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逸寶帶著馬上的一男一女沖進軍事駐地的時候,駐地里頓時鬧的人仰馬翻,眾人紛紛以一種膜拜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地尋了上去,自此開始,軍營里一直低調的宇文逸出了名,而惡名在外的宿如雪則是更加的惡名昭彰。
解決了一堆的爛事,宇文逸臉上苦苦的笑容,一彎身鑽進了自己的帳篷里,剛剛進去,身子還沒站穩便被一溫暖的小手抓住了手臂,使勁地一拽,嬌小的身軀直接撞在男人寬大的胸膛上,將宇文逸直撲在了厚重的帳篷壁上。
一雙小油手緩緩穿過那束縛在男人身上的衣襟,直直的窺了進去。奸詐的小臉上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兔兒的肉果然是最鮮美的。宿如雪咧著朱紅的小嘴,輕輕地舌忝了舌忝綿軟的唇瓣。忍不住了,怎麼辦?!
「非……」宇文逸下意識的想喊,可是張開的嘴迅速地被迎面而來的香氣堵住,聲音全被吞了進去。依依呀呀的說不出下面的話。
「非你妹啊!是我,看清楚,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來。」宿如雪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宇文逸心中有數就是她在,才會出事,沒她在,這軍營一直很平靜,從來不會發生有人偷偷模進自己的軍帳這樣的事來。
「你也真是的,喊什麼喊,想喊非禮啊,沒門!我模進你軍帳,我容易麼?我鑽錯了八個帳篷這才模到這里,軍醫室闖過,中軍帳闖過,還被一個斜眼的男人瞪了半天,最後要不是他,我根本就找不到這里,他凶巴巴的問我去哪,最後我一說,他就給我指了這條明路,你知道……」宿如雪羅里吧嗦地說著,宇文逸瞅準機會,慢慢地往出模著。
「站住!」宿如雪抬起小手揪在男人的白衣服上,使勁地一拽,將宇文逸又拎了回來︰「去哪啊?!」剛剛騎馬回來的時候,他就拼命的與她劃清關系,她到底怎麼了嘛!不就是他騎著逸寶,她騎著他進的駐地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天塌下來了麼?!再說了,宿如雪是那種粗枝大葉的人,對她來說,天塌下來也有高個的人頂著,自然是砸不到她的。所以她從不杞人憂天!
「我是來拿布陣圖給陛下去看的!」宇文逸笑著望著一旁桌上的一張布陣圖,趕緊編出謊話來搪塞面前的小女人。
「哼!布陣圖!」宿如雪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了看帳外那漸漸壓下的漆黑天際︰「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怕被人抓到我跟你偷情!」啊呸!宿如雪剛剛說完,就迅速地啐了一口,什麼叫偷情啊!她這叫光明正大的談戀愛!
「不是的,我真是來拿布陣圖的!」宇文逸哭喪著臉,望著那張布陣圖,不是他膽子小,這是軍營幾乎全是男人,而且這是他領軍都督的營帳,一會兒不一定會有什麼人突然沖進來稟告軍情,到時候被發現偷情是小,萬一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被人全看光了就毀了,她可是他的女人,哪里能讓別的男人再看了去。
「好吧,既然你不想我,就算了!我現在就走!」宿如雪邁開腳步作勢就要往外走。
說到走,宇文逸又舍不得,抬起手牽在小女人的胳膊上,使勁一拽將她扯回了自己的懷中︰「沒說不想,只是……」
「真的?!」宿如雪立刻來了精神,兩眼放光地望向擁著自己的男人,這側臉真的太完美了,她是早也想,晚也念,望穿秋水一般。
宇文逸只得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想她了,那思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那……你還等什麼呢?!」扯著男人,拽著他的胳膊使勁地往帳篷壁上一按,踮起腳尖,直接擒住他的薄唇,不停地輾轉反側著。既然他不好意思,那就由自己來主導好了。
「別……現在……不行!」再這麼下去,宇文逸明白自己很難再掌控局面了,抬起手,捉住小女人那雙搞怪的小手,將它們固定住,一轉身,將她圈在自己與帳篷壁中間。
「宇文都督,今日還要不要繼續狼鳴!」門外的侍從垂著頭扯著嗓門對屋中的男人問著,剛剛他好像听見了不該听見的聲音。
「繼續!」宇文逸暗啞著嗓音低低的回了一聲。垂下頭,斂下眸,直直地盯著懷中傻了眼的小女人,料定了外面的侍從一定不會進帳,唇角一勾,彎,含著誘人的嗓音在小女人的耳畔,低低地呼著氣︰「別鬧了,真的會有人來哦!」
宿如雪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這緩緩地掙開被男人禁錮的手臂,其實也不算是自己掙開的,要不是男人沒有真心想桎梏她,她又怎麼躲的開。
「嗷——」一聲撤天的狼鳴響起,緊接而來的是群狼的呼應之聲!
