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絕仍舊在笑著,笑得更加蠱惑人心。
「我怎麼會生氣,又不是真的。」
「不生氣就好,我還以為你生氣了。」藍索歡終于放心了。
「以後還是少出門,那些男人的身材就不要看了,省著外面的人說閑話,傳到爸和媽的耳朵里不太好,至于想和男人……我保證晚上會讓老婆滿意。」
蕭楠絕的話陰陰的帶著怪味兒,讓藍索歡打了一個寒戰,感覺他好像並不相信她,怕她偷偷跑出去勾/引男人。
「我怎麼會跑去看那些男人?出門也是想看看珠寶行的賬目,現在有你幫我打理珠寶行和時裝店,我放心多了,無聊就逛逛街,買買東西,陪著老公。」
自從嫁給了蕭楠絕,藍索歡已經收斂了許多,不然那亞瑟定然被扒光了衣服,現在凝視蕭楠絕,她的眼里已經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了。
又如以往,藍索歡恍恍惚惚地過了一夜,醒來的時候,房間依舊飄著淡淡的香氣,蕭楠絕已經起床離開了,話說來,蕭楠絕每晚用的香水,怎麼聞都不像古龍香水,帶著淡淡的一種松香味道。
藍索歡爬起來,進入了洗浴間,看到了一瓶古龍香水,她剛拿起來,門外,小雲就走了進來。
「小姐,少爺說今天會忙一天,晚點才能回來,讓我陪著小姐出去玩玩,省著小姐悶了。」
「真的?」
藍索歡放下了香水瓶,這死男人昨天還說讓她少出門,今天就讓她出去找樂子了?
「小姐,我們去喝酒啊,好久沒在唐人街喝酒了。」小雲最喜歡喝酒,每次喝了就醉,迷迷瞪瞪的,鬧了不少笑話。
其實藍索歡真的很無聊,珠寶行和時裝店不用管了,蕭楠絕又忙得不見人影,她也不好意思總是打電話煩他,兩家子的企業都交給他,也夠難為他的。
和小雲下午出去了,喝得有點多了,回來醉醺醺的,好像又回到了過去當小霸王的時代,蕭楠絕下班進門,只是親昵地摟著她,豪沒埋怨。
「我知道索菲亞不在了,你心情不好,如果這樣開心,也比悶著好,人生能有幾回醉,活得灑月兌,放肆,真不容易。」
「你喜歡?」藍索歡伏在他的懷中。
「喜歡你的灑月兌,喜歡你的自在,,矯揉造作,永遠不是藍索歡。有時候我也希望能像你一樣,可惜我必須頂起家里的膽子。」
不知道蕭楠絕是真心話,還是虛情假意,藍索歡覺得他在鼓勵她放肆,于是每天只要蕭楠絕不在的時候,她就開著紅色的跑車在街上閑逛,偶爾作威作福,听著人們一句蕭夫人,蕭太太的叫著,她睡覺都會笑醒。
就在藍索歡倍感幸福之時,幸福的溫水在逐漸加熱,加熱,滾燙,沸騰,將她無情的蒸煮,讓她痛得徹底,痛得不想再愛,痛得不願來人世一回。
一把無情的小刀,一刀,兩刀,三刀…凌遲地剝離下去,讓她的骨肉片片分離,痛不欲生。
那天蕭楠絕很忙,藍索歡實在煩心,在家里喝了酒,喝了多少她不知道,只記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蕭家下人的房間里,她衣衫不整,身邊坐在亞瑟,他光著身子在瑟瑟發抖著。
門口是蕭楠絕鐵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