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下喬爺爺和喬夢,歐思潼靜靜的回到了臥室。
凌晨的黑夜,森森的透著寒意,挑撥著僅有的一絲暖情。昏暗的台燈下,歐思潼慢慢的坐回軟床,看著四周黑乎乎的牆壁,靜靜的發呆。
劉楊沐風的話還在耳邊不停的回蕩著,沒有外界雜質聲音的介入,此時便猶如鐘聲狠狠的敲打著歐思潼的心,一秒都不肯停歇,讓她無法逃避,只能正面迎對。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生活在優越的溫室里,我來自寒冷的冰山。我們的世界有著千差萬別,就像南北極不同的生物一輩子都走不到一起。就算彼此努力,那股莫名的力量又在推開著你我,轉來轉去,直到彼此眩暈,找不到牽手的機會。
歐思潼輕輕的低下頭,透明的珠子順著長長的睫毛飄飄灑灑,走到抽動的嘴邊,落在無助的手背之上。
抽泣的聲音在半空中來回旋轉,擊打著脆弱的心理防線,抽泣著悲傷的情愫。
忽然,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高大的黑影佇立在門邊,一動不動。
歐思潼驚醒,手背抬起輕輕沾拭著眼臉下的水珠兒,晶瑩的眼眸如水潤的葡萄注視著門口的方向,忽而轉眼低下,羞羞的擦干滿臉的淚水。
「你,你腫麼來了?」歐思潼低著頭,嬌羞的如雨後的玫瑰。
雙手輕輕攥緊又松開,劉楊沐風快步走到床前,「你怎麼哭了哦?是不是母親太過分了,說的太嚴重讓你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呀?還是那不知好歹的僕人剛才太用力了,弄得你太痛了呢?」
不提還好,一提歐思潼的肩部立馬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情不自禁抬起手撫模傷口,閉上眼咬牙含痛。
「喏,這是藥膏,趕快涂上吧!」伸手揚起,劉楊沐風深情的注視著。
歐思潼不敢看劉楊沐風的眼楮,躲閃到一邊,接過藥膏,輕輕應答到,「謝謝你,倒是讓你費心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們以後還用說謝謝這個詞麼?這樣未免太疏遠了吧!還有,我要告訴你,以後除了我劉楊沐風別人誰也不能欺負你。你給我記住了!」
連個溫情私語都要說的這樣惡狠狠的,非要破壞剛剛緩和的氣氛麼,是不是腦殘呀!
歐思潼側著臉,白了一眼,「是麼?那倒是謝謝你了。我現在要準備上藥了,還是請你出去吧!」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劉楊沐風站在原地許久沒有挪動腳步,干巴巴的看著隱痛的歐思潼,緊閉嘴唇,一言不語。
歐思潼捂著肩膀,莫名其妙的抬起頭,「你腫麼還不走哇?站在這里干愣著,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吧!」
空氣在此刻忽然停止流動,只留下炙熱干燥縈繞在身邊。
四眼相望,黑色瞳孔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歐思潼重重的咽了口氣,無法堅持這許久的干裂,慌亂中低下緋紅的臉龐,四處慌亂的掃射著。
「歐思潼,做我的女朋友好麼?」忽的劉楊沐風蹲來,雙手捧起歐思潼蔥白的玉手,認真的表情讓人感到絲絲害怕,「我知道之前沒有事先和你商量,便在母親面前那樣唐突的說話,你肯定感覺不舒服。但是,現在我是非常正式的、認真的說這句話的,你接受麼?」
該死的小心髒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挑戰呢,瘋狂的跳動如到處亂撞的皮球,不到泄氣不罷休的精神卻令主人感到了萬分的不適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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