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老管家守在馬車旁,看見一抹白皙的身影一躍直接跳到馬車的駕駛位上,還沒有看清來人的相貌,便不由自主的低喚了一聲。
「馬車借我。駕——」使勁一扯馬車的韁繩,馬匹帶著馬車月兌韁一般的直接沖了出去。
「公子,您……老爺與公主怎麼辦?」老管家在後面邊追邊喊,這套來的馬車又不是自己用的,而是接送老爺與公主用的,這可讓他怎麼回去交差啊?
「恐怕是滿足不了你的心願了。」宇文逸淺淺的一勾唇角,動手開始去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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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滾……馬車……」早前被麻痹的嗅覺,此刻已經恢復,其實早在窗前偷窺的時候,便已經被體內的燥熱疏通了那暫時被堵塞的血脈︰「要……床……床……」強撐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宿如雪喃喃的哼哼著。
滾馬車——有沒有搞錯!她可不可以不要!這馬車里空間也太狹小了點吧。歸根究底,這一切都該怪那可惡的藥,更該怪那根牆頭草——龍風敏,居然出賣她!
如沒公我。「自己想辦法。」宇文逸直接丟給了老管家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宇……文……逸……」宿如雪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切齒地將男人的名字碾碎在口中,她怎麼覺得這兔子就是故意在折磨她呢?!眼見她中藥,急著要解,所以故意刁難她。
「嘶——」宇文逸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思緒扯遠,竟回想起,那日自己中藥,她壞心眼的欺騙他,將他拐上床的第一次來。
「必然啊,本殿可是要去看熱鬧的。報仇雪恨的時候來了!」白無炎狠狠地咬著牙,哼了一聲。還好派去西域的侍從手腳利落,女乃娘要的人,昨夜便到了,一番游說下,馮渺然終于點了頭,肯與宇文丞相相見了,又為自己出謀劃策,所以如今自己才可以報仇雪恨。
「你說什麼我都依,我依還不行麼?」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小女人一副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使勁地磨著男人。馬車就馬車了,被兔子強就被兔子強了,總比被藥煎熬的好。待到解決完了,再與這兔子算總帳不遲!
此時的宿如雪衣衫半露,一抹裹胸半掛在胸前,將那兩方的豐盈,半裹在其中——呼之欲出。引的男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氣。
「回府給人家看笑話麼?」宇文逸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早就知道自己那娘在耍手段,結果沒想到,小女人的一計反被利用了去。如今不但自己吃了虧,還將他拖拽到了里面。果然是現世報,來的措不及防啊!
一雙綿軟的小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細細的描畫著。嘴角揚起,貼在男人的頸項上,不輕不重的啃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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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去丞相府麼?」白影恭敬道。
抬起大手輕輕的一挑︰「說,我上次中藥,你是不是沒中?」其實上次她喝醉之時已經全招了,可是酒醒之後,她便扭頭不認賬,如今豈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反正今日的丞相府是不能早回了。回去,只能被人看笑話,不如就慢慢地打發時光好了。「死扣啊!」小女人的好心提議,被宇文逸快速地否定了︰「不行啊!一會兒我還要穿呢,沒它,我的袍子就松垮垮的了,不好看,不美觀,不……」
「中——」慢慢睜開迷離的雙眼,男人的靠近,讓她舒服,可是男人一走,她就渾身的滾燙。
「回不了,將就點吧。你也不想被人看笑話,對嗎?」一記綿長的吻,分開時,男人已經氣喘吁吁,抬起大手將面前楚楚動人的女子輕輕的擁進懷里︰「馬車里有錦被,不會傷到你的……」宇文逸嘴上這樣說著,可是心中卻將白無炎痛罵了一千遍,一萬遍。要不是為了提防著那個禍害,小女人哪里會這樣的委屈。
那日听了他的,他會一點不耽誤,連帶從頭到尾的听回來。
「不行?!」听到小女人嘴中的話,宇文逸垂著頭,輕輕地哼了一聲,一副惋惜的模樣接著道︰「哦,那好吧!其實這林子里動物挺多的,你下馬車,自己再抓只兔子解決好了。」將衣服兜揚起來,往肩頭一披,剛要往袖口伸胳膊……
「別……月兌……回府,回客棧,回……唔……」喋喋不休的朱紅小嘴被男人的薄唇直接封堵上。淺淺地吻,細細的摩挲——
「哼!」冷冷的一哼,宇文逸又調轉回身。往馬車里盤腿一坐︰「第一次你強了我,這一次,風水輪流轉,怎麼也該我了吧?」
「這樣,你的衣服呢,我拿走藏起來,我的衣服呢,我自己來月兌,一會兒我用束帶把你捆起來,然後……」男人奸詐地賊笑著。
哪里敢回府,不用猜都知道自己那娘親準是與白無炎聯手在一起了,恐怕家中一點都不安全。回家只有一條路可走——被人看了笑話,所以為今之計,就只有駕著馬車躲——躲的越遠越好!
