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宴庭一听說找到冷歡了,立刻來了精神,到了雲南四個月,他一直幫著大哥管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生活索然無味,如果冷歡回來了,可是多了一個樂子,那小子別提多可愛了,就光那張臉蛋兒就夠喜人的。
「冷歡找到了,太好了,這小子敢和我們捉迷藏,她在哪兒?我去開車接他。」冷宴庭真是積極。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還用你去開車接嗎?」
冷宴堂陰下了臉,三弟的熱情是不是有點過火了,一听到冷歡的名字,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還是三弟的,莫名的醋意溢在心頭,好像三弟要和他搶女人一樣。
「那小子敢躲著大哥?實在不行,抓回來!我替大哥親自去抓!」冷宴庭迫不及待想見到冷歡了,就算采取強硬的措施也可以。
「抓,抓,你就知道抓,她現在不知躲在哪里,怎麼抓?」
冷宴堂皺著眉頭,希望能盡管找到這個叫李豐的人,如果藍索歡和這個男人有關系,就一定會主動獻身。
輕嘆了一聲,冷宴堂看向了窗外,她真的一點都不想他嗎?怎麼說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又那麼幸福,充滿了歡樂,自從失去了藍索歡,冷宴堂已經好久不知道笑的感覺是什麼了,他的臉一直陰郁了一年多了,再有幾個也,就兩年了,難道她真的毫不留戀他帶給她的那些感覺嗎?——
美國唐人街——
都可後男。一輛黑色的轎車慢慢開進了蕭家的別墅,車門被推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疲憊地推開了車門,在車門邊他站直了身體,眉宇仍舊是那麼俊朗,濃密的發絲完好地襯托著他好看的五官,雖然經過了兩年,他還和當年一樣迷人,他就是美男子蕭南絕,藍索歡口中好看的死男人,曾經風靡唐人街,讓小婬/娃愛得什麼都可以舍棄的男人。
已經兩年多了,他的神情之中多了一份難解的憂郁。
蕭南絕的目光無奈地看向了別墅前的噴水池,最近他很不順,美國經濟低靡,他想轉戰中國,第一個著眼點就是雲南,卻投資受阻,看好的地皮沒有了,有人搶了他的先機,讓他的商業計劃擱淺了。
李豐是個什麼樣的人,好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幕後一定還有什麼人支撐著他,他會是誰?調查了許久,只知道一個姓氏「冷」,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冷宴堂在雲南,難道是他?為什麼冷宴堂會和他作對?蕭南絕有點想不通,他打斷最近處理好了家里的事情後,去一趟雲南。
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蕭南絕深吸了口氣,眼望著周圍,自從一個女人離開之後,別墅里很靜,沒有說話聲,沒有笑聲,一片死氣沉沉,他除了錢,幾乎什麼都沒有。
抬腳走進了客廳,柳心如愁苦的臉出現了,好像陰霾撲面而來,讓他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南絕,我不想離婚,不離婚!」
她的眼淚撲洛撲洛地掉下來,每天見到蕭南絕就是這個表情,讓他每天回來的心情都這麼陰郁,沒有晴天。
沒有一個女人面對悲傷會不哭泣,在蕭南絕的眼里,只有一個女人做到了,就是藍索歡,她連車帶人一起沖進冰冷的湖水中時,都沒掉一顆淚珠兒,她走出看守所的時候,表情那麼坦然,她面對著他的時候,一臉的不屑。
手慢慢地握成了拳頭,蕭南絕看著柳心如。
「我會去雲南一趟,可能時間較長,回來後,希望你已經想通了。」
蕭南絕傲慢地轉過身,大步向樓上走去。
這時一個大約兩歲的小男孩兒由女佣領著,走下了樓梯,看到他後,躲避在了樓梯口處,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低下了頭,小聲地喊著︰「爹地。」
那聲爹地很刺耳,蕭南絕憤怒地抬眼看去,孩子的皮膚有點黑,鼻梁不高,眼楮很小,面寬耳廓,一看就是個有福的孩子,可惜他一點都像蕭南絕,是柳心如為了進入蕭家,和不知名男子有的孩子,他們結婚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了,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蕭家的人都傻眼了,鑒定的結果出來後,和蕭家沒有半點血緣關系,滿月酒取消,蕭南絕也很少回家了。
「媽咪!」
小男孩見爹地的眼神不對,不敢說話了,他拉著女佣下了樓,抱住了柳心如的腿,他害怕爹地,爹地的臉一直很冷漠,他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是爹地的孩子嗎?
