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這兩日,你都好好的去接送宇文公子。我有事,要出去幾天!」宿如雪交代完畢帶著煙翠慌手忙腳的自驛館的後門溜了出去。
這是花燈會結束後的第三天,這幾天的宿如雪整日都是魂不守舍的,與宇文逸說話的時候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宇文逸雖是覺得奇怪,可是冒然開口詢問又覺得唐突,所以只好作罷。
今日來到了驛館,連公主的面都沒見到,只是听夫子授課,他听的恍恍惚惚,很是不專心,心中抑郁不止,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听完了課,早早地告了辭,回了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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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求求您了,您就通融一下嘛!」宿如雪一雙手落在皇帝的胳膊上使勁地搖晃著。
「宇文逸只是宇文家的三子,而且是個小妾所生,再加上,他在文院的成績又不是那麼出類拔萃,他要如何當你的駙馬!」皇帝將手中的筆往桌上一執,不高興地一條條地羅列著,說起宇文逸的不是來。
「父王,那女兒就看上他了嘛!再說了,駙馬就一定要出類拔萃麼?管他白馬,黑馬呢?女兒喜歡不是最重要的麼!再說了,您之前答應了女兒,要讓女兒自己選的,君無戲言啊,父王!」搬出一句君無戲言直接壓在皇帝頭上,想要死死地按牢一切。可是這宿國的皇帝哪里是個省油的燈。
「確實是君無戲言啊,但是他也得能贏了駙馬的比試才可以吧。」皇帝眸光一轉,計上心頭︰「這樣,父王答應你只要這宇文逸能贏下海選駙馬的比試,父王必然冊封他為駙馬,如何,這一次決不食言!」皇帝賊賊的一笑,這宇文逸根本就不會武功,想贏下海選駙馬的比試,簡直就是難如登天一般,第一關的武試就能把這宇文逸這匹弱馬淘汰掉,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看著皇帝笑的賊賊的模樣,宿如雪心中不由地咯 一下︰「海選駙馬的比試分為什麼?」
「咳咳,文試和武試嘍。這選駙馬可是非常重要的大事,駙馬能一定要能文能武,如雪啊,你明白麼?」清了清嗓子,皇帝嚴肅地說道。
宿如雪干笑了兩聲,文不用擔心,不用腦子都知道自己這個父親打的什麼鬼主意,小兔子不會武功,這一點幾乎是人盡皆知。想用武試給小兔子淘汰掉,他妄想啊!
「那父王先給如雪立一紙詔書嘛,就說宇文逸已經冊封為準駙馬,只要其能贏了駙馬海選的比試,就立刻冊封,好不好嘛?」宿如雪再次死勁地央求道,心中的小算盤打的 啪作響。
「這……」不答應吧,這女兒一定會鬧起來沒完沒了,皇帝撫這下巴沉吟了片刻︰「好吧,那父王就為這宇文逸立下一紙詔書好了。」反正這宇文逸是一定過不了武試的,不用擔心,畢竟一個文弱書生要如何去百步穿楊,如何去打贏擂台。
扯來一張空白的黃絹,提起桌上的毛筆,大筆揮毫,宿如雪靜靜地立在一側,臉上笑容揚起,宛如一只陰謀得逞的奸詐小狐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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