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請留步,容在上先去通傳一聲。」劉玄將刀斜插入腰間的佩帶之中,對宇文逸舉手一抱腕,直接朝屋中走去。
「公主,宇文公子到了。」劉玄扣了扣門,得到允許後,便走進了屋中。
宿如雪一雙清美的眸子一轉,對著劉玄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叫劉玄去把宇文逸請進來。可是劉玄站在那里,好像還有話說︰「劉侍衛,還有話要講麼?」
「是的。」劉玄是宿如雪親選的帶刀侍衛,對宿如雪唯命是從,向來都是直言不諱的,可是這一刻,他卻猶豫了,因為現在的公主與以前的公主相差甚遠,以前的公主簡直就是讓劉玄避之惟恐不及,自從公主失憶後,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對自己不在是諸多的刁難了,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副大哥哥的模樣。
「但說無妨。」宿如雪莞爾一笑。
「是。宇文公子來的匆忙,並未用膳,在下望……」
劉玄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宿如雪接了去,她瞅了瞅窗外,這都什麼時辰了,小兔子居然還未用餐,這文院到底都是做什麼的?!
「煙翠。」喚來煙翠,宿如雪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交了過去,接著說︰「去為宇文公子買些餐點。」
「是。」煙翠高興地應了一聲,以往公主身邊的人都對這刁蠻的公主沒有好感,可是今日的公主卻不同往日已經今非昔比了。
煙翠捏著那張巨額的銀票,手心中都沁滿了汗水,她走到門前,突然又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張了張口,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自己知道的秘密。
「有話就說,吭吭哧哧的哪里像個樣子。」雖是埋怨的話,可是宿如雪說的時候卻是完全笑著的,這里面更多的是寵愛。
煙翠別過頭看了看劉玄,兩人迅速地交換了一下眼色,看來公主是真的轉性了,不單是宇文公子的好日子來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跟著開始享福了。
「宇文公子是妾侍之子,所以不受寵。每日的伙食費都是少的可憐。而且……」
劉玄接過去繼續說︰「在下,見過宇文公子餐餐吃素,文院的伙食並不好,所以……」
倆人誰也沒有再去往下說,如果這個轉了性子的公主真的關心宇文逸,無需他們說,也會知道怎麼去做了。
宿如雪皺起了柳眉,想不到小兔子的日子竟然過的如此的清苦,手再次探進懷中,又掏出一張巨額銀票,幾步上前走到煙翠的面前︰「這張銀票換成碎銀子。」別過頭沖著劉玄︰「宇文公子帶了隨從來麼?」
劉玄迅速地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宿如雪唇角一勾,盈盈一淺笑,拉過煙翠,在她的耳旁,小聲的念叨了幾句。
「是,煙翠這就去辦。」煙翠小跑著沖出了宿如雪下榻的閨房。
宿如雪撇過頭,沖著劉玄柔媚一笑︰「劉侍衛,如果這屋中沒有旁人的時候,我可以喊你劉大哥麼?」
「是……可以。」劉玄有點受從若驚,一時竟有些回不過神來。
「劉大哥,把宇文公子請進來吧。」宿如雪還是之前的那副態度,與人交際憑的就是一顆真心,矯揉造作完全不是她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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