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索歡抿著嘴巴,繃著心,這死男人還不如罵她一頓了,說出這樣話,實在太傷人心,如果她有心陪著其他男人,何必六年尋死覓活地要嫁他。
蕭楠絕不知道是何用心,不等藍索歡發火,就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輕輕一拉,她的小月復貼在了他的身上,接著他在索歡的耳邊輕輕一吹,麻癢蕩心,親密曖昧,藍索歡的火氣被他這樣一摟,一吹,鼓氣的皮球立刻泄了,跳不起來,這死男人真是奇怪,看到自己老婆從別的男人床上下來,是否應該吃醋,發火,所有的都有可能,唯獨不該是這般表情和動作。
「老婆,你定是將他當成我了,老公明白。」蕭楠絕伏耳輕語。
出人意料,如此善解人意,藍索歡用力點頭,完全屬實,好端端的誰知道客房躺了一個果/體男人?
蕭楠絕的嘴角浮現一閃即逝的嘲笑,突然冒出一句鬼話。
「冷宴堂怎麼樣?」
藍索歡眯著眼楮著蕭楠絕,什麼怎麼樣?剛才一撲的感覺,臉蛋兒,身材?死男人的表情怎麼像個拉皮條的,剛才一吹消失的火氣,又燃燒起來,引燃了索歡的肺。
「不怎麼樣,不如老公月兌光的一條腿。」藍索歡得意地說。
蕭楠絕臉上的笑一堆堆地無法舒展。
「老婆對我真是一心一意。」
「老公知道就好,那麼今天晚上……」
既然知道索歡對他一心一意,晚上就該好好寵寵老婆才是,省著以後再出現撲錯人這麼尷尬的事情,藍索歡嬌滴滴,羞答答,下面的話還不等說完,蕭楠絕突然一把推開了她,迎向了門外進來的客人。
死男人推得太大力氣,藍索歡站立不穩,身子像風中楊柳,搖來擺去,以高跟鞋的鞋跟兒為軸,抓沒的抓,靠沒的靠,馬上就要四腳朝天了,就在此時,搖擺停止了,她處于半倒不倒之間,有人攔腰抱住了她。
一雙如炬的眼光由上而下直射而來,帶著戲虐的笑意和嘲弄,接著是不斷湊近的一張臉,如此眼熟,居然是客房里剛剛撲過的男人冷宴堂?此時他已經穿好了衣服,西裝革履,格外風流不羈,一條米色的領帶在索歡的鼻子上磨來蹭去。
「阿嚏!」
藍索歡打了個噴嚏,直接將那張不斷放大的臉打了出去。
冷宴堂將藍索歡扶起,然後掏出手帕擦拭著臉頰,臉上仍舊洋溢著讓索歡羞惱的笑容︰「藍小姐讓冷某突然有興趣在蕭家多住幾日了。」
「叫我蕭夫人。」
他一口一個藍小姐,好像索歡還沒嫁人一樣,可她已經是蕭楠絕的人,所以叫藍小姐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蕭夫人?還是叫藍小姐,親切一些。」他輕佻的笑著。
藍索歡在索菲亞的身邊長大,見過的男人猶如牛毛和星斗,卻從來沒有這樣厭惡過一個帥到精闢的家伙,冷宴堂是第一個了。
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白眼剜他數遍後,索歡才扭著腰肢,嫵媚動人地走向了蕭楠絕。
「我等著你再撲上來。」冷宴堂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這個家伙竟然明目張膽地勾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