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陸虛發現了意念力的神奇之後,每天沒有休止的與司徒劍、邊平延練習著,但是收效甚微,說的不好听點,就是一點也沒有長進。這讓陸虛感到一陣苦悶,心中也在反復的思索意念力應該如何修行。不過卻是毫無所獲,于是陸虛只能先加強自己的**修煉了,不然他真都有可能會被邊平延與司徒劍比下去。當然,這種事情的發生概率很小罷了。
期間凌若霜來過一次,但是臉龐之上的神色如同第一次見到陸虛一般,絲毫沒有感情起伏。這讓陸虛也感到自己已經無望了,不過這些煩人的事情,他也丟在了腦後,單單是意念力的突破就夠讓他費神的了。
韻詩來來過幾次,陸虛把她當作公主一般哄著,邊平延與司徒劍也是如此,雖然韻詩現在快十四歲了,但是還如同一個粉女圭女圭一般討人喜歡。蠻鈴兒也來過一次,不過見到陸虛的時候眼中的恨意更明顯了。這讓陸虛感覺這女人對腦子不正常,很不正常。
這一日陸虛實在累了,更讓他感到怪異的是不傷居然沒有來找他,也就說明,陸虛在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內沒有接道任何任務。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陸虛的身形慢慢走向了龍騰書院,但是還沒有進去的時候就見到了一個讓他無比討厭的面孔。
又是格朗文費,也不知道為什麼沒,陸虛踫到格朗文費的時候都感覺自己不會太平靜了。果然,那個格朗文費在見到陸虛的時候,眼神瞄了一下陸虛手腕上的金色手鐲,鄙夷的說道︰「沒想到一個廢物居然能夠被鎖殺特部盯上,當真有本事啊。」
「皮癢了直說,保證你讓很舒服的挨上一頓。」陸虛隨意說道。因為格朗文費在他眼中就像個小孩一般,對他任何威脅力都沒有。
格朗文費也不傻,在听到陸虛這般說話的時候,有些畏懼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悻悻離開。不過離開時候嘴角的一絲陰冷笑意卻被陸虛捕捉到了。
進到書院里面,隨便找了一處地方,拿起了上面的書籍,隨手翻了翻。他來這里沒有固定的目標,只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些別的職業的特點。這是陸虛的是一個習慣,因為自己是肉修的緣故,在所有的戰斗中,無疑是處于不利地位的,因為他沒有可以離體的攻擊能力,只能夠多了解一些別的職業的特點,利用一些東西來獲得勝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樣看了一會書,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升起一股冷意,鼻中聞到了淡淡的幽香,是凌若霜。
陸虛轉過頭去,只見凌若霜就站在他的背後,神色冰冷,看了看陸虛沒有說話,擦身而過。不過當她的身體自陸虛身前走過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失望,原本她以為陸虛會叫住她的。
陸虛心中一嘆,想要開口的時候,嘴角的苦澀卻讓他的話夭折在了嘴中。對于凌若霜,是第一個走進陸虛心中的女子,即便陸虛百般的說服自己,也無法完全抗拒凌若霜的吸引。直到那一次與龍翔擂台之後,陸虛才痛下決心,把這個女子與自己劃清界線。別人不知道陸虛是什麼身份,但是陸虛自己卻是清除無比,又加上雲傲法的前車之鑒,無論如何陸虛也不敢踫觸老頭子的底線。不然受到威脅的不止是陸虛。
淡然一笑,陸虛離開了龍騰書院,想要回去繼續修煉的時候,卻見到了蠻鈴兒與煌力等人。
「正要找你呢。」蠻鈴兒高傲而囂張的對陸虛說道。
酷許微微皺眉,沉聲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有本事跟我來。」蠻鈴兒鄙夷的看了看陸虛,而她身邊的煌力眼中則是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寒意。
陸虛撇撇嘴,無視蠻鈴兒,與他們幾人擦身而過,而古狼在見到陸虛的時候眼中露出的恨意更為明顯。想要出手的時候卻硬生生的壓抑住了,這麼短的距離,古狼一點信心也沒有。
「陸虛,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就跟我來!」蠻鈴兒叫道。對于這種明顯的挑釁,陸虛不想理會,因為太麻煩,雖然現在陸虛的心情不好,也想打架,但是他可以理智的控制住自己,一場沒有意義的架,他懶的去打。而蠻鈴兒此刻的挑釁,很低級,低級到陸虛不想理會,听到蠻鈴兒如此說話的時候,陸虛嘴角浮現一股嘲弄的意味,對著蠻鈴兒輕聲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永遠不會知道,因為你不配!」
「你!」蠻鈴兒美麗的面孔因為憤怒而變的有些恐怖,尖聲叫道︰「如果你不想韻詩有事,就跟我們走!」
這話一出,煌力等人的臉色猛然變的蒼白,同時對蠻鈴兒的愚蠢。就算煌力等人也知道,韻詩是陸虛的逆鱗,稍微踫觸,陸虛就會勃然大怒。而蠻鈴兒這個愚蠢的女人在與陸虛相處這麼長時間後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明顯是找死!
