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藍索歡的身體抽動著,顫抖著,她的目光微微下移,痛得好真實,那痛讓她的雙手幾乎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她的小月復在不斷一收一緊,不要動了,她要痛死了,真是做/愛嗎?為何蕭楠絕沒有這樣的感覺?
「你怎麼會痛?」冷宴堂一把捏住了藍索歡的下巴,她不是唐人街小婬/娃嗎?不是蕭楠絕的下堂婦嗎?被很多男人上過嗎?她已經不是處了,不該有這道阻隔,不該有痛楚的感覺,除非她是……冷宴堂迷醉的眸子看著藍索歡,滿眼的震驚。
藍索歡的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她睜大了眼楮,為什麼沒有暈過去,她清晰地感覺得出,他進入的過程,撕裂般地撐開了她,就好像在索菲亞的夜總會,听到那些女人開苞時的尖叫。
「你是……第一次?」冷宴堂皺起了眉頭,聲音猶如夢囈一般。
什麼第一次?怎麼可能?藍索歡搖著頭,她想思考,可她的思緒被冷宴堂突然一挺,渾身振動起來,那痛沒有消失,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听到藍索歡的低吟,冷宴堂竟然笑了,滿臉瞬間洋溢了陽光。
「冷宴堂,別動了,我要痛死了,你這個混蛋!拿出去,快點拿出去!」藍索歡不能忍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就算不暈,怎麼一點都不**,她用力地捶打著冷宴堂,不做了,他趕緊拿出去,不要再做下去了。
「拿出去?你真會開玩笑,放松,你放松一點,就好了……」冷宴堂的語氣溫柔了起來,好像哄孩子一樣,讓藍索歡的身體真的放松了下來,他在試圖慢慢推動身體,她的痛很小了很多。
「我是……第一次?」
藍索歡本能地推著冷宴堂,不會的,她和蕭楠絕上過很多次床,那種事兒已經做過了,怎麼會是第一次?
「真是可笑,藍索歡,你怎麼還會是個處/女?」好次次有。
冷宴堂的話語讓藍索歡夢醒,曾經的所有一切,沒有一個環節是真的,都是騙局,包括床上的男女之事,蕭楠絕嫌棄她,根本就沒有踫過她,那香味兒難怪會那麼奇特,那是一種讓她很快暈厥的藥水。
「我是……處/女?我給他留了六年的,他竟然踫都不願踫一下……」
藍索歡茫然地眨動著眼眸,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她將自己完整地獻給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不屑一顧,他根本就沒有過要她。
「哈哈!」
冷宴堂並沒有將身體抽離,而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狂笑一聲聲地穿透著藍索歡的心,接著他好像一頭狂野的獅子,滾燙的身體又猛烈的抽動起來,撕裂的痛感繼續襲來,藍索歡收著腿,扭著身體,試圖將他推開,該死的,還是痛。
冷宴堂見藍索歡痛苦地推他,猶豫了一下,眸子中充滿掙扎與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不但沒有停下來,整個人顯得更加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適應了這種極痛,慢慢感覺好點了,在後來隨著快速他的律動,藍索歡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酥麻滾燙,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有種沖上雲霄的感覺。
「嗯,啊……」
女人在這種事兒上怎麼會暈,只會享受地歡叫,藍索歡很沒出息,她舒展著身體,希望他更加深入,原來成為女人的感覺這麼好,那種切合,密密層層地包圍著,緊裹著,恨不得將他整個身體融合進來。相對這種興奮的,藍索歡終于明白了,她從來沒有屬于過蕭楠絕。
冷宴堂似乎毫不疲倦,冷嘲熱諷也沒有了,從白天一直折騰到了天黑,藍索歡渾身都濕透了,她覺得雙腿無力,卻還是每次被他弄得亢奮申吟。
終于冷宴堂結束了他的戰斗,手指仍舊在索歡的身體上摩挲著,原來一直很婬/蕩,很下賤的唐人街小婬/娃,卻是最保守的女人,那些流言毀了她的清白,讓她被世人唾棄。Pxxf。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他在她的唇上彈了一下,慢慢起身下床,接著啪的一聲,房間里燈亮了,冷宴堂俯身摟住了藍索歡,他的嘴角輕輕地瞥著,帶著滿足的笑。
「我是不是撿了一個便宜,婬/蕩無恥的小婬/娃竟然是處/子之身,我如果說出去,哪個會信……」
藍索歡沮喪地平躺著,一言不發,她仍舊堅持,不能哭,眼淚是無用的東西,多余的,哭了只會讓嘲笑她的人,更加開心。
