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136︰奔赴前線去探班

作者 ︰ 宿文亞

「父親……」宇文茂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宇文丞相饒恕自己。

「為父給你的少麼?你到底缺了什麼啊?」宇文丞相憤恨地抬起手,揚的高高的使勁一落,正好打在宇文茂的臉上,將跪地的宇文茂打的滾了出去。

宇文茂迅速地爬了起來,跪著再次爬到宇文丞相的腳下︰「父親饒了兒子這一次吧,兒子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經過幾天的徹查,最後宇文丞相終于把勾結敵國的內賊鎖定在自己的次子身上,這宇文茂這幾日格外的听話懂事,可是宇文丞相心中明白,自己這個兒子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一日,他終于再也坐不住了,這才將這個兒子拎了出來,幾番的審問,便讓他招了個明白。

「你的兄長在邊關殺敵,你知不知道你將這兵力部署圖賣給白炎國會害死他啊!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逆子來,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之事啊!」宇文丞相憤恨的說著,厲掌再次高高揚起,恨不得一掌取了這逆子的性命。

「老爺,使不得啊,茂兒可是您的親生骨肉,您可萬萬使不得啊!」大夫人火急火燎的沖了出來,抬起手臂抱在宇文丞相的手臂上,死死的怎麼都不肯放手,就怕男人一狠心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唉!」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宇文丞相也是兩難,狠狠地一扭頭︰「滾,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就不許起來。」

「謝父親。謝父親……」宇文茂連連拜謝,一咕嚕爬了起來,邁著踉蹌的步子便往直沖向祠堂。

待宇文茂走遠後,宇文丞相狠狠地瞥了身畔的婦人一眼︰「看看你生出來的逆子,你還像著他,你真是氣死我了。」

大夫人哀哀的抹著臉上的淚水︰「老爺,手心手背都是肉,茂兒確實做的不對,可是那還不是因為您把關愛都給了輝兒,才會這樣……」

听到婦人的這話,宇文丞相的雙目一立,狠狠地瞪向婦人︰「說,你是不是跟茂兒說了什麼了?!所以他才會要取輝兒的命!」

「老爺,我什麼都沒有說啊,老爺!」大夫人哭的愈加的凶了,淚水如同決堤了一般。怎麼擦都擦不淨。

「你最好嘴封給我嚴點,別讓我听見什麼風吹草動,否則……哼……」宇文丞相憤恨的一甩衣袖,邁開腳步不願與婦人多說一句話,奔出了門去。

大夫人身軀一凜,直接癱軟在了椅子上,眸光之中的水漬漸去,剩下的是一片戾光,心中暗暗道︰想不到,你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她死了這麼多年,你對她的兒子依舊這般的好,讓我一直供養他不說,還讓他坐了振國大將軍,而你一直不肯對我與我的兒子好,後來又娶了個那個西域來的妖孽進宅,又生下宇文逸這麼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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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得之啊。宇文茂跪在祠堂之中越跪覺得心中越是憋屈,平日里,父親對大哥關愛有加,哪里管過自己的死活,如今自己做駙馬已經無望,想想竟是那無能的宇文逸爭去了駙馬之位,越想越覺得心中有氣。

該死的宇文逸,出了個這麼的一個騷主意,害的他現在被父親打,被父親罵,更是被父親罰,宇文逸,我與你不共戴天。緩緩地抬起手伸起衣袍之中,將那支白無炎給自己的腰牌捏了出來。找白炎國的世子去,一定要讓他替自己報仇雪恨。

打定了主意,宇文茂便繼續跪在了這祠堂之中,慢慢的熬著時辰。不過就算熬到了時辰,恐怕父親也不會再讓自己出府了,想必會禁自己足,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走出這丞相府,除了自己的母親如今還有誰可以幫自己呢?!又思索了片刻,宇文茂終于想好了那個可以幫自己出府的人。

對,沒錯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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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行啊,您這要出宮在京中玩還可以,您要去邊關前線尋宇文公子這可是萬萬使不得啊!」煙翠使勁地勸著,可是她又怎麼能勸動心意已決的宿如雪。

宿如雪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心中偷偷的打起了小算盤︰「哎呀,我不去,我這不是整理我的衣服嗎?煙翠你多心了。」再次掏出一件衣服,細細的折疊好,放在了那只布兜之中。

「是麼?」煙翠賊溜溜地雙眼在那只布兜之中打著轉︰「那公主我來幫您吧!」

「不用拉。你去忙吧,乖,我自己做的來。」讓煙翠來,ONO,那自己的秘密豈不是會被她發現,所以還是自己來保險,小手落在煙翠的肩膀上,將煙翠搬過身子,直沖向門口,輕輕地用力一推︰「忙你的去吧。听話!」zVXC。

