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宿如雪緩緩地往宇文逸的身邊靠近時,到嘴的兔子肉就在眼前的這一刻。
宇文逸機警地自碗中抬起了頭,游移的視線與宿如雪如同在燃燒的灼熱之光踫觸在一起,喀拉!宿如雪仿佛听見了希望破滅的聲音,身軀一歪,整個世界傾倒了下來。她的腦中只有三個字飛快地滑過——完蛋了!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了,奸計沒有得逞,被小兔子發現了,她能想象的到下一刻他是如何的奪門而逃的情景。
砰——咚——「喔!」宿如雪的嘴張成了一個O型。莫非好運用光,霉運當頭了。倒霉的事情都趕到了一起了嗎?先是想偷香不成,被抓了個正著,再來是摔倒,腿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桌腿上。眼中淚光斑駁,就差奪眶而出了。
「公主……」宇文逸驚呼了一聲,剛剛與宿如雪視線相撞的那一刻,他的心砰砰地跳的飛快,幾乎快躍出了嗓子眼,而他真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奪門而出了,本是站起身想要落跑,在听見宿如雪哀嚎的時候,不由自主地調轉了回來。
不受控制的身軀,緩緩彎下,忘記了羞恥之心,伸出手挽在宿如雪的白玉一般的藕臂上,張開嘴,結結巴巴地連句話都說不完整︰「不,不要緊吧。」
她漂亮的眸子如晚空的繁星一般,閃閃發光,而那光芒中泛著隱隱的水光。讓他心中莫名的一緊,這就是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眼前,此刻他的手正攥著那白玉的手臂,緊緊的,牢牢的,一刻都不想松開。就一次,就放任自己一次。就一次就足夠記憶永久。緩緩地扶著小人兒站了起來。
宿如雪借著上天賜予的良好的時機,膽子也愈發的大了起來。將自己的身軀輕輕的靠了上去,她的手油膩,不敢去拽他的衣服,這正好可以用來當做是借口,讓她得以身軀輕輕地依靠在他偉岸的身軀上。
「疼。」使勁地倒抽著涼氣,虛張聲勢地喊著疼。就算不疼,也要裝做疼的不行的樣子,唯有這樣才可以讓小兔子留下,更可以方便自己去佔他的便宜,吃他的豆腐,看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不想走的吧,既然如此,她何不要求的更過分一點。
扶著宿如雪落座在那張椅子中,宇文逸一時又犯了難,畢竟男女有別,她磕傷了腿,他是個男人,無法幫她做檢查,更別說去處理傷患了。
「很疼。小兔子,你幫我揉揉好不好,我手上有油,沒辦法!」宿如雪舉起了雙手,壯著膽子對宇文逸提起了請求。一雙水眸巴巴地望著宇文逸看了又看,以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企圖蒙騙宇文逸乖乖上當。
「這……」宇文逸垂下頭,輕輕地撇了撇嘴,這合適麼?不過,此時屋中就自己與公主兩人,只要不被人看見應該就沒有事吧。剛剛公主還在喂自己吃東西,現在自己為她揉一揉腿,于情于理也是應該的。
「恩。」宇文逸輕輕地恩了一聲,緩緩地俯去,一雙白皙的手按在宿如雪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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