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虛憨然領命而去,而當他來到房外後,卻發現那羅一明並沒有做飯,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這里的陣法♀讓陸虛有些吃驚,因為這里的陣法包羅萬千,如果不是精神力超于常人,根本無法觸及其中的精妙,而那羅一明卻看的眉飛色舞,好似獲益匪淺一般。
當羅一明見陸虛走來的時候,面色微微有些凶狠,但隨即笑了一下。陸虛沒有說什麼,只是報以憨然一笑,繼而走向了後山,哪里就是卿飛羽口中所說的水之精粹的地方,也就是那個瀑布。不過陸虛心中卻是打起了警惕,他知道,這個羅一明絕對不簡單,那些陣法,就算是陸虛再不用意念力的情況下,也看不出有什麼精妙的地方,而羅一明卻看了出來,這不得不讓陸虛提高警惕。
來到瀑布所在的時候,陸虛又一次的驚訝了起來,這里的水有著充沛的能量,雖然不能與注靈寒泉相比,但是卻也能淬煉人的身體,讓**的力量達到一個駭人的程度。
「他們是怎麼發現這處神水源頭的,如果是我,定然每日來這里修煉。」陸虛心中想到,隨即取了一些水源,他回到了房中,劈開一些干柴,當真如同一個僕人般的燒起了熱水。
不多時水已經微熱,陸虛出去采了一些花瓣,而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里的天地能量雖然精粹,但卻全部融匯到了這些花草之上,外人想要利用這里的能量修煉卻有些困難。
「飛羽城果然強大,單單是一個花圃就有這麼多的隱秘!」陸虛心道,而他卻沒有過分的擔憂,在意念力之下,所有陣法的構造,只要給他時間,他定然會融會貫通。在采摘花瓣的時候,陸虛的意念力就把這些陣法的結構分析的七七八八了,而相比正在那里離苦苦思索的羅一明當真有著天囊之別。
剛剛進到卿飛羽的房間,陸虛但覺那卿飛羽的膽子也有些大了,玉體橫陳,雖說沒有縴毫畢露,但那修長的**與雪白的酥胸卻是半遮半掩住心中所想,陸虛恭聲而憨然的說道︰「小姐,水好了。」
卿飛羽慵懶的哼了一聲,說道︰「把水倒進浴盆中。」
陸虛照做,做完之後陸虛關門而出,而就在這個時候卿飛羽說道︰「石頭,誰讓你出去了?進來。」
陸虛眼中寒光一閃,繼而回到房中,恭敬的說道︰「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卿飛羽嬌笑一聲,身形微微閃動,下一刻已然去到了浴盆中,雖然水上布滿了花瓣,但在陸虛的眼中卻如同虛設,卿飛羽的妙態也縴毫畢露。就算陸虛心已死會,但還禁不住有些動蕩。
隨著幾件薄紗落下,卿飛羽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陸虛聞言一驚,他以為卿飛羽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喃喃說道︰「小姐何出此言。」
卿飛羽見陸虛有些呆憨,但卻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些話,咯咯大笑,隨後說道︰「如果我要與你同浴,你可願意。」說完這話,卿飛羽露出一條毫無瑕疵的**,潔白的腳丫也沖著陸虛勾動了一下。
而陸虛的眼光卻是回避了,說道︰「我不同意。」
卿飛羽一呆,臉色變的有些寒意,說道︰「為什麼?」
陸虛說道︰「我老師曾經告訴過我,有什麼樣的能力才能擁有什麼樣的女人,像小姐這般的絕世容顏,小人能夠見到就是三生有幸了,如此哪里敢想別的。」
卿飛羽又是一愣,她沒有想到悍然的石頭居然能夠說出這種話,但听陸虛說是他老師所說,心中倒是有些相信。
「滾吧。」卿飛羽寒聲說道。
陸虛應聲而去,神色間沒有一點憤怒的樣子,他不需要憤怒,因為他來這里就是有所圖謀。想要有所收獲,必須付出一些代價。
是夜,卿飛羽吃過羅一明做的飯菜後居然破口大罵,原因無他,羅一明做的飯當真難吃,心智堅韌如同陸虛著都是咬著牙根吃下的。
罵過之後,卿飛羽把一些奴僕需要懂的東西說給了陸虛與羅一明,無非就是一些毫無人性的規定,換做一句話就是,主人讓你吃屎,你也要興高采烈兼之爭先恐後的搶著吃。
回到住的地方,陸虛倒下便睡,但他卻沒有真正睡著,睡覺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
夜過子時,羅一明狠狠自語︰「終有一天我要讓卿飛羽這小娘皮心甘情願的倒在我的胯下,女乃女乃的,找死。」說完這些後羅一明才心安理得的睡去了。
