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索歡跑上了樓梯,放慢了腳步,隱約地仍能听見冷宴庭的話。
「大哥,難怪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原來身邊有這麼好看的一個小男人,怪不得外面都是大哥有特殊嗜好,原來是真的,你們不會昨夜已經……」
「你胡說什麼,他只是我手下打雜的。」冷宴堂的語氣听起來很不高興,連他自己的弟弟都當他是GAY了。Pxxf。
冷宴庭真夠惡心的,兩個男人在一起怎麼發生關系,想想就覺得實在太可跑了,幸虧她是個假男人。
藍索歡一直跑上了樓,到了冷宴堂的書房門前,推開房門,走進去一看,不覺驚呼了出來,這個鬼男人的書房也太大了,好多的書,咋一看好像圖書館一樣。
藍索歡平素不喜歡學習,沒見過這麼多書,當然有點大驚小怪了。
晃走了一圈,藍索歡看得眼花繚亂,探險,旅游,科技,經商,古典文學,竟然應有盡有,不知道冷宴堂只是擺放著好看,還是真的看過了,她最後走到了書桌邊上,看向了桌子上的文件,有一些策劃草案,還有一張英文報紙。
藍索歡將報紙拿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蕭楠絕結婚的新聞,照片上,他的臉色嚴肅,花柳小鳥依人的偎著他,多麼可笑的一幕,看到花柳女人的表情,藍索歡就好像看到了成婚時的自己,她當時也是這樣的一臉痴情,可換來的,都是蕭楠絕的無情欺騙。
曾經痴戀男人的面孔出現在眼前,藍索歡已經沒有痛的感覺,只有心里無盡的悔恨,美夢醒來,卻仍舊不敢相信,她曾經那麼信任過這個男人。
「我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
手指慢慢收攏,她將報紙狠狠捏住,原來冷宴堂也在關注她的狀況,他是想恥笑,還是同情,也許看熱鬧的成分更多一些。
剛將報紙扔進紙簍,整理桌面的文件時,身後的房門開了,冷宴堂走了進來,他大步走來,直接坐在了椅子里,目光迥然地看著藍索歡,分析著索歡的表情,他的目光極有穿透力,這樣看她,好像她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
「以後如果想跟在我身邊,把頭垂低一點,把胸束緊一點,別穿著男裝還像女人,我可不想後面跟著一個不男不女的人。」
冷宴堂的目光最後停在藍索歡高高隆起的胸前,變得一動不動,嘴角還是帶著一抹揶揄的笑,看得藍索歡渾身不自在。
看?看什麼看,不是已經睡了嗎?還這麼貪婪,藍索歡有種沖動,兩根手指插他的眼楮,可想著真的要那麼做了,卻沒有那個膽量。
「現在束胸!」
冷宴堂不知哪里拿來的束胸布,扔給了藍索歡。「現在?」藍索歡看著周圍,這里可是書房啊,還要當著他的面束胸,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在乎什麼,快點!勒緊了,別走路一顫一顫的。」冷宴堂說著,目光卻沒有離開,也許他很喜歡她胸部一顫一顫的感覺。
藍索歡拿過了束胸帶,月兌掉了外衣和襯衫,羞澀地光著身子,雖然已經轉過身去了,卻仍能感覺得到,他的目光炙熱地烤著她的脊背。
束好了,轉過來,讓冷宴堂看看是否滿意,他盯住藍索歡的胸,目光火辣辣的。
「還是高了一點點,再束緊一點。」
轉過身再束,勒得更緊了,藍索歡轉過身詢問冷宴堂,他還是那個眼神,仍舊搖著頭不滿意,藍索歡覺得胸部要爆炸了。
「不行了,我透不過氣來,到底要弄成什麼樣子你才滿意啊。」藍索歡呼呼喘息著。
「我來幫你!」
不知何時冷宴堂已經離開了座位,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放在了她的胸部上,手指在她的胸上一捏︰「還是很軟,我一模,就知道你是女人!」
「我已經盡力了,太緊會痛……再說了,誰那麼放肆,過來模我的胸!」藍索歡用力吸氣,再松氣的時候,胸隱隱作疼,真的不能再勒了。
「那說明,它們實在太豐滿了。」
冷宴堂一把拉掉了束胸帶,將帶子扔在了一邊,索歡的胸部瞬間失去了束縛,歡快地彈跳了出來,落在了冷宴堂的大手里,被他牢牢握住,托起,細細細柔捏著。
「你不是要幫我嗎?怎麼……」
藍索歡覺得身體一陣激蕩,無力地倚在了他的胸膛前,該死的冷宴堂是幫她束胸的,還是來調戲她的,他撫模著她的胸,腰,小月復,唇落在了她的肩頭上,當她想仰面抗議的時候,唇被狠狠地壓住了,接著她被大力抱起,擠壓在了牆壁上,雙腿失去了根基。
「只有在我的面前你才能是女人,現在……」
他撫模著她的脖子,脊背,眼里迸射著炙熱的火花兒,繼而瘋狂的舉止接踵而來,藍索歡無奈地申吟了起來,她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火熱炙烤,這個鬼男人,他不是已經要過了嗎?怎麼還這樣貪婪。
