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傳錯章節號的問題,先多謝‘懶惰得人’的提醒。)
冷場,然後是……「哈哈哈……」笑得前仰後合的眾人。喂,阿爾托麗雅,你把臉轉到一邊干什麼,肩膀抖啊抖的,難道是精神抖擻?
「雖然緩和一上緊張的氣氛我不反對,但是如此輕率的應對‘王’的約戰,我是否可以當成是你對我的蔑視呢?」征服王的氣勢全開,大氣也迅速的鼓蕩起來。伊斯坎達爾身下的公牛也不安的刨蹄子。
我無奈的看著笑個不停的所有人,尤其是某個身為我的御主的家伙,更是無奈的向征服王解釋道︰「哪,征服王,我並不是故意消遣你,只不過我的這一招準備時間與起效時間都很長,你要有耐心……」聲音越說越小,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哦~~~~~,有多長?像太陽的消亡那麼長?」嘴角上蹺起一個有趣的弧度。
「不,你听,它已經來了。」我一臉神秘的舉起手。
白雪皚皚的林間因為溫度的原因,連鳥兒都少見,更何況是昆蟲了,可謂走獸絕跡,林木空立。不過側耳傾听的征服王與阿爾托麗雅明顯听到了不同。
「轟隆隆……」連綿不絕的響聲隱約的傳來,然後越傳越大。終于讓美綴他們也听到了。「那個是……騎兵突襲,萬馬奔騰?」
「不。」阿爾托麗雅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我,才繼續說。「雖然對沒听過的人確實不易分清,但是,那個是海嘯的聲音……」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話,高愈山嶺的海浪從身後撲了過來。即使阿爾托麗雅已經先解釋過了,但是親眼目睹這種場景,那擋者披靡的氣勢與凶猛讓所有目睹的人臉色蒼白,心膽俱喪。
效外森林完全被海水覆蓋了,整個區域目光所及如同末日的景象讓危機關頭得以駕車升空的伊斯坎達爾目瞪口呆。不斷奔涌的水面上只有阿爾托麗雅一個存在,東張西望的尋找我們。被「糊中妖精」祝福的她雖然不會游泳卻可以在水面行走,不得不說是個好能力。
原本即將恢復平靜地海浪突然向兩側分開,露出我與美綴、弓兵、凜還有懷里抱著依莉雅的衛宮士郎,海水分開的地方正好是阿爾托麗雅的下方,她驚叫一聲摔了下來,恰好被我接在了懷里。「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咱們青山不改綠水常流,下次見。」海水合攏重新將我們隱藏了起來。
所有人靜立于海底,我當先一步向前走去。根本懶得管身後人的表情。
「r……冬木市靠海,但是海邊與森林隔著市區與居民區,你……該不會把整整個冬木市都淹沒了吧?」有些遲疑的問話,從遠阪凜的口中說出。雖然我已經發出過淹沒冬木市的警告,但是事情臨頭時依然讓她無法接受。
魔術師確實都是一些無法無天的存在,利用各種「材料」進行著令人發指的魔術實驗,為了一點成績可以摒棄感情,對魔術師而言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必須的話即使是親生骨肉也可以舍棄與利用。自私自利,陰險狡詐,性格扭曲……所有人類社會可以找到的貶義詞似乎都可以用到那幫人身上,「反人類,反社會」之類的壯舉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家常便飯,如果不是掌握著魔術這種神秘,真不知道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但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自己也從未想過要讓一個城市的人口來犧牲,尤其是毫無意義的那種。但是這個英靈卻做了,而且毫不猶豫……
「r,雖然我知道你不屑如此,但為了以後的相處,還是希望你能說明一下。」美綴向我投來了相信的微笑。
「為什麼不認為我確實淹沒了冬木市呢?」你的信任從何而來。