一個月的時間,陸虛本本分分,卿飛羽也沒有找過他的麻煩,倒是那羅一明,卿飛羽幾乎每天都要罵他一次,而羅一明卻似隱忍不發,不是暗中修煉就是研究這里的陣法。而陸虛也沒有閑著,當他把這里的陣法看了個通透之後,他離開過這里幾次,在意念力的協助下,他也探查到了卿莫敵的臥榻之處,但他卻不干妄動,更不敢去哪里尋找關注反生術的消息。
而在此期間,陸虛也踫觸到了突破到‘出神’境界的門檻,那種玄妙的感覺讓陸虛不敢有絲毫懈怠,每日勤修**與意念力,期待有朝一日他也能成為真正的出神高手。
這一日,卿飛羽臉色不善的回到自己的住處,接著把陸虛與羅一明叫到了身邊,緊緊抿著櫻唇說道︰「你們誰知道陸虛這個人?」
陸虛聞言心中駭然,暗中也自調繃緊了肌肉,萬一出現情況,再不濟他也可以制服卿飛羽從而遠遁神界。
羅一明搖頭說道︰「從來沒有听說神界有這麼一號人物,他是什麼來路?」
卿飛羽寒聲說道︰「當年我父親派出的九名天資出眾的神使居然全部被他屠滅了,如果不是我的境界過高,我早就去靈修大陸別那陸虛滅殺了!沒想到的是,現在他居然來到了神界,哼!」
陸虛听到這話,心中倒是一松,說道︰「那陸虛很厲害嗎?」
卿飛羽冷聲笑道︰「不過是個幸運兒罷了,如果不是戰神,他早就死去幾百次了。」
「戰神?」陸虛一臉迷惑的說道。
卿飛羽不耐煩的擺手說道︰「說了你也不知道,那戰神與一幫與神界為敵的叛逆,行蹤詭秘,就是是父親也不能洞察他們的動向。」說完這話卿飛羽殺意為之散逸,寒聲說道︰「不過那陸虛卻一定要死。」
陸虛心中一動,說道︰「小姐,您怎麼確定那陸虛來到神界了呢?也許他渡神劫的時候已經死掉了。」
卿飛羽無語的看了一眼那一臉憨厚的陸虛,說道︰「神殿中派出了幾個人來到了飛羽城,把這些事情與父親說了,而且父親對那陸虛也無好感,所以已經頒發了通緝令,只要那陸虛敢來到飛羽城的範圍中,絕對有死無生!」
陸虛心中殺意沖天,這神殿把他至親的幾人都帶走了,現在還想趕盡殺絕!
「今夜就是你們神使喪命的時候!」陸虛心中想道,但臉上卻還是人畜無害,憨然無比。
子時,月如勾,陸虛把羅一明擊暈過去,身形閃動中就來到了外面,躲過一些守衛與神識的探查,不多時就去到了神殿弟子所住的房間附近。
意念力探出,但見三個出神巔峰左右的弟子已經熟睡,這絕對是暗殺的好機會,但陸虛卻不敢大意。意念分身閃爍而出,兩個陸虛心神合一,慢慢的探向了房間之內。
兩柄自戒閃動著流光,陸虛眼中毫無表情,好似在看三個死人一般。在霎那間他就做出了決定,要一擊必殺,不然麻煩就大了。
意念分身與陸虛各自站在一名神殿弟子的身邊,自戒揮動中,意念力也如同潮涌一般的灌入了另一名神殿弟子的腦厚識之內。
寂靜無聲,陸虛留下幾個字從容而去。
第二天飛羽城中就掀起了滔天波動,飛羽城主面色鐵青而帶著沖天殺意的來到了那神殿弟子所住的房間之中,寒聲說道︰「這陸虛也太大膽了吧,居然敢在這里行凶,吩咐下去;所屬飛羽城範圍中的各大勢力,全力搜索陸虛的消息,只要發現,格殺勿論!」
不但是飛羽城,就算是神殿也驚動不一,雖說那些弟子對陸虛懷恨,但也不能不佩服他的膽識,居然敢在飛羽城行凶,這種事情幾萬年都沒有發生過了。
而卿飛羽回到住處後臉色也不好看,狠狠的對陸虛與羅一明說道︰「這陸虛當真膽大包天,仗著自己是注靈村的人就肆無忌憚,哼,如果不是注靈村的注靈術冠絕古今,我看憑著他的修為,一定殺不死神殿的弟子。」
陸虛連忙點頭,但心中卻不平靜,注靈村,在神界中這是他第一次听到神界之人提到注靈村的名號︿中細細分析後,他也想探出一些口風,但是無奈,當他追問的時候,卿飛羽面色一變,神色間也有些惶恐,對注靈村避而不談。
「看來注靈村當真是神界的禁制,注靈村的前輩到底做出了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才會讓五大勢力之一的飛羽城也不敢談論?而且現在的注靈村也被封印了,如此還有什麼可怕的?
「小姐,那陸虛既然如此凶悍,你說五大勢力會不會出動五公子對其進行斬殺?」羅一明問道。
卿飛羽白了羅一明一眼,輕蔑的說道︰「你知道還當真不少,但是五公子是什麼身份,怎麼能為了一個陸虛傾巢而出呢?」
陸虛心中一凜,但覺五公子定然不是善與之輩,在之後的打探中他才知道,這五公子是神界五大勢力中最為杰出的年輕人,他們分別是神殿;加羅海、飛羽城;卿飛羽、鎮神山;殺生、兩界河;陰陽、神魔谷;風魂♀五個年輕人代表著五大勢力,也可能是五大勢力的下一任接班人。
卿飛羽說完這話後,怒氣仍然沒有平息,在讓羅一明為其熱水洗浴的時候,陸虛听到了羅一明殺豬般的叫聲。由此可見,那羅一明定然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被卿飛羽如此折磨。
而陸虛卻毫無所動,心神具沉中,他感受到了一股沛然的力量自天際間向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