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月連忙朝後退了一步,充滿敵意的望著他,並義正言辭的說,「厲行長,你這是做什麼?請你收回!請你不要在這里向我做出任何曖mei的動作,因為,我已經沒有精力再這樣折騰了!」
厲凌禹听到她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抬腿立即將門合上,並沉下嗓音沙沙的說,「我忘記告訴你了,培訓部所有的員工昨晚已經被我臨時通知出去度假一周了,所以,這里,只會有你一個人上班,不會有任何人看見我會出現在這里?」
「什麼?」綺月憤怒的尖叫起來。
厲凌禹逼近她,直接將她逼近角落里,並俯身,唇瓣刷過她的臉頰,低聲道,「其實你更適合在這里工作,私人銀行壓力太大,我不希望看到你壓力大……」
他呢喃的話,半真半假,听得綺月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厲凌禹繼續道,「昨晚我已經幫你調了薪水,你可以每天很輕松的來這里上班,因為我也會經常來,我們這樣,會更容易見到面!」
他越靠越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後,綺月嚇得立即將脖子縮成鴕鳥狀,這樣戲劇性的變化,她真的無法接受。
「喂……你想干什麼?」
她用力的推他,厲凌禹也許並沒有打算進一步,他很紳士的和她拉開了距離。
綺月鼓著腮幫子,郁悶的盯著他噙著笑意的臉,一字一頓的說,「厲行長,請你尊重我,我已經是結婚了的女人,不是你可以隨便玩弄的那種女人……」
厲凌禹听到綺月的話,將手中的花束擱在她的辦公桌上,然後轉身,唇角勾出霸道而放肆的弧度,「沒錯,你現在的確還是鄭佑東的妻子,不過我相信,你不超過一個月,你就會恢復單身!」
綺月皺眉,「你為什麼這麼說?」
厲凌禹唇角勾出一抹難以琢磨的微笑,修長的手指當著綺月的面漸漸的伸進自己的西裝內側口袋內,很快,一張折疊得整齊的4a紙就出現在綺月面前。
他夾著,在綺月眼前晃了晃,嗓音陡然一沉,惹得綺月心頓時跟著一揪。
「你知道這張紙上寫的是什麼嗎?這張紙上寫的是,你那一瓶子砸到鄭佑東後腦勺的嚴重後果!」
綺月心髒一陣緊縮後,臉色都白了,她很害怕的問,「你什麼意思?鄭佑東在醫院出事了?」
「no!」厲凌禹微笑著搖了搖頭,綺月很快就隨著喘了一口氣。
「人沒事就好!」她表情有些呆滯的說。
厲凌禹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你還擔心他?」
「雖然他對不起我,但畢竟是我丈夫!」綺月從來不曾忘記這個事實,只是,那些不堪的事實太過殘酷,這些天,她逼著自己不願意再去想,只想沒心沒肺的一個人生活著。
對于綺月還關心鄭佑東的話,厲凌禹的目光很快就變得陰冷起來,他殘忍的勾出一抹微笑,毫不留情的將事實扯開鮮血淋灕的口子。
「你關心他,你對他還念有情義,可他已經公開和你的妹妹成雙成對了,而且,律師昨晚告訴我,他將要對你提起刑事訴訟,告你故意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