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臣的臉陰了,轉而是黑了……
「是嗎?你這麼了解我?」冰冷的聲音,帶著森涼在手機里傳遞過去,那邊紅妝傻了,一時間羞愧難當,慌忙掛斷電話。
蘇羽臣放下掛斷的電話,臉更陰沉了,這顯然是紅妝已經跟洛雪打過電話了,而這倆人鬧的並不愉快,所以紅妝才又打電話來,發飆,暴怒。
而紅妝在電話里說的那一番話也對洛雪說過了吧?蘇羽臣一陣抓狂。什麼紅妝懷了他的孩子,他該要怎麼跟洛雪解釋?
想著,蘇羽臣也坐不住的拿起車鑰匙出門,大步的向著辦公室門外走去。
說不定洛雪听到紅妝這一番話正傷心呢,他可是心疼,寶貝,他回來了,就算是怒,就算是罵,也都沖著他來發泄吧……他甘願承受,也不讓寶貝一個人在家里傷心。
蘇羽臣的車子飛速的向別墅行駛,一路上都忐忑難安,在想著該怎麼要跟洛雪解釋清楚。
忐忑著,蘇羽臣也到達別墅,下車,鎖車門,快步的向別墅里走去。
走進大廳,看到女佣,連忙問,「今天太太心情怎麼樣?太太人在哪兒呢?」
女佣看著他有些納悶,搖搖頭,這先生這樣活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而怕太太心情不好,而後又回答,「太太在樓上,臥房。」
蘇羽臣快步的向樓上走去,走到臥房門口,卻是止住腳步,抬手,不敢敲響房門,耳朵放在房門上听,里面靜悄悄的,傳來電視的聲音,而後是洛雪的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蘇羽臣納悶了,這洛雪不應該是傷心生氣的嗎?怎麼還看上電視了,還笑的哈哈的。
蘇羽臣忽然心揪緊了,越是笑,越是故作平靜,就越是傷心難過,他這麼想著也心提到了嗓子眼,伸手推開了房門,堆起一臉笑容,「雪兒,我回來啦。」
洛雪扭頭看他一眼,臉上被電視情節逗笑的笑容還沒有散去,平靜道,「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啦?」
其實是明知故問,她在被紅妝電話攪的一腦袋崩潰,滿心思煩亂時對手機摁了一通,設定來電轉接,而轉接的手機號碼就是蘇羽臣的。
這蘇羽臣回來,想必也是接到了紅妝的電話,為這事兒回來的。
蘇羽臣見洛雪這樣,脊背一寒,他小心的坐到洛雪的身旁,伸手拉過她的肩膀,摟在懷里,「那個,寶貝,你有氣就撒,有怒就發,那個你這樣,讓我慎得慌。」
洛雪故意挑起眉角看著他,那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蘇羽臣見洛雪這樣,連忙又解釋說,「紅妝是不是來電話了,跟你鬧不愉快了吧?她說的那些話……」
「哈哈……」洛雪還不等蘇羽臣說完哈哈笑開,伸手點他一指頭,「你這人啊,我又沒怪罪你,沒說什麼,你緊張什麼,放著公司里的大事不去管,還跑回來。」
「我……」蘇羽臣用手指著自己,這洛雪他實在有些看不透了。
洛雪笑了,很親昵的端坐在蘇羽臣的面前,伸手寵溺的攏攏他的發,「小傻瓜,姐我知道紅妝那鳥人是什麼意思,無法就是為離間你我的關系,看你我生氣,吵架,她就得逞了,姐我要是上當,我就是真正的傻瓜了。」
「呵呵……」說著還抱著蘇羽臣的腦袋,‘吧唧’在他的腦門上親一口,讓蘇羽臣更丈二和尚。
洛雪又接著道,「我自己選的男人就要對他又信心。」