陸虛听到在這話後,臉色陰沉了下來,想要發作的時候,但是卻理智的克制了,對蠻鈴兒說道︰「帶路。」
蠻鈴兒眼中一喜沖著煌力等人高傲的一樣頭,嬌聲說道︰「這就對了,跟我走。」說完話,蠻鈴兒高傲的走在了前面,她卻不知道,這一刻她已經讓陸虛忍無可忍了。
強自壓制住自己心中冰冷的殺意,陸虛淡然一笑,心中想道︰「如果韻詩有事,即便是少了一跟頭發,那麼,蠻鈴兒,你就等著歸宿吧!」這一刻,什麼鎖殺特部,都被陸虛拋在了腦後。
跟隨著蠻鈴兒一眾走出龍騰院後,來到了龍騰院之外的山林中,因為地形比較偏僻,陸虛也只來過幾次。
直到蠻鈴兒停止身形的時候,陸虛才漠然問道︰「韻詩呢?」
「不要著急,如果你不想她有事,就乖乖的等著,不然小女子可不敢保證有什麼意外發生!」蠻鈴兒滿臉笑意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在與陸虛的爭斗中取得上風,這一刻她很滿意,甚至想要看到陸虛傷心欲絕的樣子。因為都是因為陸虛,蠻鈴兒才被露西亞趕出修煉場地的,雖然之後露西亞去找過她,但是蠻鈴兒是高傲的,她拒絕了露西亞。
「嗯,你站的太進了。」陸虛的耐心已經被蠻鈴兒消磨的所剩無幾了。又加上蠻鈴兒現在離著他也不過是三丈左右都距離,陸虛完全可以在瞬間就把蠻鈴兒擊殺!
「小心!」煌力在听到陸虛說出這話的時候,心頭一震,對蠻鈴兒喝道。
蠻鈴兒鄙夷的一笑,她感覺自己手中只要有韻詩這張底牌,那麼陸虛就一定會就範的。但是她卻沒有想道,陸虛有著很多解決麻煩的手段。最直接的一種,也往往是最有效的一種!
身形猛然消失,下一刻出現的時候,陸虛的右手已經握住了蠻鈴兒縴細的脖子,右手微微用力,蠻鈴兒的呼吸為之不暢。那白皙的臉龐也在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蠻鈴兒痛苦的‘嗚嗚’叫了急聲,但是陸虛卻沒有住手的一絲,直到蠻鈴兒差點被陸虛捏死的時候,陸虛才微微首開右手,不過也沒有放開她的身形。
「咳咳…。」蠻鈴兒咳嗽了幾聲,接著便開始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就在剛才,蠻鈴兒以為自己會死掉。
「韻詩呢。」當蠻鈴兒的呼吸慢慢歸于正常的時候,陸虛慢慢問道。
「哼!」蠻鈴兒狠狠的盯著陸虛,嘴巴閉了起來。她以為陸虛不敢對她如何。
「說!」陸虛緩緩吐出了一個字。
蠻鈴兒听到這話,輕蔑的看向了陸虛,但是這一眼讓她永生難忘!此刻的陸虛如同鬼界的惡魔一般。順上散發著濃濃的血腥之色。不但如此,那隱藏在黑色斗笠下的眼中,好像也散發這嗜血般的血紅。
「不說,死。」陸虛的聲音冰冷的如同現在的天氣一般,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沒有在這里!」蠻鈴兒叫道。
「什麼?」陸虛懷疑的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陸虛的耳朵動了動。他听到了幾個急促的破空之聲。
心中一沉,陸虛好似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了。是鎖殺特部,就在剛才的時候,陸虛心中的殺意根本壓制不住的想著蠻鈴兒涌去。那個時候蠻鈴兒如果再說廢話的話,陸虛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陸虛,你的殺氣很濃烈,看來我們的懷疑是正確的,跟我們走吧!」索安豐走到這里,對一只手還放在蠻鈴兒脖子上的陸虛說道。
陸虛微微抬頭,說道︰「我會跟你們回去的,但是有些事情要先解決一下。」說完話不理索安豐,緩緩的對著蠻鈴兒說道︰「不在這里,在什麼地方?」
蠻鈴兒掙扎了片刻,叫道︰「我怎麼知道,我不過是想把你騙出來罷了,嗚嗚…陸虛,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你,但是你也用不著殺我吧,我找你是想跟你道歉的,但是你不出來。我能有什麼辦法?嗚嗚…。」蠻鈴兒哭了起來。
陸虛心中一寒,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居然被蠻鈴兒這樣的蠢貨給耍了。右手慢慢放開,若有所思的盯著蠻鈴兒。
而蠻鈴兒卻是梨花帶雨的說道︰「陸虛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願望你是那個殺死私鑰的殺手,但是現在我都知道錯了,你為什麼還要殺我?「「你說,陸虛要殺你?「索安豐對著蠻鈴兒問道。
「嗯。」蠻鈴兒有些恐懼的看著陸虛,同時說道︰「煌太子可以作證,他原本是要賠我一起跟陸虛道歉的,但是陸虛卻不理我們,我只好把陸虛騙出來了,當著那麼多人向他道歉,太難為情了,但是陸虛卻要殺我!」
索安豐的眼楮掃向了煌太子,對于煌太子,索安豐有所了解,權高位重的煌力之子。「你以為陸虛是想殺死這個女孩子嗎?」
「是的,如果不是怕陸虛傷害到蠻鈴兒,我們早就出手了,只不過他的速度很快,在我們發現之前就制服了蠻鈴兒。」煌太子沉聲說道。
「跟我走,不然你等待著鎖殺特部的稽殺!」索安豐冷冷的說道。
原本陸虛想要反抗,但是權衡利弊之下,只能先跟著索安豐等人離開這里了,不然陸虛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能與一個鎖殺特部所抗衡。
點點頭,陸虛走向了索安豐等人。而蠻鈴兒眼中則是露出了一股得逞的冷笑。伸手模了模自己被陸虛抓的紫青的脖子,眼中的怨恨意味更為濃烈。
ps;今天早上兩更,作為昨晚上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