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森,你可是神父啊!」楊宗保這邊軟玉溫香,不亦樂乎,可是還能分出心神關注周圍的一舉一動。
「我的精神已經奉獻給了上帝,但是肉、體還停留在這人間,所以該做的事情得做啊。」
「神父?」哈里森的身份倒是讓花和尚有些詫異,但是想到那是楊宗保,在他身邊的人不奇怪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是啊?哈里森,你很合我意。」楊宗保喝得有些朦朧了。嘴皮也不利索,不停的咬舌頭,醉態已現,可是腦卻越發的清醒,怎麼迷糊不了︰「我們國家也是酒肉穿腸過,佛自心留,很好很好,哈里森,你悟道了……」
花和尚搖頭,他在天朝多年,對天朝的化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所以听到楊宗保胡謅,知道他已經醉了。
「呵呵……」哈里森舉杯,敬了楊宗保一杯。
楊宗保來者不拒,一干二淨。懷里的女人被他挑、逗得嬌喘連連,腰軟得幾乎不能直起了。楊宗保喝醉了,行為也孟浪起來,完全沒有了平時的老成持重。
「楊爺,你可知這幾個女人的來歷?」花和尚在楊宗保的堅持下總算決定了自己對他的稱呼。楊宗保不喜歡花和尚在他面前太過于低姿態,不喜他叫自己主人,所以最後折叫了個楊爺。
「什麼來歷?」酒喝到一定程度,不需要別人灌就會自己找酒喝,楊宗保現在就是這個樣,不需要多說,一杯接著一杯。
「她們都是動作片演員的。」
「咦……」
花和尚懷里的女人突然驚叫了起來,大致是被他弄了小動作,身不由己。
「哈哈……」
「呵呵……」
花和尚的此番動作,到讓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心里神會,男人女人,男人男人之間很多事情心照不宣。
楊宗保完全不似平常,嚴謹沉穩。女人被他搔、弄得不能自已,趴在他的身上起不了身。面若桃花,可是卻還是羞澀不已。早就春水潺潺的,臉上卻欲語還休,粉面桃花,也只有動作演員才能把這兩種極端結合的這麼完美。可是就是因為完美才顯得刻意,連這種東西都裝,r國的女人真是很矛盾啊。
幾個女人,臉沒有多美,身材沒有多好。跟著楊宗保的這一個,除了一對肥、乳可圈可點以外,也沒有別的可堪入眼的了。其他三個女人就更不必說了,有一個甚至牙齒都不整齊。要知道出來賣的,總是要本錢的。但是即便是如此姿色平平,卻讓人感覺無端的撩人心思,有些可口的。只是這裝出來的感受,讓人心煩。想到這里,楊宗保手下一用力……
「啊……」女人呼痛,看向楊宗保的眼神已是水光點點。
楊宗保剛才也是下了死手了,女人雙、峰怕是已經被掐青了,過後也有些後悔,但是瞧見女人的表情,又有些動怒了。
「沒意思,滾。」楊宗保手一放開,女人被晾在了一邊,有些驚懼。剛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轉眼就變了。
「好了,說讓你下去,就下去吧。」花和尚自從宮了之後,整個人和藹了不少,竟然對那個被楊宗保拒絕的女人好好的說話了。
女人低頭小聲的抽泣,帶著另外兩個女人走了。
在場的又只剩下三個爺們了。
「怎麼好好的,就變卦了呢?」花和尚知道楊宗保醉了,也知道他在求醉,所以善解人意的給他把空了的酒杯添滿。
「她們太裝了。」楊宗保沒說別的原因︰「明明是享受的卻裝著清純。要是放、浪一點,我今晚就包了,可惜……」
「不說了,喝酒。」花和尚只想灌醉楊宗保這個話癆。
「酒啊……」楊宗保的眼前模糊一片,人影都看不清。
「對啊,酒啊……」花和尚無奈。
「楊醫生他總是這樣?」哈里森沒見過楊宗保放、浪的樣,一時之間有些詫異。楊宗保一直給他很嚴謹的形象,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貪杯。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楊爺這樣。」花和尚看到了楊宗保狂傲的態度,突然下定了決心︰「我為林肯先生單獨準備了房間。」
哈里森非常隨和的說︰「客隨主便。」
立刻有下人領著哈里森進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間。
