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絕干笑了一下,深吸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握住了索歡的肩膀,眼楮盯著索歡的唇瓣,然後蝸牛一點點地湊了上來,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親到了,藍索歡亢奮地要暈倒了,可就差那麼一寸就吻上的時候,風雷這個混球兒突然像鬼魂一樣出現了。
「少爺,夫人在書房里等您,讓您馬上就去。」
夫人?當然指的是蕭老夫人了,難道她昨夜真的沒走,住在這里了?不然怎麼這麼早,就在書房里?這老女人,有什麼事兒這麼急,非要立刻見她的兒子,難道不能等她和蕭楠絕親一下再發號施令嗎?除非她見不得兒子和媳婦親熱。
曾經听說過很多惡婆婆,怕媳婦搶了兒子,就找各種理由為難兒媳婦,見不得兒子對媳婦恩恩愛愛,其實骨子里就是嫉妒而已,藍索歡相信,蕭夫人屬于惡婆婆行列中的一員。
「親完再走。」
藍索歡不能損了這個面子,讓蕭夫人得意,讓風雷看了熱鬧,她反手抓住了蕭楠絕的手臂,唇送了上去。
蕭楠絕慌忙扭開了面頰,僵直了身體,就算藍索歡墊起了腳尖兒也親不到他,真是虛火狂燒,他就那麼听他媽的話,一會兒都不能耽擱嗎?
蕭楠絕緊張地看向了別墅,一定在猜想他剛才的舉止是不是讓他母親看到了,他下一個動作,讓藍索歡什麼面子都沒有了,他扔下了她,大步地走向了別墅。
一邊站著的管家風雷,輕蔑地抬起眼楮,瞄著藍索歡,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這個該死的,很欠揍。
「風雷你多大了?」藍索歡若無其事的問。
「夫人,風雷二十二了。」風雷一副不解地看著藍索歡,她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哎呀,都二十二了,年紀不小了,也該結婚了,不然總盯著別人看,叫人討厭?楠絕太忙了,沒有時間關心你,多虧有我這個體貼的女主人,我記得夜總會看門的大叔有個女兒,雖然黑了點,丑了點,胖了點,笨了點,卻好生養,也能調和一下你旺盛的陽氣,等我和少爺商量一下,成全了你們。」
「不,不用……夫人,真的不用!」風雷的臉都綠了。
「不用?你不是閑得蛋疼嗎?讓她給你捏捏!」
藍索歡狠狠地剜了一眼風雷的褲/襠,風雷立刻用手擋住了下面,汗都流了下來,然後轉身飛快地跑開了,一會兒不見了影子。
藍索歡得意地轉過身,向客廳里走去,剛走進客廳,就見蕭夫人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一臉的青虛虛陰光,但見到索歡進來後,臉色很快緩和了過來,接著蕭楠絕出來了,死男人臉上硬擠出了一點微笑,笑得牽強,不自然。
蕭夫人看著藍索歡,用優雅的聲音說。
「楠絕是個男人,不能天天和你膩在一起,你作為妻子,也要識大體,不能總是糾纏著他。」
這老女人什麼意思?在教訓她嗎?藍索歡一臉的不悅,如果老女人不是蕭楠絕的老媽,藍索歡一定給她好看。
「婆婆可是過來人,明白新婚的滋味兒,這個時候何來的不識大體?」藍索歡抿著嘴巴,就不信蕭夫人年輕那會兒,一天不被老公撲倒幾次,還能獨守空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