柳心如將孩子摟在了懷中,淚水大顆大顆地流下來。
「我不想離婚,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
「我拿了東西就走,希望回來的時候,你和孩子都走了。」蕭南絕漠然地上樓,很快拿了一個行李走了下來,在柳心如哭泣的聲音中,他走出了蕭家的別墅。
行李猶如千金重,他漫步在甬道上,曾經的一張笑臉調皮地跳進他的腦海,呵呵的笑聲充耳而來,
「蕭南絕,我想嫁給你,你看怎麼樣?」
「你看我這樣不美嗎?如果你不喜歡,我下次換一種。」
「紅包免了,過程免了。」她提著婚紗撲了上來,帶著歡笑和攪鬧。
「老公,我沒睡,等你呢。」
「老公,愛愛……」
她撲上來,抱著他……猛然打了個寒戰,蕭南絕覺得頭皮發炸,他最近沒有辦法集中思緒,那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已經消失了兩年多了,他卻時時刻刻沒有忘記她,特別是在柳心如的孩子被證明是野種之後,他的所有堅持都轟然倒塌。
轎車開了過來,管家拉開了車門。
「少爺,您去哪里?」
「機場。」zVXC。
蕭南絕坐上了車,脊背是僵直的,好像灌了水泥一樣。
「找到她了嗎?」
「沒有,到處也沒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找了她兩年,為什麼要找她,到現在蕭南絕都沒有辦法說清,破舊的小旅館一別之後,他的冷漠只堅持了半年,懊悔讓他度過了剩下的一年半。
今日的機場和他的心情一樣,冷冷清清的,好像趕路的過客都隱秘了起來,蕭南絕坐上了去中國的飛機,目的地,雲南——
雲南——
「小姐,毛豆坐起來了。」
小雲每次都大敬小怪的,藍索歡放下文件,推開了門,跑進了兒子的房間,冷毛豆倔 地挺直了耀斑,坐在穩穩的,他才四個多月了,神仙了,好像快能爬了,小手沒有一刻放棄努力。
說著話的功夫,毛豆堅持不住了,好像仰面倒下去了,頭踫在了牆壁上,小雲嚇得忙伸手,卻還是踫到了耳朵,應該挺痛的,他卻一聲不哭。
「冷毛豆,你哭一聲好不好?」這孩子不是腦袋有什麼問題吧?被藍索歡憋得久了,憋出毛病來了?可是到醫院檢查了,很健康,一點殘疾都沒有,比一般孩子還結實,可是他顯得太安靜了,不如媽咪藍索歡活潑好動,也不像他爹地冷宴堂那麼豪爽,簡直就是一個沉穩的小男人。
「啊!」
毛豆不服氣地沖著藍索歡叫了一聲,似乎在抗議,憑什麼哭,他可是男人,眼淚流出來,不是弄他一臉咸鹽水?毀了他四個多月的英明。
「冷毛豆,我真該狠狠打你的,哭一次就那麼難嗎?」臭小子別提多听話,藍索歡怎麼下得去手呢?他乖得挑不出什麼錯。
藍索歡伸手要將他抱起來,他的手卻抓向媽咪的衣襟,哼哼地起來,定是她好聞的女乃水味兒吸引了他。
「吃女乃的時候,你就軟了。」
藍索歡笑著,臭小子,這個時候特像他爹地,撲上來咬住就不放,想著冷宴堂,藍索歡心里蕩漾著,不知見了他之後,她會不會發瘋地撲上來,又啃又咬,如果是那樣,就太丟人了,怎麼說那男人也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女人,她這麼做,不是成了第三者?
喂了毛豆之後,李豐來了,說有人在查他,追得很緊,好幾次差點將他堵住,都讓他跑了。
「這地皮買的,好像被人追殺一樣,躲都躲不起。」藍索歡皺著眉頭,那些人表面再找李豐,實際上還不是想將她這條大魚釣出來,看看雲南最大的地主到底是誰。
「追我的人,也姓冷,你應該認識的。」李豐小聲地說。
「冷宴堂?」
經過李豐這麼一提醒,藍索歡立刻驚呼了出來,想不到是他,該死的鬼男人,他什麼意思,不在家守著老婆孩子,竟然追殺到雲南來了。
「你要不要私下見他一面,好像是因為地皮的事情,我們買了他規劃內的一塊地!他勢在必得,已經查了我們好幾個月了。」李豐說。
「因為地皮?」
藍索歡眯著眼楮,看來師傅和徒弟要正式交鋒了,可惜主動權在徒弟的手里,師傅想贏沒有那麼容易。
「冷宴堂,不是做徒弟的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你做錯事在先,說話不算話,跑去英國找女人,哼!」
藍索歡得意地揚起了脖子,吩咐著李豐︰「如果他想要那塊地,就翻五十倍的價格給他,算是他給我的精神損失費和毛豆的撫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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