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朱娉婷不由得抬頭多看了上官紫玉幾眼,卻看到那屏風後頭似有一片衣衫飄過。
「如無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出去了,記住這件事,我們一點都不知情!」上官紫玉說道。
朱娉婷連忙斂下眼眸,低聲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等朱娉婷出了營帳,屏風後頭的人才閃身走了出來,神色自若的坐下問道︰「剛才那姑娘可是承安侯才接回來的女兒?下藥的事情也是出自她的手?」
上官紫玉點了點頭,道︰「嗯,皇兄,你說父皇是怎麼一回事啊?殷小樓就算是國師的妹妹那又怎麼樣?她現在還沒死呢,永安侯世子就陪了一條命,周家的爵位也沒了,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嗎?」
上官紫玉的語氣帶上了幾絲酸味,那個殷小樓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玄日哥哥這麼護著她,如今就連父皇也為了她大動干戈,
上官耀垂下了眼眸,關于這一點他也覺得很奇怪,若僅僅因為那個狼女是殷玄日的義妹,這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點。難不成這狼女身上有什麼秘密?也許他該派人去青狼鎮那里查探一下。
「皇兄,皇兄……」上官紫玉見到上官耀像是陷入了沉思,稍有些不悅,她不喜歡別人听他說話的時候心不在焉。
上官耀連忙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道︰「皇妹,說的什麼話呀,咱們南召的國師畢竟身份尊貴,而今有人欺到了他的頭上,父皇自然得給他撐腰了。不過就算父皇再生氣,那也只是因為她救過國師,怎麼可能比得上皇妹,你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父皇最寵愛的小女兒啊!」
「就是,那個殷小樓就算再受寵那又怎麼樣?我才是南召的公主,我才是父皇的女兒,她有什麼比得上我的!」上官紫玉用力的點了點頭。
上官耀亦是附和的點了點頭,斂下地眼眸閃過一抹譏諷,他的這個妹妹還真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不過這樣也方便他利用不是嗎?到是她身邊的那個朱娉婷還有幾分機心,也許他可以收為己用!
上官耀再次抬眼的時候已經掛上了一副「好哥哥」的面具,笑著說道︰「好了,玉兒,皇兄就不打擾你了,等明天皇兄給你獵幾頭白狐狸做衣裳啊!」
上官紫玉也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裳道︰「我和皇兄一同出去吧,正好我有事情找皇長姐!」上官紫玉雖然最怕上官玲瓏,卻也喜歡跟在她的身後。
兄妹倆並肩出了營帳,安嬤嬤趕緊招呼宮女們跟上。
……
官道上,一輛馬車快速而又平穩的駛著。
殷小樓的小臉已經由蒼白變成了青灰,蒙上了一層死氣。
李太醫惶恐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殷玄日,卻不敢說出藥石枉然這樣的話來,灌藥、施針,能拖得一時便是一時吧!
國師府的大門大開,白翩然領著幾個下人守在那里,另一邊的慕容諍亦是翹首望著街口,國師讓他快馬加鞭先趕回來,只為傳一句話給白翩然——準備好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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