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荷幾乎被眼前的景象嚇到魂飛魄散!
為什麼會這樣!
誰能夠告訴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一覺醒來,會這樣?
「啊……」
無比淒厲的驚呼聲在空氣中爆發開來!阮荷的臉就像熟透了的番茄,紅得能滴出血,瞬間看著雪白的地毯,抓起來就像自己的身上圍去,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一對瑩亮的眼眸又驚又羞的盯著他看,嘴唇哆嗦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會這樣?手中皮毛白沁如雪,油光水滑,模起來暖和無比,比之絲綢還要滑順三分,想不到這家旅館這麼高級,居然用這個好的裘皮做地毯。
「你放手,好疼……」妖精一般的男子似乎不悅的說著,但是在此刻阮荷的眼里,卻是曖昧之中,多了無限的瞎想。
騰的一下,阮荷的臉頰紅的好似熟透的大隻果一樣;「你,你這個流氓,第一次疼的是我好不好。」阮荷氣憤的說著,為了楚汐哥哥,她從小到大,連男孩的手都還沒有牽過,如今,如今,虧大了……
「你拽住我的尾巴,好疼。」好听的聲音帶著不滿的落下。
阮荷的大腦好似短路了一般,什麼?尾巴!
「開玩笑,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你以為你是誰?」阮荷依舊抓著雪白的皮毛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說道。
「什麼是電視劇?」迷茫的眸子看著阮荷不解的問道。
「丫滴,你腦袋秀逗了嗎?一定是偶像劇看多了。」阮荷白了帥哥一眼,看著不遠處零落在底板上的衣服,便使勁的拉著皮毛,要去穿衣服,總不能一直這樣對話吧。她可是要趕快的離開。
「你在拽本公子的尾巴,我就把你給扔出去。」冷冷的聲音顯示著帥哥的不悅,蹙起的眉頭讓阮荷的心口一顫,害怕……
「噗……」阮荷大笑了起來;「還本公子,本姑娘當然知道你是公的,難道你是母的不成?」大笑的阮荷看著眼前帥哥不悅危險的模樣,停止了笑聲道;「你你,那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阮荷妥協的說著,心中哀嚎著,她怎麼這麼倒霉,失戀了,一覺醒來,居然也**了……
老天哪,為什麼她要如此的倒霉,她人生的第一次呀,雖然是個帥哥,但是不是她的楚汐哥哥……
心口劃過絲絲的疼,這些年的愛戀,終究消失,楚汐哥哥……
不過阮荷是誰,是永遠打不到的,她可不是林黛玉,她是打不倒的小強,記得當初她這樣最自己說的時候,死黨們都笑的險些暈過去。
抬眸,看著帥哥依舊怔怔的看著她,阮荷心里積極不爽,什麼都做了,如今還要偷看;「轉過身去,本姑娘不和你計較,要穿衣服。」
帥哥聞言,看看阮荷的樣子,便真的轉過身去。
阮曉荷立刻扔掉雪白的裘皮,迅速的去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邊防備的說道;「不許偷看。」
阮荷用最快的速度終于將T恤和牛仔褲穿在身上,一邊找著鞋子,一邊說道;「不許偷看。」她要穿好鞋子,用最快的時間逃離這里,誰知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變態,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雖然是一個帥的無可挑剔的帥哥,可是壞人又沒有在腦門上寫著壞人。
阮荷那雙焦急的眸子看著門口那雙白色的球鞋,立刻沖上前去,穿上球鞋,就要像門外跑去。
「姑娘你要去哪里?」好听的聲音不解的劃過阮荷的耳邊。
阮荷那里管這麼多,首先就要跑,手立刻拉起門就要向外跑去。
「啪嗒。」一聲,房門關上了,阮荷哀嚎的叫著,天哪見鬼了,怎麼會關上呢?
于是阮荷再次的鍥而不舍的打開房門,剛要出去,啪嗒一聲,房門再次的關上。幸虧她躲的快,否則的話,會被房門擠成肉餅的。
阮荷死死的拽著房門,用盡全身的力氣卻一點也打不開房門,真的見鬼了……
「你打不開的。」好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阮荷終于發現不對勁了,立刻轉身,看著身後的帥哥,全身的血液像頭部狂涌,如果承受不住,噴出血來,一定會血濺當場。
如果沒有見過美男的果、體,那絕對是矯情,雖然這些年,她一直暗戀楚汐哥哥,但是好歹也是新新時代的九零後女孩,即使沒有見過**真人秀,那麼上的男主可是見過不少。
不過按照死黨的話,她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如果她把楚汐哥哥拐上床,如今就不會失戀了,可是她也只限于想想的。
而眼前這個帥哥,真的是果的徹底,全身布絲不掛,皮膚竟然比她還要白,就如小說中膚如凝脂一樣的雪白,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胸前的兩顆紅櫻桃,分外的紅好似熟透了一般,目光再次的向下移動,阮荷立刻捂住鼻子,生怕血濺當場,那個地方方方……
真的是活生生的真人秀,殷紅的鼻血沖破手指的縫隙向外瘋狂的涌出來。
「你沒事吧!」好听的聲音依舊是帶著迷茫和不解的說著。
「啊……」阮荷猛的一激靈,她怎麼不知道回避,還這麼一直的從上到下看下去,不,不會,那是什麼?
剛才抱住的雪白裘皮毯子竟然分化成好幾條在她的身後停擺動著。
「啊……」阮荷驚恐的叫了出來;「你你是誰,不要和我裝神弄鬼的。」
看著阮荷那要凸出要的眼珠子,帥哥不忍的說道;「本公子是最尊貴的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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