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娛樂攻略 第90章 父債女償

作者 ︰ 摘新桃

更新時間︰2012-07-10

「女兒心里想的是誰,為父說的便是誰了!」許圉師故作神秘地笑道。

許欣然只覺得俏臉一熱,嘴硬地說道︰「我只有兄弟,才不會學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呢!」這話听起來似乎是很堅決,但語氣里卻有著明顯的不自然。

許圉師皺了皺眉頭。他來找許欣然,還真不是為了搜查柳純,而是听了許肅的話,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許欣然,別對一個玩世不恭的小和尚給騙了。本來,如果許欣然很不耐煩或者漫不經意地應付一下,都可以應付過去,偏偏女兒擺出這種強烈的反駁姿態,言語又是如此的犀利,不免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許圉師本待發怒,那斥責之言到了嘴邊,看見許欣然那倔強的眼神,頓時怒火全消。

是啊,她長得太像她死去的母親了。夫人還在的時候,許圉師和她經常斗嘴,有時候會連續幾天的生悶氣,等到夫人走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生活中,早已不能沒有她,她的離世,使他進退失據,以至于在關鍵的時刻犯下了一個關鍵的錯誤,被趕下了宰相之位,輾轉到外邊做了幾任此刺史,才漸漸平復了下來。

「朋友多一些是好事,但有些所謂的朋友,卻是居心叵測的,欣娘啊,你還小,不知道如何辨別好人和壞人。我希望你交了新朋友,能和為父溝通下,為父幫你判斷一下。」許圉師沉吟良久,說道。

許欣然卻是听出來了,父親這是對她的某些朋友不滿意呢。當下,她問道︰「那爹爹說說,我現在的朋友之中,有誰是爹爹所說的那種奸人呢?」

終于把話題引到了自己想要說的範疇,許圉師反而小心起來,他知道女兒是很講義氣的,動不動就會翻臉。而且,因著有些事情,這幾年以來,他和女兒之間的關系,其實有些微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有些怕女兒,不想引起女兒的強烈反彈。

「就好比你最近交的那個和尚朋友,就是奸人一個!」

柳純一直在靜靜地听著這對父女的談話,不敢稍動。他不知道許圉師的真正來意,只以為他是來探查的,說這些,只是拖時間找人而已。驀然間听見許圉師這句話,他便明白了︰這老小子听了許肅那個丑八怪的挑唆,要來破壞自己在許欣然心目中的形象。

柳純大怒,暗忖道︰「早先就警告過你,詆毀老子的話,老子就泡你女兒,玩弄你女兒,你竟敢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女兒!」伸嘴過去,一下子吻住許欣然的後頸,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舌忝了兩下。

「唔——」許欣然的身子再一次僵住了,那本來就滿是紅霞的臉上,又添了幾分色彩,更顯嫵媚。

許圉師哪里知道女兒的身後,還有一個人藏著,他只听見了女兒不置可否的回應,感覺比以往進步多了。以前,他若是說出女兒的朋友有什麼不是,女兒定然是要立即翻臉的。許圉師感覺到女兒進步多了,听話多了,心中那個欣慰,難以言喻。他覺得自己更有動力了,一定要趁著女兒听得進去話,將那個「奸人」徹底揪出來!

「我打听過了,那個小和尚出家之前,就是個小無賴,周圍三鄉五里,就沒有不討厭這小子的。他種種的卑劣行徑,罄竹難書,就連教書的老師,都被他氣走了三名,更別提差不多大的孩子。總之,他就是柳家莊的一霸……」

「我草,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還是個宰相!好,老子不是惡霸嗎?不是罄竹難書嗎?那老子也不裝好人了,做一些惡霸該做的事情好了。」

他一邊在背後持續地親吻著許欣然的後頸,一邊從攬住許欣然小蠻腰的雙手中解放出右手來,往上輕輕一探,便握住了許欣然胸前的堅挺。

如今的時節雖然已經是晚秋,一般都不再求穿得輕薄,但因為是燕居,加上身上又蓋了毯子,除了抹胸以外,許欣然穿著的,只有一件薄薄的輕紗半肩孺裙。

柳純伸手去握住許欣然的胸部,本來只是為了報復許圉師的惡毒攻擊。一俟握住之後,又不由暗嘆一聲︰「看不出,還挺有料的!」大概小娘子平時出門的時候,都是特意綁了一下的,這一握之下,感覺比想象的大,而且手感很好。