蘇羽臣的心中忽然一股暖流,抱住洛雪的腰將她給壓在大床上,「雪兒……」急切的吻,吻遍她的臉頰,又覆在她的唇上。
兩個人的唇舌交纏,好久之後蘇羽臣才放開,氤氳的黑眸望著洛雪,嘿嘿的笑了。
洛雪也笑了,伸手推他腦袋一掌,「傻樣。」
蘇羽臣起身,看看洛雪,又看看時間,「時間還早,我再回去公司處理幾件公事。」
洛雪點頭,蘇羽臣走到門口又折回來,俯身,在洛雪臉頰上親一口才走,嘿嘿笑著,滿心都是好心情。
下午,琴子約洛雪出去逛街,兩個人買的都是寶寶的東西,又給洛雪女兒買的,也有給琴子肚子里為出生的小寶寶買的。
晚飯時候,天黑下來兩個人才滿載而歸。
蘇羽臣回來,見洛雪不在,知道她是出去逛街,就有些焦急,怎麼這麼晚了都還不回來。
正念叨著,洛雪提著大袋小袋,許多袋子的東西回來了,蘇羽臣連忙迎上去,「怎麼樣,累不累?」說著連忙接過她手上的東西,「買這麼多東西怎麼不叫個人跟著?」
洛雪看他一眼,笑了,「我跟琴子去逛街,你想一想,一個身穿黑衣,眼戴墨鏡,滿面蕭殺的保鏢跟著,那協調嗎?」
蘇羽臣默默沒說話,低頭看一眼洛雪買的大袋小袋的東西,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給他買一件。
想著,拎著這些東西跟洛雪一起坐在沙發上,雨薇也湊過來,還有寶寶,也都圍都洛雪身邊。
洛雪開始收拾她這些東西,這個袋子掏出來,拿到雨薇的面前,「這個包包是給你買的,小可愛範,適合你,看喜不喜歡?」
雨薇高興的接過來,「喜歡,謝謝嫂子。」
洛雪笑,又打開一個袋子,掏出一件寶寶的衣服,「來,寶貝,讓媽媽看看穿上漂亮不漂亮。」
白色的連衣裙穿在寶寶的身上,她就活像一個小公主,好漂亮。
洛雪高興的笑,蘇羽臣和雨薇也夸贊,寶寶真漂亮。
洛雪又翻剩下的袋子,可是袋子一個一個被翻開,蘇羽臣有些開始緊張了,只剩最後兩個袋子了,怎麼沒見買給他的東西。
蘇羽臣的眉漸漸皺了起來,雖然不說,心里已經有了不悅,像個小孩一樣。
最後一個袋子翻完,是寶寶的一雙鞋,蘇羽臣徹底歇菜了,就是沒有他的。
他的濃眉皺著,雙目在看著洛雪,伸手指著這些翻完的袋子,「這是怎麼回事?」
「嗯,什麼怎麼回事?」洛雪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蘇羽臣又指指空了的袋子,「出去這一大下午,怎麼就沒給我買一樣?」
噗……旁邊蘇羽薇忍不住笑了,「哥,這也有生氣的啊,你真小氣。」
蘇羽臣卻是不理蘇羽薇,繼續看著洛雪道,「你不愛我,只疼寶寶了,寶寶在你心里的位置是十分十分重要的,我……」
家就的人。蘇羽臣說著一甩手,大步向樓上走去,沙發上的兩個人,洛雪和蘇羽薇石化了。
這本來像是撒嬌的話,可蘇羽臣說出來硬是十分生氣的,還生氣的一甩手上樓去了。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兩個人才回過神來,蘇羽薇連忙問,「哥哥,你不吃晚飯啦?」
「氣都氣飽了,我還吃什麼晚飯呀。」
說著蘇羽臣腳步走得更快,蹬蹬蹬,仿佛要在樓梯上踩出幾個洞來,把這一整棟別墅都震一震。
蘇羽薇目光看向了洛雪,那意思是求救,你去哄哄唄。
洛雪笑,起身拿起一盒木糖醇來,向樓上走去。
樓上,蘇羽臣抱著枕頭在床上坐著生悶氣,洛雪走進來,關上房門,手里的木糖醇遞到他面前,「拿,不是沒有給你買東西,這盒木糖醇你可以吃,算是有我們倆的份。」
