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如雪緩緩地下了地,輕輕的將宇文逸挽起,看著他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與自己拉開距離,她很不高地蹙起了眉頭,想去扯住他,努力的邁開腳步,一個踉蹌,腿軟,一點力量都用不上,直接朝前撲去。
「公主……」宇文逸朝前挪了一步,將女子孱弱的身軀輕輕的擁進了懷里。
「討厭,都是你,都怪你。」粉拳無力的捶打在宇文逸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
「是,都是我不好。」宇文逸听著宿如雪的埋怨,心中不由的一暖,打情罵俏嗎?他以為自己跟眼前的女子永遠沒有這樣的一天。
宿如雪靜靜地靠在宇文逸的懷中,汲取著男人透過衣衫的燙灼體溫︰「過幾日,我就去予父王說,叫父王擬旨給你——做駙馬。」只要皇帝點了頭,頒下了聖旨,那這兔兒就算哪日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公主萬萬不可,宇文逸會憑自己的本事,爭下這駙馬之位的,所以……」宇文逸不想投機取巧,他知道駙馬難爭,可是不試怎麼知道,何況,自己在皇帝的眼中也只是籍籍無名之輩。公主冒然去求聖旨,萬一被懷疑,徹查下來,紙就包不住火了。
「那好吧,全听你的。」宿如雪嘴上答應著,可是心中卻早就打好了主意,這聖旨她是必須要給宇文逸爭下來,她怕宇文逸反悔。
「在下,將床上的被單換掉。」床上的薄單,落著一塊紅,在那清淡之中,格外的扎眼。
「恩。」宿如雪羞噠噠的垂著臉頰,輕輕地點了點頭。被宇文逸扶到了椅子上,緩緩落了坐,看著床畔男人收拾的動作,那俊逸的側顏被羞臊的紅雲籠罩在其中,美的讓人移不開眼︰「放到櫃子里吧,最下邊,免得被人發現。」
宇文逸垂著的頭,使勁地點了點,確實被發現就完了。他迅速地走到櫃子旁,將手中的被單折成一塊,塞進了櫃子的最底層。剛剛忙完。就听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公主,公子的衣服買回來。」煙翠輕輕地叩了叩門,使勁地推了推,咦,屋門怎麼落了閂?
宇文逸再次走到門前,把門拉開,將煙翠讓了進來,低著頭取過衣服,自動地走到屏風後面換上,都整理完了,這才走出來。
煙翠懷疑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來回回地打著轉,公主的舉動沒什麼怪異的地方,就是這宇文公子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而且剛剛那衣服就說大吧,怎麼是衣衫不整的樣子。不會是……煙翠不敢往下想。
「宇文逸告辭。」宇文逸紅著雙頰,依舊是連頭都不敢抬。站在門邊說了告辭,卻沒有走的打算,躊躇了片刻,好像想了很多的事,猶猶豫豫地再次開了口︰「過兩日是一年一度的花燈會,公主若不嫌棄,宇文逸想約公主一同前去賞花燈。」
「什麼?!你要約我去賞花燈?」宿如雪驚呼著喊了出來,不由的干咳了兩聲。本以為經過這一次,兩人的關系能有點小小的改觀,可是好像還是往常那樣不咸不淡,失落落的不想理人,可是現在,這小兔子居然約她去賞燈,那她哪有回絕的道理︰「那宇文公子,就兩日後的花燈會見吧。」
兩日後的花燈會,宿如雪現在就開始望眼欲穿了起來!
PS︰從花燈會開始要給親們看看宿如雪的月復黑~~~當然還有小兔子的深藏不露~~~一切只是牛刀小試,真正厲害的在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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