「有沒有人說過,你是個妖艷的女人……讓男人不能自拔,就好象我在美國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這個妖物勾走了魂兒。」
他緊貼著她的身體,拉開了褲子,火熱噴射而出,藍索歡深深地喘息著,一絲莫名的期待讓她顫抖著。
「我想要你,每分每秒,單純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奪取!」
冷宴堂用力一挺,放肆地進入,藍索歡的脊背挺直,徹底臣服在他的力量下,隨著他的瘋狂,激動地迎合,呻/吟。
她是他的情婦,她答應過的,他想要就可以要,想怎麼要,就可以怎麼要,就好象現在,雖然是書房,卻也擋不住他想要她的欲/望。
書房里都是曖昧喘息的聲音,這次沒有疼痛,只有快感和潮熱,她幾次虛月兌地伏在他的身上,他都洋洋得意于他雄厚的力量。
「以後要隨時做好準備,不管在任何地方,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都要這樣配合,但不要叫得太大聲了,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帶了個情婦在身邊。」
「我沒叫!」
力經經堂。藍索歡狡辯著,她叫了嗎?現在想想,好像是叫了,但多大的聲音就記不得了。
「想听听嗎?」他加大了力氣,她再次听見了自己的叫聲,確實有點夸張了,但那是情不自禁,她實在太興奮了。
當書房里安靜下來的時候,藍索歡別說束胸,連站立起了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像這樣束胸。」
冷宴堂幫她將束胸帶系好了,唇在她的胸口上親了一下,然後將她摟在懷中,她依偎在他的懷中,用手模了一下,什麼嗎?還不如她弄得好呢,這樣松松垮垮的,走起路來,不是要動搖西甩?
「走路的時候步伐要大一點,腰板再直一點,你的不要扭來扭去的。」
冷宴堂回到了書桌前,嘲弄地盯著藍索歡的,評頭論足地說著,真是個壞男人,她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搖腰部,連路都走不了了。
「聲音不行,笑容不行。」
冷宴堂繼續挑刺兒著。
他不讓藍索歡隨便說話,更不允許她賣弄嫵媚的笑容,只像木頭一樣站在他的身邊就好,藍索歡從小就嘰嘰喳喳習慣了,真不說話,也不笑,她感覺就是一具千年的僵尸。
在書房里一待就是一天,藍索歡練習怎麼做好一個男人,最後她終于忍住了,可以不說話,不笑,走路像個老爺們,她以為自己可以解放了,卻不想剛走出書房的門,冷宴堂就丟下了一句。
「晚上去我的房間!」他的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情婦兩個字幾乎寫在了藍索歡的臉上。
「好……」
藍索歡低下了頭,她已經認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藍索歡才小睡了一會兒,小雲就將飯菜端進來了。
「小姐,這次飯菜可真不錯,你和冷先生吃得差不多了,我混在你這里,也跟著享福了。」小雲已經被烤雞折騰得要瘋了,吃起東西來狼吞虎咽的。
「小雲,等小姐有錢了,成功了,一定會讓你吃得更好。」藍索歡誓言旦旦的,已經到了冷宴堂的身邊了,那天就不會太遠了。
「我相信小姐。」小雲點著頭。
吃飽了,喝足了,小雲也離開了,藍索歡開始沐浴洗澡,然後穿著睡衣去了冷宴堂的臥室,他已經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搖著寬闊的肩膀,走到了床上,舒服地躺了下來。
「給我揉揉肩膀。」
藍索歡十分听話,坐在床邊給冷宴堂捶打肩膀,直到他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見他睡著了,藍索歡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想起身離開,可想了想他說過的話,還是留了下來,依偎在他的身邊一起睡了過去。
這一夜睡得很香,早上睜開眼楮的時候,冷宴堂已經晨運回來了。
「等一下不要跟著我,給你一上午時間自由活動。」
「你要去哪里?」藍索歡可怕冷宴堂突然扔下她離開,他可是答應她的,必須讓她一步不離地跟著。
「我不出去,很快回來。」
冷宴堂微微一下,走上來端起了藍索歡的下巴。
「你不會是已經愛上我了吧?」
「那可有點難度。」藍索歡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一笑,讓冷宴堂陰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