啊?蘇羽臣被氣的狠狠的瞪洛雪一眼,揪住枕頭猛揍。
洛雪看他,無奈,這意思是要把枕頭當她揍的,這男人小心眼起來真是不是人。
又走進他幾步,站在他的面前,「那我問你,要怎樣你才可以不生氣?」
蘇羽臣停下打枕頭的拳頭,又思慮一下,臉上閃過一抹狐狸一樣的光,抬起頭來,看向了洛雪,而後笑了,「你主動獻身……」
「砰!」蘇羽臣說完,洛雪一拳頭招呼向了蘇羽臣的俊臉,蘇羽臣拿枕頭擋住,要不然這洛雪一拳非打掉他倆門牙。
擋住了洛雪的拳頭,蘇羽臣從枕頭後探出頭來,「老婆,親一個唄,親一個我就原諒你。」
洛雪剛要發怒,蘇羽臣一把抓住洛雪,扔掉手里的枕頭,將她給壓在了大床之上,火熱的吻就落下來,吻住她的小嘴,貪戀。
這張小嘴,他仿佛永遠吻也吻不倦,這張小嘴好甜,甜到他的心窩里。
吻著,手也不老實,在洛雪的身上游移,探進她的衣服里,落在她如絲綢般細滑的肌膚上。
如絲的肌膚,粗糲的掌心劃過,留下是一串串電流,洛雪被吻著,終于清醒,努力掙扎著蘇羽臣,推拒他。
吻到意亂情迷,蘇羽臣的呼吸粗重,最終也放開了洛雪,他知道最後那一道坎還不能破。
洛雪的心結他還記得,她當初留在姚凡的身邊,願意答應嫁給他就是因為姚凡答應,不踫她,只跟她在一起。
洛雪跟胡楊有承諾,這一輩子,胡楊會是她最後的一個男人。
他也不會越雷池半步……不會讓洛雪再次回到他的身邊來有任何的不安心。
洛雪眼光迷離,被吻的也是意亂情迷,呼吸粗重看著蘇羽臣,最後是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了,該下去吃飯了。」
蘇羽臣一笑,「好,來,我的公主,我們下去吃飯嘍。」說著蘇羽臣胳膊打橫,一把將洛雪給抱了起來。
洛雪身體離地連忙摟住蘇羽臣的脖子,嘴里驚呼著,「噢——」
被蘇羽臣抱下樓去,看著這一對下來的璧人,蘇羽薇笑了,竟然在想,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這麼幸福,有一個男人滿心滿意的將她當成他的公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蘇羽臣就接到通報,說是別墅門外來了一位姓陸的先生要求見。
蘇羽臣先是有些納悶,而後連忙穿好衣裝讓人請這位陸先生進來。
洛雪也隨蘇羽臣一起下來,身上穿了一件淡藍色的佯裝,很漂亮,長長的頭發披散,淑女又高貴。
房子的大門一開,陸先生高大壯碩的身影走進來,巍峨,挺拔,雖然穿著便裝,可渾身上下透著兵味,站有站相,立有英姿。
洛雪忍不住一怔,怎麼會是他?
陸俊進來,先生看到從沙發上站起來的蘇羽臣,目光中的味道並不友好。
蘇羽臣開口道,「陸首長,歡迎大駕光臨,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蘇羽臣向他伸出手,陸俊卻並沒有握,而是冷冰冰的看著他道,「蘇總,我來是找你切磋的,上次在部隊大院你讓了我一馬,我承你人情,這一次私下,你不必再讓我,我也不必讓你!」
說完盯著蘇羽臣的臉,等待他回答。
蘇羽臣看著他呵呵一笑,伸手擺出請的姿勢,「好,有請,樓上有練功房。」
說著,兩個人向樓上走去,洛雪的目光留在陸俊的身上,上一次,想必上一次蘇羽臣是跟他較量才留下腰上那些淤青的吧?而這一次……又會是什麼樣的傷?