小女人再次打了個寒顫,抬起頭望著面前遮蓋住屋中光芒的男人,燭火將他一側的俊容映的紅彤彤的,而另一側陰暗的宛似鬼魅,但是依舊那般的傾城。可是他的眼眸怎麼好似要將她剝皮剔骨吞之入月復一般,使勁地搖了搖頭,再深深的望去,沒有啊,莫非自己看錯了,听到了狼鳴,所以產生了幻覺!zVXC。
「這是?」宿如雪的一句話,這才把宇文逸的思緒抻了回來。
「狼鳴策略。」宇文逸迅速的調轉過身,掩蓋掉那躍躍欲出的潛意識,真的好險,就差那麼一點,他就壓制不住了,恨不得將小女人按在床上,要上一次又一次。
「狼鳴?!」宿如雪歪著頭扯著宇文逸的衣角,輕輕地詢問著。
「恩,徹夜的狼鳴,要白炎國的戰馬徹夜不眠,第二日無心應戰,這樣便可以發揮步軍的優勢。」宇文逸邊說邊點頭像是再肯定自己的話語一般︰「當然白天的時候,敵方來襲,狼群還可以應戰,將馬匹的胸腔撕裂,因為趙騰養的狼都是捕獵的能手,所以野生獨立性強,打起仗來更是凶猛異常!」
「這樣啊!」宿如雪笑著點了點頭,踮起腳尖地朝外巴望︰「明日演練你去嗎?」誰說兔肉就要當天吃了,她宿如雪可是為了明天做準備的!
「我不用去的,我只是個領軍都督,只負責出謀劃策,那些都是我兄長的事情!」宇文逸淺淺笑道︰「你去看看吧,很壯觀的!」
「恩!」宿如雪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笑的開心無比,深深地抱了宇文逸一下,調轉過身,直沖出了宇文逸所住的帳篷,明日,一切都等明日了!兔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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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白無炎將手中下屬遞送上來的腰牌兜轉,捏在手中,輕輕地玩弄著。
「世……世子。」宇文茂看著高高再上的男人,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絕非善類,沒想到竟是敵國的世子。那個被人稱做惡魔的男人——白無炎!
「幫我辦件事,我要你把宿如雪騙出那駐地的帳篷。然後……」白無炎將自己從女乃娘那里要來的藥水往桌上一放︰「給她喝了。一個女人換一座城,事成之後,這城歸你,你帶兵而來,我大開城門,不戰自敗,如何?」
宇文茂想了半天︰「可是我已經暴露了,沒法……」突然腦中一道亮光一閃︰「好,就這麼說定了!」對啊,自己不行,但是有個人可以讓自己好好的利用一下。宇文逸就算你天大的本事,你也未必是他的對手。白無炎勾著唇角滿意的笑了笑,就知道這個宇文茂可用,哼!宇文逸,你毀了我親手訓練的五萬鐵騎,又奪下了兩座城池,那你的女人就由我白無炎收了吧!作為你惹惱了我的補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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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宇文逸連打了兩個噴嚏,心中猜測著一定是那敵國的世子白無炎在罵自己,說自己的壞話。不過無所謂隨便他去說好了。反正這最後一座城池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早早的了結,早早的回去做駙馬!白事可好。
剛剛掀開帳篷的門簾就見一雙白皙的小手自里面伸了出來,拽在自己的手臂上,身軀一個趔趄,撞了個溫玉抱滿懷。
「嘻嘻,兔兒。趕日不如撞日。現在時間剛剛好,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宿如雪已經在這帳篷之中守候多時了,這叫守帳篷待兔兒!
「這……」宇文逸別過頭,听著遠處演練場上傳來的操練之聲。這個時間確實不會有人來,因為百官與皇帝都去了演練場。
「別,這呀,那呀的了。再磨蹭會,人都回來了。」宿如雪拖著宇文逸就往里面的床上奔。
「這是白天啊!」宇文逸據以力爭道,怎麼看怎麼像無用功。
「白天怎麼了?誰規定白天不能愛愛了!來嘛,來嘛!」小女人拽著男人的胳膊,使盡全身的力氣,將他壓在那張床榻上。抬起小手落在男人的腰間束帶上,使勁的一抻。
嘶——他的束帶整條落進了她的手里︰「我們來玩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