煙翠剛剛細細的看過,公主折的衣服確實都是破舊的衣服,好幾年不穿的都在里面,心中也就放松了警惕,想必公主說的是真的,只是在收拾衣服而已。唇角勾起,掛著一抹柔和的笑容︰「公主,如果有需要煙翠的,您在喊我好了!」說完貼心的話,煙翠便直接走了出去。

宿如雪手遮在嘴邊,奸詐地笑著,這煙翠真是夠笨的,她要去邊關尋小兔子,自然不能穿奢華的衣服和新衣服了,不然這不是等著被劫道呢嗎?!當然要收拾破舊的衣服,裝作難民的模樣去嘍,可是看看這放進包裹之中的衣服,還是很奢華,不行,得再考慮考慮,要不干脆把它們都當掉,多換點銀子,換件粗布粗衣好了。

對,就這麼定了。宿如雪小心翼翼折回床頭,又將宇文逸寫給自己的信取了出來,捏在手中,細細的看著,上面有說小兔子如今已是歸心似箭了。朱紅的唇角一勾,揚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兔兒,我來了,你就不用日日盼,夜夜盼了,我們前線再相聚。」捻這那信舉過頭頂,高高的。

正在此時,忽的信被一雙大手憑空抽了去。

「還我!」宿如雪凶神惡煞的扭轉過頭,望著搶信之人。然後那囂張的氣焰瞬間降到了零,化為無,嘟著朱紅的唇角,諾諾的喚了一聲︰「父王,母後……」

「我就說吧。這里面一定有問題。」皇後側著身子幾乎全貼在皇帝身上,偷偷的窺著信上的內容︰「看看這信肉麻的,唉,比我們當年瘋狂多了!」皇後咂著嘴巴搖著頭說著。皇帝盯著那信听著皇後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悅的干咳了一聲,小小聲的對身旁的女人說︰「朕當初寫的比他有文采。」

「是麼?」皇後不相信地瞥了男人一眼,將那信奪了過來,準備好好的再研讀一遍,可是宿如雪哪里肯依,抬起手便想搶。

「噯!如雪啊,借母後看看嘛。別這麼小氣啊!」皇後輕輕的一抬手,躲過了女兒猛然突襲的小爪子。

「父王,您看看母後,您也不管管!」宿如雪一看搶不到,就使勁地央求著皇帝。

皇帝理也不理,怪不得這幾日,這女兒對宇文逸的事情問也不問呢,鬧了半天,這兩人私下有聯絡啊!害得自己白操心。「這小兔子真是奸詐啊,前線打著仗,這後方也不怠慢。」皇帝有意無意地貶損這宇文逸。

「不是的,父王,這是女兒要求的,是女兒……」

「哎呀,這是什麼?」不等宿如雪把話說完,皇後眼尖的發現了床上的端倪。

宿如雪使勁地往床上一躺,拿身體遮蓋住那罪證,腰上被硬物擱的生疼,疼的她呲牙又咧嘴,該死的碎銀子,心中狠狠地詛咒著︰「沒什麼啊。什麼都沒有!」

「是麼?」皇後快步都到床邊,手一抻拖在女兒的身軀上,將她拽了起來。

嘩啦啦——衣服連帶著銀子灑了一地。

「如雪,這是什麼啊?」皇帝盯著地上的散落物,不由地質問出聲。

宿如雪腦中轉的飛快︰「女兒這不是看該過冬了嗎?所以便想把衣服收拾收拾。」想用剛剛搪塞煙翠的借口將這聰明的老兩口也一起糊弄過去。

可是很明顯陰謀沒有得逞︰「不像。」皇後先說,皇帝隨聲附和︰「確實不像!」

「就算我們相信你真在收拾衣服,那這銀兩怎麼解釋?」皇後將那封信折了起來,捏在手中一下下的扇著風,看著自己女兒手足無措的模樣,越看越覺得有趣極了。

「老實交代吧。」皇帝橫眉一立,裝模作樣地審問著自己這個收拾包裹想要偷跑的女兒。

「唉!」宿如雪落胯著肩膀,想想不交代不行了,還是照實說了吧︰「我想去前線探班嘛!」勾起小腳在地上一圈一圈地畫著。

「探班?!」皇後與皇帝不由地疑惑道,這是什麼意思?!

「哎呀,就是去看看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他了。所以……」小手翹起,兩只指頭在另一只手走著。

「哦!」皇帝與皇後互相望了彼此一眼,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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