洛雪忍不住擔心,人也緊步站起來跟了上去,蘇羽臣,她可不想他再受傷。
可是局勢卻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的。
練功房,蘇羽臣和陸俊早已都月兌掉了身上的上衣,拉開架勢,就要動手。
洛雪闖進來,陸俊的目光在看到她那一刻,微微怔了一怔,這不是姚家的少女乃女乃嗎?
難道是蘇羽臣娶了跟她雙胞胎的同胞姐妹?
陸俊納悶著,洛雪也走到了蘇羽臣的身邊,身上拉住他道,「不要再比了好不好?」你受傷我心疼。
可是洛雪的這後半句話卻是沒有說出來。蘇羽臣懂的,伸手拍在洛雪拉住他的手背,「沒事的,別擔心。」
說完,他稍微的推開洛雪,「陸首長,我們可以開始了。」
陸俊看著他,「呀!」嚎叫一聲沖來。
「啪!」一個利落的甩手摔,陸俊被華麗麗的摔在地上。
「呀!」再來,陸俊又一次尖叫著沖上來,「啪!」又一次被蘇羽臣華麗麗的摔倒。
「啪!「
「啪!」一連不知陸俊被摔了多少次,最終是他被摔的再起不來,躺在地上才肯罷休。
洛雪拿著毛巾和水過去,輕輕的喂他喝一小口水,「你沒事吧?」
陸俊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哈哈的笑開,「痛快!老子這摔的痛快!」
說著,拿過洛雪手上的毛巾擦著汗,也接過她手中的水大口喝,咕咚咕咚。
蘇羽臣看著他,穩如金剛。
洛雪走過去,為蘇羽臣遞上一瓶水,踮起腳來為他擦額頭上的汗。
陸俊喝完水,扔了瓶子道,「蘇羽臣痛快,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痛快,你小子厲害,我回去再好好的修煉修煉再來找你切磋。」
蘇羽臣笑,「請,陸首長,不送。」
陸俊哈哈的笑著也大步的走出門去,走到門口,又轉回身來,望著蘇羽臣道,「請問,這位是姚家少女乃女乃的同胞姐妹嗎?」
洛雪一陣囧,「額……」
蘇羽臣哈哈笑著解釋說,「這位就是那位少女乃女乃,洛雪小姐,而今是我的夫人了。」
陸俊皺眉,表示不解。
蘇羽臣又接著道,「陸軍長可能還記得,當初你們部隊曾經圍困我這別墅,是在姚凡的請求下,說是什麼要幫他救出老婆和孩子,你還記得吧?」
陸俊想一下點頭,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姚凡來找自己,求著要他幫忙,他念舊日交情,而且姚家一直對部隊也有貢獻,難辭其咎,就答應了。
沒想到這蘇羽臣是冤家,姚家的冤家。
蘇羽臣又接著道,「這位洛小姐就是當初姚凡要救回去的人,可是現在是我的老婆了。」
「等等,你等一等。」陸俊更有些不明白了,模著小平頭道,「你跟我再說清楚一點,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蘇羽臣哈哈的笑,「陸軍長,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洛雪本來是我的戀人,給我生了女兒,在懷著我孩子的時候因為跟我的一些誤會,逃開了我,來到這座城市,認識了姚凡。後來我找到她,可是這小女子還在跟我慪氣,就賭氣契約嫁給了姚凡,我呢,就想她回到我的身邊,事情就是這麼回事。」
「哦,哦。嗨,哈哈……」陸俊哈哈的笑開,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他都了解了,「那,洛雪小姐跟姚家還有關系嗎?」
洛雪搖一搖頭,說,「應該是沒有關系了。」
陸俊笑,又問蘇羽臣,「那蘇總跟姚家也再沒有恩怨了?」
蘇羽臣但笑不語,陸俊納悶,皺了一下眉頭,「好了,那我就先不打擾了,蘇羽臣,改天我們再切磋。」
「好。」uo0x。
送走了陸俊,蘇羽臣和洛雪回來,洛雪拉住他的胳膊就問,「有沒有傷到哪兒的?」
剛才那一番打斗,蘇羽臣用的都是狠勁,招招利落,將陸俊給摔趴在地上,這樣的打法很可能也傷了他自己。