一時高興之下,柳純還輕輕揉了幾下,若不是怕給許圉師發現,他的吃相可不會這麼文雅。

許欣然又羞又惱,她既想掐死那個正在對她作惡的家伙,又想干脆掐死許圉師,若不是「老頭子」在這里喋喋不休,她又怎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許欣然嘴巴半張半合,一雙眸子里似乎隨時都要滴出水來一般,意態魅惑到了極點。

但是這神態,在許圉師這個做父親的看來,就成了「泫然欲泣」。為什麼女兒會泫然欲泣呢?許圉師覺得自己的話,說中了要害,那個小和尚平時一定是裝出正人君子的樣子,才討得了女兒的歡心。現在「真相大白」,這、女兒明白自己受騙,自然是追悔莫及,泫然欲泣了。

就這樣,許圉師感覺到了更加強烈的動力,決定趁勝追擊。他又說道︰「這還不算!這小子出家當了和尚之後,變本加厲。第一天就和普度寺的寺主與都維那鬧翻,然後因為連續破了葷戒、殺戒被寺里懲罰,沒有過幾天,這小子又故態復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將他的大師兄打了一頓!這也罷了,他竟然當眾羞辱他的授業恩師智遠禪師!此人的腦海里,根本沒有起碼的倫常,起碼的道德,簡直十惡不赦!」

許圉師是一個讀書人,對于三綱五常看得是極為重要的。他最恨的就是那種以下犯上的,在他看來,這種人比殺人放火的還要可惡。他本來是一個講究斯文,崇尚風度的讀書人,實在是被柳純的「事跡」氣得有些昏了頭,加上有意在女兒跟前將柳純說得可怕一些,讓女兒徹底遠離這個人,所以他的措辭不免顯得有些過分,甚至可以說有些惡毒。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話越是惡毒,自己的女兒越是倒霉。

柳純簡直氣得快要冒煙了,以前即使有人不喜歡他,也不至于把他詆毀成這樣。如果這些話是無識或者崔胖子這些在他身上吃過大虧的人說出來,柳純多半也就當個屁給放了就是。問題是,他和許圉師素昧平生,這次來甚至是有心把一件大功勞送給他的,听得他這種評價,如何能不怒。

「好啊,老小子,方才這一會功夫,你倒是補了不少有關老子的功課啊,老子以前做的那點好事,都被你給挖出來了!不過,你女兒還有一些沒被我挖出來呢,老子現在就學學你的精神,老子挖,挖,挖!」

他又伸出左手,像一條蛇一般,緩緩地往許欣然的衣服里鑽了進去!

許欣然哪里想得到柳純竟然有這種膽子,先前柳純的右手單是隔著外衣按在她的胸前,便已經讓她大腦缺氧,不知作何感想了。現在柳純來這一套,更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當柳純那只作惡的大手將她左邊的堅挺徹底握在手上的時候,她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柳純心下卻是大喜,嚴格來說,這可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女兒家的身子關鍵部位。穿越之前的「柳純」,顯然是青樓的常客,有甚于此的肯定都做過不少次,但那些記憶早已隨著「柳純」的消失而消失了……

左右開弓地模了一陣之後,柳純感覺許欣然的身子徹底軟化了下來,方才那種僵硬不翼而飛,而隨著這具身體開始變得柔軟,溫度也跟著升了上去。

最開始,柳純是本著不肯吃虧的態度,以這種方式對許圉師不友好的態度進行報復。隨著兩個人身體溫度的升高,他漸漸有了反應。

「啊——」許欣然再次叫了一聲,她感覺自己的後面,忽然多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仿佛要將她整個身體硬生生地撐起來一般。她被弄得好痛,簡直快要看哭了。

柳純听見許欣然的聲音,羞愧不已。不過事情到了如今,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沒有理由有得模不模,沒有理由有得抱不抱,對不對?至于小兄弟的反應,又有哪個男人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呢?

許圉師沉浸在自己的演講之中,為了強調柳純這些離經叛道的做法,是對名教的背叛,是人類社會最大的惡事,他發揮出了自己秀才科高材生的口才,引經據典,將人倫的重要意義,講得深入淺出,說服力十足。

然後,他終于說得爽了,停止了話頭,轉向許欣然道︰「女兒啊,所以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要交朋友是好事,這樣吧,明天晚上,覆囚使薛郎要設宴接見歙州的才俊,也允許本地的才女參加。你也去參加吧,如果有看得上的——」他這話,意思很明顯的,女兒年紀也不小了,如果能找到一個可意的郎君,是最好的。

一言未了,他終于發現了女兒的異狀,詫然道︰「欣娘,你怎麼了,是不是病……」

「滾——我不要再見到你了,滾!給我滾!」許欣然的怒火終于爆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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