冷的勾起,現在才想要和離?晚了!他改變主意了。
如果在她辱罵他之前說出來,他一定會高興的舉雙手雙腳同意,可是得罪了他,她以為他還有機會離開嗎?
和離,只是為了自己能自由自在一點,但也不是必須,一個女人而已,大不了就是多一個人而已,但是如果他不出了這口惡氣,她休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