一邊吻著,洛雪還在一邊拉著他的手臂打量著,看著。
蘇羽臣摟過她的身體納在懷著道,「沒事,我沒傷著,只是剛才用力過猛,有些累得慌。」
說著,懷抱裹住洛雪向樓上走,「走,你去陪我睡一會兒,睡一會兒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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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國際,對姚氏的商業戰爭已經是白熱化,所有的都知道,新來q城注資的星河國際不是單純的來發展企業的,而是想要來吞並姚氏。
商業上的壟斷,和跟姚氏搶客戶,低價打壓,對姚氏造成了十分不利的影響,也波及許多q城跟姚家有合作的小企業,小公司。
數十家產業已經宣告破產。
而姚氏也面臨巨大的考驗,首先股票下跌,一連兩周跌停板,讓許多股民紛紛按耐不住的拋售,越拋,股票跌得越厲害。
可以說,姚氏股現在在股市已經是一毛不值。
姚氏在西郊住宅區的建築又出問題,說是豆腐渣工程,被市政廳下發通知,停頓整改。
姚凡忙的是一塌糊涂,連著幾天都已經沒有睡覺了,眼中熬的布滿紅血絲,姚夫人也是跟著焦頭爛額,原先的雍容華貴沒有了,有的只是一臉糟糕,和一塌糊涂。
桌上堆滿著文件,案頭上電話在不時的響著,剛掛掉這個,那個又響起,姚夫人忙的老眼昏花,眼鏡掛在了嘴角上。
姚剛英看著眼前的局面也是喟嘆不已,措手不及,他最後聯想到的方法就只能是去求一求蘇羽臣。
楊家在這個時候也來落井下石,很明顯的是跟蘇羽臣站在了統一戰線,他姚家就更難支撐。
再照這樣下去,蘇羽臣若不罷手,楊家也乘風作浪,那他姚氏支持不了半月了。
下午,姚剛英約了蘇羽臣見面。
兩個人在一家西餐廳見面,姚剛英事先做了清場,所以這家餐廳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羽臣坐在姚剛英的對面,姚剛英老臉帶著些許痛苦,「羽臣,你罷手吧,難道你忍心看著爸爸我也流落街頭嗎?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你媽媽的面上,再看看姚凡跟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執掌姚氏,你滅了姚氏,就是滅了姚凡啊。」
蘇羽臣抬頭看他,悠閑的喝一口咖啡,伸手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姚剛英的面前,「看看吧,我都不知道你現在還有沒有資格讓我叫你一聲爸爸了。」
姚剛英的手拿起了文件,看著那上面的字字句句,老臉開始痛苦縱橫,雙手微微的在顫抖,「這……這……」
蘇羽臣放下了喝咖啡的杯子,雙眸炯炯的望著他,滿目都是敵意道,「這就是你跟我媽媽當年在一起的真相,為了要扳倒楊家,你不惜施美男計,誘//惑我媽,讓她甘願為你背叛楊家,背叛她的父親,為你偷文件,為你做商業間諜,甚至還為你生下我跟雨薇,不計身份得失,忍辱負重,而你又是怎麼做的?!」
「我不求你能讓我跟雨薇認祖歸宗,也不求你能給我媽正當的名分,可是在你後院失火,姚老太婆要對付我媽的時候,你起碼要站出來說一句話,哪怕只是保護我媽的安全。」
「我們可以走,我可以帶著我媽,還有我妹妹,徹底的離開這座城市,永遠的不再出現在你跟姚老太婆的面前,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
「任由我們生死存亡!」
「是的,我跟雨薇沒有死,我媽死了,可是我跟雨薇活著,那也是我媽用命救了我們兩個!」
「試問,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