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彪哥站了起來,機警地看著小車。
從小車里走下二個人,來到彪哥身邊,「彪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過,我這個兄弟有事。快將他扛上車。他媽的,失血太多。」
那兩人,急忙將左冷雲抬起,塞進小車。
彪哥坐上車,不耐煩地說︰「快開。」
小車一溜煙,開足馬力,向城里開去。
「去玫園。」彪哥吩咐,「打電話,叫人安排一個醫生過來。」
「是。」
「玫園?」左冷雲心里暗暗琢磨,玫園是誰的房子?
一個獨院的房子,沒有別墅的豪華,卻也幽靜古典。小車開進院子,將左冷雲抬進房里,放在床上。
不到幾分鐘,一個醫生拿著藥箱沖匆匆忙忙走進來。
「醫生,把子彈給老子取出來。」彪哥指著臉上蒼白的左冷雲說,「動作要快。」
「放心,我盡力。」醫生哈腰點頭。
彪哥在客廳里踱著步,悶悶地吸著雪茄。
到底誰出賣他?
天將破曉,依然理不出頭緒。彪哥忿然扔掉雪茄,走入浴室,任憑花灑的水沖洗。
約模十分鐘,彪哥圍著浴袍出來。醫生已經將左冷雲的傷口處理完畢。
彪哥躺在床上,睜著熬紅的眼楮。這批貨又讓他損失了五百萬,他媽的痛心!
正當彪哥迷迷糊糊要睡著時,門外「嘀嘀」的響起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一陣香水味,彌散過來,彪哥睜開眼時,一位風韻依舊的中年女子已經站在彪哥的面前。
「你果然還掛著我。一日夫妻百日恩吶。」彪哥笑孽著說。
「你怎麼還不死?」中年女子氣惱著說︰「叫你被干這些虧心的事了,你還偏干。不想活了?」
彪哥對中年女子招招手,拍拍床邊,「玫,過來。」
李玫很不情願地坐在床邊,「你能不能去做些正經的買賣?你總是打著周氏集團的旗號,遲早會被周百川發現的。錢,我已經給了不少,你難道還缺錢?你這樣,讓人擔心死了。」
彪哥粗粗的手指,輕輕地撫模李玫的臉,心疼地說︰「看你,都瘦了。一定是周百川這家伙,又冷落你了。我一定會比周百川賺得多,到時好好地把你供養著。」
「算了吧。你好好地做生意,我就少操心了。」李玫沒有好氣地白了彪哥一眼。
「玫,為什麼你總認為我比周百川差?你的心,這麼快,就被周百川給勾走了?」
「看你的樣子,讓人心煩。彪哥,能不能,別干了?」
「不可能。」
「你愛干什麼,就干什麼。以後,別找我。」李玫欲站起來。
彪哥一把抓住李玫的手,似笑非笑地說︰「玫,你想過河拆橋?想當初,是誰幫助你,穩穩地坐上周氏夫人的位置?別忘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那周倩玉應該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