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本著折磨和懲罰念頭的烈吻,到頭來折磨的卻是項天珩自己。他緩緩的從可人的紅唇上退開,雙眸愈加的血紅,凝著那紅腫甚至有些微破皮的唇瓣,身下居然開始緊繃,周身漸漸泛起炙熱。
可人恨恨的瞪著項天珩,這個男人仍舊是對她一臉憤怒的樣子,完全不在乎這是在大街上,他們這樣的吻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不知在被多少人議論和嘲笑,他不在乎可是她在乎,她不想這麼丟人啊……
「項總裁,夠了嗎?請讓讓,我要離開!」小臉飄著嫣紅卻那樣冷漠,這是可人能盡力讓自己保持的表情了,否則她可能一氣之下一腳踹上男人的命根子,讓項家下輩子斷子絕孫!
「離開?你自己不是說是我發泄的工具,現在我想要發泄了,走吧!」項天珩雙臂環胸,瞥著可人,似乎有意逗弄她,但是那張臉上是滿滿的嚴肅和冷蕭,又看不出半點逗弄的痕跡。
「我不要……」可人的臉龐一瞬間白了,小手模著身後的石牆壁,好像在尋覓著從這個男人身側逃跑的機會。
「不用想了,你跑不掉的!」項天珩一句話堵死了可人的小心思,冷笑一聲,大手攬上縴細的腰肢,一使力居然倒栽蔥的將可人扛在了肩頭,什麼光天白日,什麼倫理道德,在項大總裁眼里等同無物!
「啊……你放我下來……項天珩,你無恥,你放我下來……」可人蹬踹著腿,小手使勁的捶打著男人的脊背,吃女乃的勁兒都想使出來,無奈男人不止不動如山的邁步向前,竟還有些享受似的。
「可人兒,你可以盡管再大聲點叫,如果怕效果不到位,我可以幫你找來幾個娛記報道一下,如何?」
項天珩一句話說完,可人立刻噤聲,但是不說話不叫喊不代表就不掙扎了,她的小腿兒依舊沒有老實,沒有‘倒’以待斃,更加賣力的踢著踹著;許是終于被她踢煩了,項天珩大掌一按,直接將兩條小腿困在臂間,再動不了……
可人的臉蛋被倒流的血液充斥的通紅,她的小手死死的握緊,一想到她馬上又會被這男人一陣無休止的蹂躪和折騰,心里就悶的要死,痛苦的要命,這近十天的日子,好不容易酸澀消散了,可好日子還沒過兩天,今晚逃不過,就又要痛苦幾天了!
項天珩很滿意終于老實了的可人,扛著她走到停在巷口的車前,拉開車門一股腦將可人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快速的坐進去,吩咐司機開車,司機立刻非常有效率的踩下油門,車子一瞬間離弦的劍般飛了出去……
和被被上。「過來!」項天珩朝緊緊的縮在另一側車門的可人招手,讓她過來自己懷里。可人搖頭,同時扭頭看向窗外,不打算理會這個無恥卑鄙下流的男人,可是在听到那句‘別讓我自己動手,你會後悔的’就撐不住了,咬著嘴唇一臉強迫的蹭了過去。
大掌環住小可人兒,項天珩將下頜抵在她的肩頭,嗅著身上熟悉的馨香。其實這次去美國考察和敲定合作對象,他原定的停留時間是半個月至二十天的時間,但是因為晚上躺在床上,抱不到他的小可人兒,沒有人安撫那份異國他鄉的寂寞已經夠不好受的了,又接到了祁秘書的電話,問他小可人兒說什麼不肯接受住進那間公寓該怎麼辦,于是他再無心戀棧工作,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手邊的工作,搭乘最快的航班飛回來,轉而找上這個不听話的死女人!
可是,他看到了什麼?她和前男友坐在一起喝東西,行,他可以不計較小可人兒根本不听他的話,他不讓她勾三搭四,她身邊偏偏男人不斷;但是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小可人兒面前,一副求婚的樣子,是要干什麼?他項天珩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的男人染指了,還是一個已經打上‘前’的標志的男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好像,祁秘書說過,那個男人是個經紀人,好,就封殺他在這個圈子里謀生的機會,看他還敢不敢再來糾纏他的人,至于小可人兒,要怎麼懲罰,很簡單,三天下不來床,最好的方法,不是嗎?
