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 217︰心腸歹毒的二夫人

作者 ︰ 宿文亞

「夫人,听聞你醫術超群就為公主醫醫這傷病吧。」宇文丞相最先趕到屋外,十年來,自己對這個女人幾乎是不聞不問,敬而遠之,如今卻是有事相求,不得不低聲下氣。

馮渺馨緊擰著眉頭,遙遙望去,直盯在走出門的老者身上,這個老頭到底搞的什麼鬼把戲?!自己本來端著藥水前來,就是來看熱鬧的而已,怎麼如今看個熱鬧反倒嗅出了陰謀的味道。馮渺馨仔細在腦中思索了片刻,終于將老者與多年前的登門到訪的人聯系在一起,居然是這個糟老頭子,活了一把年紀到現在還沒有入土為安。

「二夫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老者抬起手一捋自己那把山羊胡,對著婦人悠悠的問了聲好。zVXC。

皇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後快言快語的接了過去︰「丞相果然爽快,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如果令夫人醫不好公主,或是公主有個三長兩短,那宇文家就提頭來見吧。」皇後使勁的一甩衣袖,那股威嚴,讓眾人不敢再多嘴一句。

老者別有深意的看了自己這個親傳的學生一眼,眉目含笑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沒有白教,這皇後確實是聰明,比皇帝更懂事理,真是心明眼亮之人啊!術起手見。

「宇文夫人,請吧!」皇後一抖手,將馮渺馨往床頭讓了去。

「針灸?!」眾人不由將視線投注在老夫子的身上,銀針扎身也可以治病麼?!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正在這時,龍風傲走了上來。

「倘若家母醫好了公主,宇文逸肯請陛下,為家母揚名,倘若……倘若家母醫不好公主,宇文……」

「丞相嚴重了,不用……」

「就如犬子風傲所言,小女風敏是學了這樣的治病救人的醫術。只是……」龍侍郎搖了搖頭︰「那馬婆婆好像也不是得了真傳,所以風敏得來的醫術也不精湛,到是總用銀針防身。」

皇帝立刻快步走到馮渺馨的身邊︰「宇文夫人既然您使得一手的針灸之術,那就快為小女醫病吧。小女的命就靠您了。朕……朕……」

宇文逸剛要張口,老夫子卻快了他一步︰「啊?這樣啊!這就奇怪了,老夫听說西域奇術是以針灸聞名,小小的幾支銀針可以醫病救人出那鬼門關……」

這樣的再三逼迫,馮渺馨知道自己的計劃化為了泡影,皇帝都發話了,如果自己取不來這針,恐怕就要壞事了。不如硬著頭皮——

正在疑惑之時,就見老者再次開了口︰「何況,二夫人答應過老夫,不會將老夫之事說予外人講,如今真是健忘的很呢!」

老夫子手捋著自己那山羊胡︰「皇後所言甚是。」邊說邊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

多年前,馮家滅門並不徹底,偷偷跑了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一直照顧馮家兩對姐妹,一手拉扯她們長大的女乃娘。這女乃娘想必是改了名字,化姓為馬,一直得以苟活于世!既然如此,自己必須在所有人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將這女乃娘翻找出來,然後除掉以絕後患。

「皇後——」皇帝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接到女人遞來狠狠一記厲光,便將想說的話全數吞咽了回去。

宇文逸狠狠地眯起雙眼,西域的醫術自己確實沒見過,更是沒有見過娘親給人醫病,但是他心中明白一點,這蠱術的湯水是最致命的。如果這個假女人借著這樣的機會,喂小女人喝下什麼蠱水,那自己就與床上的女子天人永隔了。

「龍侍郎可有此事?」听到龍風傲的話,皇帝著實震驚不小,趕緊將視線投注在龍侍郎的身上。

「舍妹——龍風敏就是去西域學的這樣的醫術。銀針治病救人,被西域稱為奇術,詭異之術。據風敏說她是跟一位姓馬的婆婆學的針灸之術,那馬婆婆被譽為鬼醫。」

「那就請宇文夫人快去取診箱吧,也好讓吾等見識見識那傳聞之中的針灸之術。」皇後柔聲叮囑道。

「夫人,夫子問你話呢,你這是怎麼了?」見身畔的婦人美目一定,思緒飄遠,不知又在想些什麼,宇文丞相再也忍不住了,疑惑越來越深,這十多年來的疑惑翻攪了上來,讓他不由的出了聲。

