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兒哭著對他說︰「桓軒,我心里愛得人是你啊。我以為,我愛的人是冷雲。我錯了,我錯了。和冷雲接觸的日子里,我每時每刻想的都是你。你在我心里,沒人可以代替。桓軒,求你,求你原諒我。桓軒,你還愛我,對嗎?」
如兒的哭泣,如刀割般,將他剛愈合的傷口,再次刮裂,流血。
左桓軒緊握的雙手,很想擁抱著她。但,他,不能。因為,在如兒來之前,冷雲剛從他這里走出去。
冷雲,他唯一的弟弟,要他這位大哥,對如兒放手,成全他與如兒。這是一件,這個**的弟弟唯一求他的事。
她看著他,一動未動的身子。縴細的葇夷,慢慢地將身上的衣裙月兌掉,白皙嬌美的身子,**在他的面前。
如兒哀怨地說︰「桓軒,求你再愛我一次。」
如兒柔軟的身子貼在他結實的後背。後背傳來溫熱,讓他感到一股電流從背後傳至全身,他握拳的雙手,不自主地松開,扶住如兒光滑的肩膀。
輕輕地**著如兒臉上的淚珠,喟然一聲,「如兒,冷雲他是真心的。他人雖然**不羈,但,這次,他是動了真情。他希望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不,我愛的是你。」如兒用力抱住桓軒,「我錯了,原諒我好嗎?我不能沒有你。」
如兒輕輕地抓著桓軒的大手,放在的胸前,「你還像以前那樣愛我,好嗎?」
「如兒,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自從你決定跟冷雲的那一瞬間。」如兒胸前的柔軟,曾是他熟悉與迷戀的地方。如今,心里卻覺得非常怪異。
「不,桓軒,我們可以回到從前,可以的。相信我們自己。」
「那,冷雲怎麼辦呢?」
冷雲,他不會不管。
「桓軒,不要管冷雲了。只要我們重新相愛,相信他會慢慢的將我忘掉。」
「你覺得冷雲會忘得掉你嗎?」桓軒痛苦地抓住如兒的肩膀,將她柔軟地身子,移開自己,「剛才冷雲來過。」
「他找你干什麼?」如兒警惕地看著桓軒。
「他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我,沒有你,寧可去死。」桓軒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注視著如兒,「如兒,冷雲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桓軒,他真的這麼說嗎?」
「是。」桓軒將如兒的衣裙撿起來,為如兒穿上。幫如兒穿衣服,曾經是纏綿之後,幸福的一件事。現在,心里已經沒有這種心動驚悸的感覺。
「如兒,穿上衣服吧。對不起。」桓軒痛苦地閉上眼楮。
「桓軒,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真的不要我了嗎?」如兒撕裂的聲音,敲痛了他的心。
「如兒,回到冷雲身邊吧。我們之間已經隔著冷雲了。」桓軒狠下心,轉過身去,「如兒,你走吧。」
「桓軒,你的心,真的這麼狠嗎?」如兒淚流滿面,「我們在一起的快樂,你難道忘了嗎?」
桓軒的後背顫抖了一下,沒有出聲。
「桓軒,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你不要我了。」如兒堅持著。她相信,桓軒最終會原諒她,重新接受她。桓軒是個用情很深的人。
「如兒,你走吧。」桓軒艱難地吐出一句話,「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吧。」
「桓軒,你說謊。我知道你在說謊!你騙人,你心里依然愛著我的。只是因為冷雲,你才這麼說的,對不對?」如兒拼命地搖著桓軒的手臂,軟軟地跪在他的腳下,「桓軒,你不會不要我的,對不對?」
「如兒……」桓軒轉過身,低下頭,看著如兒,很想將如兒扶起。但,長痛,不如短痛。他越猶豫,三人更痛苦!
他看了看如兒,狠下心,奪門離去。
身後,是如兒悲痛地呼叫。
一個星期後,如兒與冷雲旅游結婚。在國外,突然傳來,兩人雙雙死亡的消息。
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都無法下結論。
他,自然就是一個重要的嫌疑人。因為,如兒曾經是他的女朋友。
龍隊長,為了查一個走私案,也為了查清楚如兒與冷雲的死因,在獲得他的允許之後,冒名代替了左冷雲。
左冷雲在國內住的日子不多,認識他的人幾乎少而又少。這對龍隊長開展工作是沒有影響的。
左桓軒煩躁地點起一支煙,默默地看著窗外。燻衣草,如兒喜歡的燻衣草。院子里還留著如兒生前喜歡的模樣。
「紫色的薰衣草真美,真的。沒想到,你這麼審美還不錯。」突然,茜兮的話,從腦海深處冒出來。
茜兮!一個不經意時闖入他生活的女孩子。
他擰滅手中的香煙,打開門,過去瞧瞧茜兮。他的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掛著茜兮了。茜兮的眼楮和如兒一樣,但茜兮身上的堅強,如兒是沒有的。
推開房門,輕輕地走進房間。茜兮趴在床上,依然甜甜地睡著。這丫頭,睡姿實在不怎麼樣。
左桓軒坐在床邊,將茜兮翻過來。這丫頭,還不怕將**壓扁?桓軒看著茜兮,又好笑又心疼。
誰想到,茜兮的玉腿一搭,將他的大腿壓住。
桓軒苦笑一下,「你這丫頭,有你這般睡姿的?」
無奈,只好斜靠在床邊,任由茜兮搭著。明天,還有許多事要他親自處理,包括與陶總的業務往來。
他俯,輕吻茜兮的額頭,輕輕地說︰「今後的路,你可要自己小心點。我會盡量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