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閉上眼楮,耐心等待著的宿如雪,此刻她能感覺到宇文逸那一身的碧草馨香,慢慢地靠近自己的身畔,牽著她的鼻息幾乎全都是那自然的甜香味道,心咚咚的跳著,宛如打著鼓點一般,抬起手使勁地按在胸口上,仿佛這樣可以按住因為情愫而劇烈跳動的心髒一般。
男人的氣息緩緩逼近,她能察覺到那怦然而動的氣息落在臉上的觸動,心跳不由地再次加快,一陣暖軟輕輕地覆在唇上,只是輕輕的一觸,就在這時……
「公主。」劉玄的聲音自屋外傳了進來。
宿如雪心中高呼了一聲坑爹,倏地睜開眼楮,本與自己椅子並攏在一起的宇文逸的那張椅子,拖出去了老遠,而此刻的宇文逸宛如一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緊張地縮在那張椅子里,垂下的頭,幾縷青絲遮蓋在臉前,讓她窺不到一絲絲的神情,不過那露出來的耳際卻是一片的紅光渲染。
宿如雪有氣卻不能發,只能悶悶地對外面吼︰「什麼事?」苦命啊,到嘴的兔子肉飛了,下一次再讓這兔子主動送上門,恐怕有的等了。
「公主,下官在外面恭候多時了。」
這說話的是誰呢?是自己從來沒听過的聲音呢!稱自己為下官,宿如雪轉筋一轉,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壞自己好事的就是那個狗縣令了。竟然敢壞她的好事,那就要他吃不了兜著走好了。眸光兜轉,計上心頭。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宇文逸,心中好一頓的惋惜。
甩開腳步向外,再次又戀戀不舍地回過頭︰「小兔子,你與老者說一聲吧,就把剛剛我答應過你的,原話去說就好。我要去辦點正事。」
宇文逸垂著頭,使勁地點了點,此刻的他宛如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當場抓獲了一般。哪里還敢抬起自己的那顆埋起的頭顱,早就羞愧的無地自容了。
宿如雪輕輕地一撇嘴︰「走吧,下樓去說吧。」待在這里只會讓小兔子更尷尬,想來自己還是先出去一下的好,容氣氛稍稍緩和後再說。
宿如雪走後,宇文逸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觸在自己的唇上,眉頭舒展,唇角上揚,捧起一抹輕輕淡淡的淺笑,卻是發自內心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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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看見,至少也有耳聞了吧,今日令公子對我不敬,我呢?到是無所謂,可是說出來的話連當今的聖上都辱罵了進去,這……」
宿如雪的話還沒說完,眸光一轉,視線瞥向一旁的卑躬屈膝的縣令老爺,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想不到還有今日吧。
「公主,開恩啊,那不孝的逆子……」
「唉!算了,養兒養女都不容易,再說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宿如雪輕描淡寫地說著,話鋒一轉︰「不過您也看見了,這酒樓呢……」
「今日您在這花了多少,下官全包了。」這縣令也是個聰明人,想想這公主與侍從能吃多少,用多少,想必花不了多少錢。
「全包?!」宿如雪一听這話就立刻眉開眼笑了起來,小手輕輕一拍落在縣令老爺的肩頭︰「那就要您下血本了。」早就料到這縣令老爺會這麼說,所以今日她才獅子大開口,包下這酒樓,不過這都不算完!壞她好事的這筆賬還要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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