哈里森進入房間之後,月兌去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站在了房間的桌前。取下胸前掛著的十字架,非常鄭重的放在了桌上。然後解開了一直綁在大腿上的皮帶。皮帶被解下的一瞬間,帶出了不少血肉。原來在皮袋上布滿了一個個的金屬倒刺。把皮帶繞在了自己的手里,哈里森跪在了十字架的前面……然後手一揚,一鞭反抽在了他的背上,倒刺刮起了一陣的血沫碎片……哈里森痛苦的縮起了身體,等待第一次的疼痛過去。終于幾分鐘之後,哈里森不再抽搐了,這才重新開始抽打自己。有了第一次之後,哈里森漸漸習慣了疼痛。雖然破碎的申吟還是不自覺的從喉嚨里溢出……鞭打了十鞭之後,哈里森的修行這才暫時暫停了下來。口里誦念著聖經,背上全是被倒刺帶出的一個個血洞……
……
溫泉邊,楊宗保已經喝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趴在岸邊,半邊身體在水下,半邊身體在水面上。手里還攥著酒瓶死不撒手,嘴里無意識的囈語︰「你怎麼死了呢……你怎麼就死了呢……」
花和尚瞧著楊宗保發酒瘋,沒有上去勸解,自顧自的喝酒,發酒瘋的男人沒有道理可言。就連楊宗保這種男人也不例外,只不過他的酒瘋好一些,不算失態。
月亮很亮,院里就算是沒有燈光都能看的清。
「花……」
花和尚被楊宗保突然甜膩膩的叫聲給嚇死,酒杯都差點月兌離了自己的掌握,臉上的表情五彩繽紛︰「什麼事?」
「過來……」難為楊宗保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和花和尚一問一答。
花和尚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麼啦,竟然有些企盼,慢慢的向楊宗保爬了過去︰「干什麼?」
感覺到有人走到了自己面前,楊宗保抬起頭,非常艱難的一笑。
花和尚被楊宗保的笑容晃花了眼,有些後悔自己前些天的所作所為了。
「嘔……」
突然花和尚感覺到胸口一熱,一股酸臭味自下而上鑽入了鼻孔。
「楊宗保……」花和尚忍無可忍吼出了楊宗保的真名。
可是此時的楊宗保已經吐完了,整個人滑進了水里,很快水面上就飄起了一件浴袍,楊宗保鑽進水里不出來了。
花和尚無語,只能把衣服全部月兌了,跟著下溫泉泡著。
旁邊有眼力勁的嚇人立刻把髒污收拾干淨了。
看著平靜的水面,花和尚猶豫是不是要去吧楊宗保撈上來,畢竟他喝了比較多的酒,如果淹死在溫泉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花和尚猶豫呃時候,溫泉的表面突然出現了一道水柱,然後一陣水花,楊宗保從水里鑽了出來。
「你難過了?」花和尚問。
「嗯。」楊宗保游到了花和尚的身邊,和他並排靠在岸邊。剛才經過溫泉一沖洗,酒精下去不少︰「喬治和我經歷了不少事。」
「……」花和尚知道楊宗保需要發泄,所以靜靜的听著。他的情感是不正常的,所以不理解一般的友情為何讓楊宗保如此看重。
「剛遇到喬治的時候,他像個女孩一樣。我們過得很苦。其實那一天看到你被那樣對待,似乎看到了以前的我們。所以我不覺得你髒,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從本質上來說我們是一類人。我可惜啊。可惜喬治竟然死了。我想過很多死法,可是偏偏不能接受那樣一種委屈的死法。喬治死的太委屈,他那樣一個人,好不容易下定決定背叛我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沒有開始就死了……」因為溫泉水溫,楊宗保被熱氣燻得頭發暈。
「你準備幫他把剩下的事情辦完?」花和尚听出了楊宗保的意思。
「這是他死前的交代。我如果能活著就替他辦了吧。」楊宗保讓身體漂在了水面上。
「隨你吧……」花和尚千杯不醉,而楊宗保已經在水睡著了。
冰女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花和尚的身邊。
「他做了什麼事?」花和尚問。
冰女跪坐在地上,鋪開了一大張宣紙,用毛筆蘸飽了墨水,略微斟酌了一下終于落筆了。
冰女寫的不滿,但是花和尚只是一瞥,紙上所有字都落入了眼底。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女寫完了。花和尚嘆了口氣︰「他竟然做了他以前最不肖的事情,估計心里不好受吧。人要變,哪有那麼快的。但是如果本來是那樣的話,他願意回到從前的樣,那確實是快的。他的心到底比我還要狠啊。」
冰女不顧花和尚的長吁短嘆,收拾好東西退下了。
花和尚也學著楊宗保的樣仰面躺在水里,準備睡覺。可是他卻沒有楊宗保那樣的平靜,屢屢嗆水。在嗆過了幾次之後,花和尚放棄了,在岸邊的墊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