「可人兒,記不記得我離開前那通電話對你說過什麼?」過了一會兒,項天珩抬起下頜,側臉貼著可人的臉頰,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
「不記得了!」可人干脆的回道,想都沒打算想也知道是什麼,她就不想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所以必須否認。
「好,很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沒關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的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放在心上的!」
可人的心因為這句話咯 的跳了一下,可她還來不及反駁或是多想什麼,溫熱的唇瓣已經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嘴唇,這一次倒是溫柔了很多,輾轉著,柔吻著,讓可人漸漸的被一種朦朧且不真實的氣息籠罩,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只大掌從衣衫的前襟探入,毫不遲疑的找到了胸房的位置,稍稍一推,就將小內衣推了上去,白色的靈活小兔跳月兌出來,隔著衣衫,情景煞是撩人。
瞳眸熱透,盯著那張已經深陷親吻里的小臉,大手按上小白兔凸/起的粉紅眼楮,帶著微微粗糙的觸感揉///捻著頂//端,激的小女人瑟縮了一下。
于是,車在繼續前行,吻在繼續蔓延,手在繼續撩撥,隔屏後的項天珩,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已經把小可人兒弄的激喘連連,時而嗚鳴,時而呢喃……
當車子停穩,項天珩才離開可人的唇瓣,大手也松開了小兔兒,沒有為可人將內衣重新系好,反倒一使力直接將它扯了下來,扔在了座椅上。
可人愣愣的盯著被項天珩扔出來的東西,幾秒後才呆呆的意識到那是她的文胸,臉蛋本已被深吻弄的通紅這瞬更加的熱了起來,她掙扎著想伸手去夠文胸,卻被項天珩困住胳膊。
「你干什麼?我這樣怎麼下車?」恢復了些許理智的可人,不禁怒目瞪視項天珩。
「沒有用的,可人兒,它遲早還是要被扒下來的,所以再穿上又用何用?」邪肆的一笑,項天珩直接抱起可人,將那雙跳動的雪白用自己的胸膛遮住,大步下了車。Pxxf。
可人憤怒極了,這是說的什麼鬼話,那麼是不是他吃了飯還要再拉出來,飯以後也不用吃了?可是她沒機會把這句話再吼出來了,因為發現自己被帶回了那間項大總裁大手筆送她的公寓時,想吼的心情也頓時滅了……
所以,她還是逃不過就是了,難不成現在可以從他懷里跳出去跑掉嗎?上身未著內衣允許她那樣沖動的行事嗎?答案是不可以!
「怎麼?不想回來是嗎?」項天珩扯了扯唇,怎麼會看不出可人臉上的神情?可是他這次就不讓她開心,這間公寓她是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從來沒有女人可以置項天珩的心思于不顧,她也不可能是例外!
「我不想回來,就可以不回來嗎?」可人冷冷的反問,沒抱一絲希望,這樣也不會失望。
「當然不可以!如果你不想回來,我會派幾個保鏢每天看著你,只要你工作結束就把你帶回這里,怎麼樣,我的可人兒,你不想這樣的吧?不想就乖乖听話,搬來這里住!」項天珩狡黠的笑了笑,倒是難得,可是可人看了就只有七竅生煙這一種感受!
上了頂層,走進公寓,項天珩直接就將可人兒抱進了樓上的臥室,踢開房門,下一秒可人已經被扔在了白色底色的大床上……可人腦袋恍惚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床墊似乎較之前她睡的那個柔軟了很多,是這個男人的杰作吧,怎麼,怕床墊太硬,把她壓折嗎?
小腦袋悶在床單間,可人趴著裝死尸,決定不管那個男人會怎麼對她,都不打算給他反應和回應,可是當那只大手刷的褪下她的褲子和內褲時,她的小手還是忍不住揪緊了床單,當那只討厭的手指一下ding//進那里時,她還是悶哼了一聲,當第二根第三根手指ding//進去的時候,可人咬緊牙根,卻還是被一種她始終形容不出的難夠和刺激交織的感覺掌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無休無止的和他在床上糾纏的日子何時才能是個盡頭?腦海里突然閃出一個今天無意中看到的八卦報道,這種方式看起來是挺不恥,但是對于她現在正做著的事來講,最起碼要更值得一些。
也許這是唯一一個能讓她盡快月兌離苦海的方式,她只能姑且這樣試一試了!
當某個巨//大的東西ting入窄小緊///致的神秘幽谷中時,可人的小腦袋里已經剩不得什麼了,就在尖叫馬上要溢出喉嚨時,她扭頭對著兩手拄在她背部,正待馳////騁的男人說了一句︰「項總裁,我要成名,這是讓我住進……這里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