「真的……」男人一抽身,小女人立刻抬起雙臂將他的腰抱住,使勁地磨蹭著︰「真……的……」點著頭,將臉在次貼了上去。舒爽的輕喘再次盈溢出口,這兔子怎麼總想跑?她都這樣了,他還跟她聊些有的沒的,這不是明擺著要她出糗呢麼!
「這……不行……」男人的笑容,讓宿如雪看的越發的毛骨悚然。這兔子居然趁火打劫。這都是誰教出來的?
「真的中了?」抬起大手落在圈住自己的一雙小手上,帶著她的小手,撫恤著自己的身軀。
「到了。」將馬車停泊在上次掠騙自己的兄嫂所捆的那片密林之中,宇文逸輕挑車簾,便鑽了進去。頓時目瞪口呆嗎,臉上被紅光映的連成了一片。這藥有這麼強麼?
「中了?」宇文逸劍眉一挑,唇角揚起,淺笑道。很好,這個時候,還敢說謊話,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懲罰懲罰她了。
「回府啊!」馬車之中的小女人難以忍受地哼哼著,控訴著男人走錯了方向。
「恩?叫我何事?」抬起頭,男人媚眼如絲一般。
「那就這麼說定了。」惡劣的壞心兔子將束帶拎了出來,舉到小女人的眼前,輕輕地晃了晃︰「手伸出來,綁個什麼花好呢?」將束帶往小女人縴細的腕上一套,繞了兩小圈,男人歪著頭,冥思苦想了起來。
「假的……」宿如雪欲哭無淚的抬起小手使勁地粘在男人的腿上,她招還不行呢,她全招。
「真……」宿如雪點頭如搗蒜一般。zVXC。
「駕——」宇文逸這邊駕著馬車,沒有朝著宇文家的方向而去,而是兜轉著韁繩,直奔城外疾馳而去。
「可是……」雖然還想說什麼,可是最後的一絲理智已經在剛剛男人賜予的那記吻中完完全全的崩塌了。將嬌軟的身子貼服而上——
好你個白無炎,不就听你一次閨房之事麼?犯得著趕盡殺絕麼?!待解了小女人的藥,定要好好的敲上你一筆的竹杠。不然根本不算完!
正在老管家發呆之時,一雙手臂扯在老管家的胳膊上,將老者硬拖進了一旁停靠的馬車中。
「救……」命字還沒來得及喊不出,老管家就被人敲暈了腦袋。
「哼嗯!」輕輕地一扯,甩開纏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宇文逸抱起衣服,直接就往車外鑽。
「唔——」白色的貝齒叩在下唇上,咬得白皙一片︰「兔兒,好難……受……」盈盈的盈溢出口。
宇文逸抬起手使勁地按了按額角,看到這般模樣的她,他比她還難受。
一股熱流讓宿如雪頓時渾身一顫,萬惡的兔子!心中狠狠地念叨一聲︰「死扣就好。快點!」她真是多一刻都忍不下去了。
「哈?」宿如雪驚訝地張開嘴巴,使勁地喘著粗氣,這兔子這句話是個什麼意思?!她現在渾身燥熱,急需要清熱解毒,而他呢,好像並不打算配合似的。
自己想辦法?老管家嘴角一扯,苦笑連連,自己想什麼辦法?趕緊回家再尋馬車去吧!不然一會兒老爺與公主來了,還不得撕了自己,剛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公子剛剛跳上馬車的時候,懷中好像抱著一名女子吧?那女子的衣服越看越眼熟,好像是公主的,那這是怎個意思?!馬車被公子與公主征用了,可是這麼急這是要去哪啊?!
宿如雪狠狠地一咬牙,雖然被束縛住了雙手,可是腳卻是無遮無攔的,足下一蹬,好一個猛虎撲兔。可惜,男人朝著一旁一個閃身。小女人撲了一空。
「好凶猛!」宇文逸勾著唇角,邪肆的一笑。將手中的束帶一扯,輕輕的一帶,將趴在馬車上的小女人直接拽進了懷中︰「我考慮好了。五花大綁,不單捆手了!」
「宇文逸,死兔子,我詛咒你,這輩子都沒兔寶寶,沒後代,斷子絕孫……」宿如雪雙手背後,聲嘶力竭地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