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索歡根本不懂高爾夫,卻被冷宴堂拖著,開車去了高爾夫球場,鬼男人得意地笑著,好像在炫耀他能將唐人街小蕩/婦拉在車上一樣,硬是圍著唐人街轉了一圈,留下了一堆流言蜚語去了高爾夫球場。
在高爾夫球場,藍索歡羞惱地揮桿打球,將球兒射得到處都是,讓周圍的人汗水流了一地,估計能這麼胡亂開球的,也只有藍索歡一人了。
雖然藍索歡不在上流社會出沒,卻被上流社會所知,球場的男人都在尋找機會接近她,看能不能和放/蕩的小美人來此艷遇,而女人們因為她的出現,一個個焦躁不安,生怕藍索歡濫情地將自己的男人勾搭上床。
「她故意這麼打球的,好引起男人的注意。」
「才結婚,就又勾搭男人出來。」
「可惜了蕭楠絕那麼好的男人,怎麼娶了這個蕩/婦。」
……
藍索歡咬著牙,瞪著眼,她抓著高爾夫球桿,突然重重地揮出一球,那球兒在空中竟然朝反方向飛去,接著一聲尖叫,剛好打在正在議論的女人臉上。
「她敢打我!」女人跳了起來,捂著額頭,差點暈了。
「真不好意思,球兒飛過去了,現在桿兒也來了!」
藍索歡把球桿一輪,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好像比棒球滾好用多了,打起人來,也夠狠,她拎著球桿沖了上去,球兒打得哪里有桿兒疼,下次讓她見了藍索歡就抱頭鼠竄。
冷宴堂及時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讓你來打球的,不是打人的。」
「打什麼都是打,本小姐更擅長打人。」結婚那天都忍了,今天不能忍,藍索歡一定要高爾夫球兒場的人都清了,冷宴堂卻將她拉回了原來的位置,低聲說︰「她們說什麼你真的在乎嗎?還是繼續打球吧。」
「你離我遠點。」藍索歡揮著球桿,打開了冷宴堂的手。
「遠點,還是近點?在大家的眼里,我可是你藍索歡的情夫了。」冷宴堂的手掌突然打了一下藍索歡的臀部,並挑/逗地捏了一把。
敢捏她的?他是真的活膩了,藍索歡瞪圓了眼楮,球桿狠狠照著冷宴堂打去,打死這個鬼男人,直接讓閻王招待他。
誰知冷宴堂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大手一壓,硬是將她的球桿兒壓在了草坪上。
「高爾夫可不是這麼打的,你的姿勢不對,我來教你……」
冷宴堂圈住了藍索歡的身體,面頰曖昧貼近了她的頸窩,雙手抓住她的小手,幫她擺著正確的姿勢,藍索歡的手臂似乎被禁錮了,抬不起來,只能順從他的姿勢,她和他之間的空隙太小了,藍索歡覺得好像蒸桑拿一樣的悶熱,耳邊發癢,鼻尖兒掛著汗珠兒,心跳急劇加速。
冷宴堂健壯的體格印在了她的脊背上,男性的氣息籠罩著她,什麼軟綿綿,麻酥酥的感覺鑽進了她的骨頭縫兒。
啪,球桿兒掉在了地上,藍索歡一副失魂的樣子,她羞惱地理著發絲,推開了冷宴堂,轉身向球場外走去,冷宴堂憑借自己外在的優勢,挑/逗女人的手段實在太厲害了,一向只月兌男人衣服,不心跳的藍索歡,心跳加速了,比在蕭楠絕面前還要狼狽。
「怎麼不打了?」冷宴堂追上來。
「累了。」藍索歡只簡短地說了兩個字。
「這麼早回去?」冷宴堂的手臂放肆摟在了藍索歡的腰︰「時間還早,我們在外面吃晚餐?喝點酒……」
「制造點曖昧氣氛,讓我晚上乖乖地上你的床?」藍索歡鄙夷地說。
「你真聰明!」冷宴堂大笑了起來,他真當自己是情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