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的女人看了新聞紛紛吐唾沫,罵藍索歡不要臉,男人們卻恨不得那個下人就是他,和藍索歡睡一覺不知是什麼滋味兒。
「不是說,不能傳出去嗎?」藍索歡看著報紙,張口結舌,她雖然在極力避免,還是成了一個婬/蕩的已婚女人。
那份報紙,將蕭楠絕描寫成了最寬宏,最可憐的男人,而藍索歡的名聲蕩得比唐人街最爛的妓/女,有過之無不及。
「一定是亞瑟被趕走,心里不服,才說出去的。」小雲解釋著。
因為報紙的事兒,藍索歡十幾天不出門,蕭楠絕的態度明顯冷了,只說工作太忙,清晨索歡沒醒就離開,晚上半夜一點以後才回來,那時候,藍索歡早就睡了。
藍索歡心里悶悶的,雖然極力在勸說自己,卻食不下咽,很多跡象表明,蕭楠絕在生氣,他就算再大方,也是個好面子的男人。
「一定是因為那份報紙,該殺的亞瑟!」
藍索歡在家里來回走動著,听見窗外有發動機的聲音,她就跑去看,每次都不是蕭楠絕,心里的熱度也越來越冷,估計今天晚上,他還會很晚才回來。
一直坐等,想跟蕭楠絕好好解釋一下,可能太憂心了,加之天入深秋,有點涼,藍索歡所在被窩里,還是睡著了,清晨猛然睜開眼楮,還好睡得早,就起得早,終于看到蕭楠絕剛起身,系著領帶。
「老公!」
藍索歡只穿了一件睡衣撲了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已經好幾天了,他不肯抱她,親她,讓她的心都空了。
「今天有個會議,是珠寶設計的,我要早點去。」蕭楠絕的身體比秋風中的枯樹還要冷硬。
「我知道,你生氣了,報紙的事兒讓蕭家丟人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老公,你這樣冰冷冷的,讓老婆也冷冰冰的,每天好像兩塊冰糖在一起,好冷。」藍索歡沒出息死了,雙手死死環住蕭楠絕的腰,她沒有了索菲亞,不能再失去蕭楠絕。
「我追了你六年,愛你到了發瘋的程度,怎麼會和別的男人有染,只是喝醉了,我真的醉了,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真醉了嗎?藍索歡到現在還迷迷糊糊的。
「你這樣喝醉,闖進男人的房間,到底有多少次?」
蕭楠絕轉身試圖拉開藍索歡的手臂,索歡死死不肯放手,她抬起頭,看到了蕭楠絕臉上一抹鄙夷,嘲笑,讓她的心猶如撕裂般的痛楚。
「老公,我雖然胡鬧,卻從來沒有做過荒唐的事兒。」藍索歡抬起傲慢的頭顱,沒結婚的時候,她想要什麼她很清楚,就算想闖進男人的房間,她也明白自己的尺度,而不是這樣迷迷糊糊,不知緣由。
不自覺的,藍索歡想到了婚前蕭楠覺突然出現的那個夜晚,她帶了一個美男回家,親親我我,剛巧被他撞見了,當時索菲亞還很生氣,打了那個男人,那算不算她的荒唐?蕭楠絕當時就是這個表情,她在嘲弄地笑著,想到那一幕,藍索歡毫無底氣了,忙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有分寸,也相信你,我這樣早出晚歸,不是不理你,只是工作太忙了。」蕭楠絕轉身背對了藍索歡,拉開了她的手。
「你沒生氣?」藍索歡輕聲問。
「沒生氣,不過你以後不能進錯房間了,上了報紙這麼夸張,實在讓我有點沒面子,你該理解的,老婆,我愛你,才在乎你。」蕭楠絕聲音變得溫和,脆生生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