「二夫人這嘴真是甜美,這幾年的生活想必過的很美哉,妙哉,才會學得如此能言會道吧。二夫人,您可從不喚老夫——夫子才是,怎麼現在到是客氣起來了呢?!真是見外了!」見馮渺馨對自己笑,老者也含笑作答,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敢恭維「這……」馮渺馨推三阻四的想著辦法,會醫術的那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從來沒跟什麼人學過醫術,學的是馮家的絕學制蠱之法。如今被眾人往上推,必須要想個辦法推月兌掉,可是說到辦法又哪里有那麼的容易想呢。

「宇文家願用全府項上人頭拱手相陪。」不等宇文逸把話說完,宇文丞相一抖衣袍直跪在地,將話接了過去。

馮渺馨驚愕的一怔身軀,緩緩的點了點頭︰「如今夫子是逸兒的先生,渺然自然要稱夫子一聲夫子了,不然就太失體統了。今日之事,是因為渺然又得以與夫子相見,有些得意忘形才會口無遮攔,況且,這在場的也都不是外人,夫子又何必如此計較呢?!」尋了個借口,馮渺馨假裝泰然自若的將老者的問話搪塞了掉。

不過,管她呢,反正這公主現在也是昏迷不醒,放著這麼多的太醫都沒有法子,自己難道就能給她一下子醫醒麼?進去望聞問切先裝模作樣,實在不行就給她喂些蠱水要她小命,送下黃泉算了。打定了主意,馮渺馨邁開腳步就往屋中走。

「渺然想去取下診箱。」錯愕的站在當下,愣怔怔地立了片刻的馮渺馨,趕緊尋了個借口,先走再說,慢慢再想辦法,而且剛剛她听見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老者的一句話,頓時讓馮渺馨如履芒刺。可惡的馮渺然到底招惹了多少人,怎麼個個來者不善一般,要不是沒找到那封信,哪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馮家顯赫的背景不能用,只能……

「渺然會的是藥理。把脈切相,然後開方子就好。」馮渺馨再次裝模作樣的說道。

宇文丞相站在一旁,距離兩人最近的一處,這一番的對話,听的明明白白。不由的眉頭緊蹙,這老夫子是什麼時候與馮家有接觸的呢?!自己將女人娶進門時,怎麼從來不曾听她提起過。

「二夫人言之有理,二夫人既然來了,那就快進屋為公主醫病吧。公主現在昏迷不醒,就等著二夫人來救命了。」老者邊說邊將馮渺馨往屋中讓。

婦人眸光乍現的厲色,不巧全入了皇後的眼,抬起手臂,輕輕的一攔︰「宇文夫人真是奇人了,您醫病難道不需要診箱的麼?這兩手空空該是從何醫起呢?!」皇後別過身子,朝向皇帝︰「陛下,不是臣妾有疑心病,而是宇文夫人這兩手空空,就怕診出如雪的病因也沒有辦法醫治的,不如,先讓宇文夫人人先將診箱取來吧。」

「這……」馮渺馨再次犯了難,這皇後與老者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難道他們察覺些什麼了嗎?不會的,不可能,自己這張臉與姐姐的如出一撤,而且西域的記載上,只有姐姐的名字,姐姐死了,那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西域唯一的那位公主了。再次按下自己那顆提起的心。

馮渺馨趕緊裝作剛剛認出老者,掬起一臉柔和的笑容,步履輕緩,徐徐上前,柔柔的一福身︰「夫子身子康健,真是別來無恙啊。」

這樣的一幕幕,宇文丞相在一旁看的仔細極了,將多年前的一幕幕聯系在一起,逸兒明明一身的武功,為什麼自己這個夫人非得說自己的兒子不喜歡學武,那一年,不惜弒母相要挾,這不是太過矛盾了麼?況且,自己兒子這一身的武功全是禁軍統領的絕學,那能說明什麼?兒子不是不喜歡武,當年的那一幕是另有隱情,如果這樣說是對的話,那問題就不是出在自己的兒子身上,而是出在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上!

皇後這樣說為的不是別的,只為那匆匆一瞥,瞧見馮渺馨眼中透出的厲色,心中覺得這馮渺馨大有問題。先不說問題出在了哪里,就算自己這個女兒再不得人心,那畢竟也是嫁了對方的親生骨肉,這眼中透出的狠意分明就是想害死自己這個女兒。她豈能如了這惡婦的心意。

馮渺馨邁步就往出走,正在這時皇後再次開了口︰「不如,駙馬與丞相就陪著宇文夫人一同前去吧,免得宇文夫人路上耽擱了就不好了。」

「是。」宇文丞相與宇文逸齊聲應道。

你們這對母女真是作風夠狠辣,居然派人盯著我。看著吧,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馮渺馨要跟你們這對母女細細的討要回來。馮渺馨兩手緊握,邁腳直奔出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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