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做噩夢,說是因為沒將父母合葬,我就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父親的尸骨,很巧打听到了他的一個老手下,你父母的骨灰就在他那里存放著。」
蕭楠絕說完,去客廳倒了茶水,大口地喝了起來,藍索歡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他沒有了以前的冷嘲熱諷,也沒有了以前的漠然冷冰,很得體地處理這每一件事,對待索歡父母的事兒,比她這個女兒還要盡心,而她除了鬧情緒,就是給他添麻煩,他都不厭其煩,現在想來,藍索歡真的找了一個好丈夫。
入秋的夜晚,在藍索歡再三央求下,蕭楠絕才同意帶著她在蕭家的院子里散步,久陰的藍索歡大力地呼吸著外面的陽氣,讓自己的臉色不再那麼蒼白。
「老公,嫁了你真好,有人陪我了。」藍索歡的聲音輕輕的,頭深深埋入他的胸膛,汲取著蕭楠絕身上的溫暖,他消失的那三天,她真的害怕了,害怕他不要她了,如果是那樣,她該怎麼辦?
「老婆。」
蕭楠絕在索歡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雖然那吻不算深沉,帶了禍心的震撼,好像八級地震,就算結束了,也余震不斷。
此時月光朦朧,霧氣繚繞,抬頭望去,他的雙眸閃著晶亮的光芒,唇瓣濕潤澤國,藍索歡真想吻上去,用力地吸一下,她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直接墊著腳尖兒,捉住了蕭楠絕的唇,蕭楠絕的肩頭一僵,目光微微緊縮。
只是稍稍的一震僵硬之後,蕭楠絕變被動為主動,他一手摟著索歡,一手溫柔地在她的背部搓著,讓她全身一陣痙攣,還不等藍索歡緩口氣,他開始加深狂吻,當舌踫觸勾纏的瞬間,藍索歡心跳急促,**的感覺,讓她的魂魄幾欲飛出,快感窒息襲來.
不知道是藍索歡真的生性敏感,還是蕭楠絕禍害的功力太深?總之一種干材烈火,不燒不行的感覺炸裂開來。
可上次在樓梯上的教訓讓藍索歡不敢在這里和蕭楠絕翻雲覆雨,還是回到臥室安全一些。
「這里不行!」
藍索歡心跳如雷,語無倫次,蕭夫人和蕭先生的陰影還在心頭,最後一刻她猛地掙開蕭楠絕。
「我們回房間……」
蕭楠絕粗喘著,他好像比藍索歡還急,一把將索歡抱起,飛快地向別墅奔去,可剛進了客廳,他好像被鬼撞了,手一抖,藍索歡整個人從他懷中月兌出,好像貨物一樣被扔在了地上。
這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上次她摔了他,這次他卻來摔她,她的骨頭都要斷了,藍索歡吃力地抬起頭,發現地毯上有一雙高跟鞋,順著高跟鞋向上看,一條古板灰色的裙子,再向上看,她看到了一張僵硬熟悉的面孔,是蕭楠絕的老媽蕭夫人,這個老婦人真是陰魂不散,她是不是打算賴在兒子的家里了。
「楠絕,跟媽來書房。」藍索歡只听到了蕭夫人清冷的聲音,然後那雙高跟鞋向書房移動而去。
蕭楠絕的反射弧慢了幾個世紀,此時才想起來扶藍索歡。
「老婆,你摔疼了吧?」他寶貝似的將藍索歡抱了起來。
「你見的是你媽,又不是見鬼,干嘛將我扔了,我是你老婆,你怕什麼?」藍索歡氣急敗壞地站穩了,渾身說不出的疼痛,他扔的力氣也太大了,好像抱著她,是什麼丟人的事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