「起來,自己看看!」
冷宴堂一把將藍索歡拽了起來,強迫她低下頭,看著她的雙/腿/間,她看到了床單上的斑斑梅花,還有大腿上的血跡,這些她怎麼會不明白,女人的第一野,如果沒有特殊的意外,都會發生這種狀況,她剛才被開苞了……
「不想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落紅嗎?你根本沒有任何男人,我是你的第一個,藍索歡,你真的好愚蠢,白痴,竟然讓自己聲名狼藉!」
冷宴堂一把將藍索歡摟在懷中,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白痴得可憐,如果她婬/蕩,無/恥,放浪形骸也就罷了,可她偏偏是個純潔的女人,那些追加在她身上的傳聞,該死何等的惡毒。
「我有的,有的……」
藍索歡模了床單的猩紅,不肯承認自己和蕭楠絕結婚一場,他沒有要過她一次,那幾乎就是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
「有?」
冷宴堂低頭看著床上的血跡出神,整個人沉默得如一座雕像,硬朗的輪廓變得出奇冷硬,與剛才瘋狂相比,判若兩人。
接著他好像猛獸一樣,突然一聲低喝,再次將藍索歡推倒,唇瘋狂地吻著她,長久地封鎖,圍堵,直到索歡感到毫無力氣,窒息的時候,他才移走唇瓣,欣然地看著她。
「嫁給我……」
冷宴堂的一雙眼眸爍爍放光,直勾勾地盯著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讓藍索歡感到震驚的話,這還是冷宴堂嗎?他竟然在求婚?藍索歡該不該覺得高興,還是走了桃花運,剛被一個男人甩了,更帥男人就想要她了。
「嫁給你?」藍索歡無奈地笑了起來,他在可憐她嗎?僅僅因為床上的落紅,憐憫她,蕭楠絕沒有要過她一次,還欺騙了她嗎?她愛過,而且是深深的愛過,心里滿滿的都是刺傷,她不想接受任何男人,唯一希望的是,在哪里倒下,就在哪里爬起來。
婚姻對于藍索歡來說,和眼淚一樣,都是無用的東西,冷宴堂想和藍索歡結婚,不為愛情,只為床上的這點血。
「這點血不算什麼,我藍索歡十二歲就被說成了人盡可夫,就算十九歲才破了身,也沒有人相信,你娶了我,傳出去,大家只會說你撿了別人的破鞋穿。」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冷宴堂鄙夷地問。
「自欺欺人,你放著正常的女人不要,要一個破鞋,外面不知多少人說恥笑你。」
「可我就是想要你這個破鞋。」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兒上輕輕一彈,讓她的身子劇烈一顫,興奮的面頰紅了起來,有了剛才多場激烈的情事,藍索歡知道自己是個無比正常的女人,也知道,那些關于冷宴堂不喜歡女人的傳聞都是假的。
「我是個已經離婚,聲名狼藉的女人。」藍索歡將頭扭向了一邊。
「可你卻是第一次……」冷宴堂戲虐地說。
「所以你要娶我?」;藍索歡冷眼迎上,床上的落紅只代表了她的愚蠢,其他的毫無意義,她不會因此嫁給冷宴堂,她不像再成為讓世人恥笑的笑柄,婚姻一次已經足夠了。
微微一笑,藍索歡拿起了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胸前深深的吻痕。
「如果你想要我,我隨時會來,我們之間的僅僅是交易,你可以娶妻生子,我絕不會干澀,等我達成了自己的目的,自然會離開。」
「什麼目的,你無非是想報復?」
冷宴堂一把將藍索歡懷中的衣服扯掉,將她抱住,再次壓在了床里,目光炙熱地看著她。
被揭穿了心思,藍索歡無地自容,她冒火的心在抗拒著,那不僅僅是報復,從她被踢出蕭家的那天開始,她就告誡自己,索菲亞留給她的,不是金錢那麼簡單,還有藍家人的尊嚴,她要讓蕭楠絕知道,藍索歡身上流的不是低賤的血。
「再給你一次機會,嫁給我。」
「我也最後說一次,想要情婦,我是最合適的,至于冷夫人……我不想高攀。」
藍索歡想爬起來,卻被壓得死死的,冷宴堂突然笑了起來,手指撫模著藍索歡的臉蛋兒。
「你害怕了,害怕這還是一個騙局?」
「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如果說我害怕,就是怕你們這些男人,還不夠無情,讓我更加清晰地認識你們!」
「想知道我是不是和蕭楠絕一樣無情?」
冷宴堂傾身再次壓下,藍索歡深深地吸了口氣,無助地顫抖在他強大的力量下,**蕩心的感覺,讓她不斷地迎合著,她此刻才覺得,藍索歡徹底墮落了。
藍索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冷宴堂已經離開了,她茫然地看著周圍,難以想象,她竟然在冷宴堂的房間里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