「因為r的心中有別人所接觸不到的溫柔……」如此曖mei不明的話似乎表示我們之間的關系有多密切,其實我們相遇都沒幾天啊,而且大多數時間都是互相挖苦……真是和諧的組合。
「還沒察覺嗎?你們可以在海水里自由呼吸的事……」我淡淡的以一句話來接口。
「唉?什麼?」看著有些不明白又有些明白的男女,我真是無語了。
阿爾托麗雅︰「這麼說這只是幻影了……」
「不,是固有結界——真實的假象。」我反駁了她的猜測,「雖然現在看來像是幻影,但如果我想的話,立刻就會變成真正的海水,是美麗的海底世界還是無情的水下殺機全看我的心情,真真假假,存乎一心,比如說我如果想殺你們……」漆黑的雙眼環視一圈,里面不含任何感情的視線讓所有人悚然一驚,嚇得腳步都停了。
「哈哈……開玩笑的。」我領著他們繼續前行。感覺到伊期坎達爾已經離開了我的感知範圍,我便把固有結界解除了。去哪里呢,當然是去衛宮邸了,就數他家最大。美綴的家只是普通的二層小樓,凜的房間因為召喚archer屋頂被砸一窟窿,已經與衛宮士郎「同居」好天了。
現在才是下午,太陽西垂依然溫暖。雖然整個冬木市都被水淹過一次但是沒有人受難,連地面都沒有濕,跟固有結界發動前沒有區別,……還是有一點區別的。真實的假象發動的話很難無中生有,舉例來說,我在海洋上可以掀起海嘯,是真是是假我說了算,可要我在沙漠上也玩海嘯,你有那麼夸張嗎?真實的假象必須是建築在真實之上的,就像盜版也得先有正版才可以啊。
所以在整個冬木市都免費欣賞了一次海底世界後,所有人都瘋狂了。各種猜測與謠傳撲之不盡,媒體與小道消息也是越傳越離奇,這專家那博士的男女老少爭先恐後的出現在熒幕上,靈異頻道的收視率首次成功的壓過了股市行情與午夜八點檔,其實已經沒多少人看了。
如果上次的恐怖襲擊還可以說是閑的蛋痛的無聊人士的惡搞,畢竟因為越趨越烈的生活壓力而心理扭曲的變態不勝枚舉,偶爾有幾個做法激烈的也不足為奇,而這次的恐怖襲擊雖然看似只是警告,但畢竟已經屬于實際行動。原本因為生活而不得不堅守崗位的人們終于在恐懼的壓迫下四散逃難,人都死了何談生活?
信息傳播迅速的現代,通過新聞與網絡散發消息根本無法阻擋,或者說在監察之前已經蔓延,等到想制止時已經晚了。回家路上入眼全是拖家帶口、提箱拎行李的人流。與人流方向相反的我們一行人反倒十分搶眼與反常。不過「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不是什麼人都有衛宮士郎那樣擁有已經被劃歸為「傻瓜」的善良的。雖然我一直對衛宮士郎的行為嗤之以鼻,但憑心而論,如果選擇做朋友,你是希望朋友是間桐慎二還是衛宮士郎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那麼如果可能,你是否願意成為一個好人呢,答案也是不言而喻的,誰不希望自己「好」呢。我是想做一個好人的,但這個世界已經扭曲的了,除非我真的能忍受冷眼、不理解與排斥,還有付出卻未必有回報的沮喪與失望……
冬木市會落到如此田地,離不開我的親情奉獻,如果他們知道始作俑者是我的話一定會沖上來把我大解八塊吧,即使畏懼于我的力量也會在暗地里不停的咒罵,「千夫所指,無疾而終」不知我會不會如此落魄呢。
「r,真是拜你所賜,以後想到ktv唱歌都不行了,連美容與逛街都沒地方了……」如果沒有了繁華的鬧市,所有已經習慣了現代化的便利的人一定會很不習慣。對這種如同回到原始社會的情形遠阪凜簡直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我就當贊美來听好了。」完全不以為異的冷淡,估計很傷人心的。
遠阪凜︰「什麼?如果不是你搞出這麼事來,原本聖杯戰爭可以靜悄悄地的結束的。對所有人的生活都不會造成影響的。」
我看著有些張牙舞爪的大小姐,不由得興起了逗逗她的念頭。「那不如你大喊一聲︰‘他就是罪魁禍首’如何,也許我會消失在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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