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者在此聲明,我寫的不是勸人行善的濟世良言。我寫小說只是針對動漫里的一些遺憾,只是因為我喜歡的動漫同人停更所以不得不操刀上陣,純屬無奈之舉,我只能保證不黑化、不變態、不變性、不會太夸張!其余的,如果你不滿意,請點右上角的叉。)
草綠色的行軍背包,空蕩蕩的放著幾件東西︰一把短刀,一張地圖,一只gps(全球定位系統),一只附帶指南針的手表,一只弩弓,二十只鐵箭還有一捆合金線。一側的小包里放著一只信號發射機,這個我明白干什麼用,如果你按下它,等于放棄任務,然後就會有人來接你,或者等任務結束後召喚運輸工具。
我原以為他會放一把狙擊槍,讓我在安全的地方射個痛快……雖然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但一只槍也不給我,連口糧都沒有,這到底是執行任務還是野外求生訓練啊?難道真要像歌里唱的那樣;沒有吃,沒有穿,敵人給我們送上前;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我的落點不好,也許是飛機故意為之。我降臨的地方離恐怖分子的基地不太遠。雖然高空飛過,但是如今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時代,作為一個敢與超級大國頂牛的恐怖組織,沒有雷達是不可能的。雖然人革聯不可能派ms把這里推平,但是派出精銳部隊來清剿是很可能的。所以基地立即派出了搜索小隊︰一輛吉普,兩輛卡車大張著車燈從遠處開了過來。
「真有‘給我送上前’的?」我站起身拍拍上的塵土,將箭壓入弩弓時里,將所有的東西裝備到身上,調整好狀態準備將這一撥歹人消滅。我看著手中的弩弓……無聲殺人嗎。
戈壁灘上的風聲很大,足夠把弓弦的震動聲消彌。三輸車在崎嶇的路上前進,因為經常有彎道,所以會在拐彎處減速,好機會。我貓在一處轉彎的高處,看著最後一輛汽車正經過身下時一跳而下,右手抓著篷頂蕩了進去,一邊將弩箭射入車內人的咽喉。
弩弓的箭匣內只能裝四只箭,扳機一扣只能射一只。奪走了四條人命後順手將空了的弩砸向另一人,將空著的手抽出腰後的短刀,電火石光間工劃斷三人的脖子。此時被我砸出的弩弓嚇的向旁邊一閃身的那名恐怖分子的重心尚未糾正。我前撲將他按倒。
恐怖分子的裝備都是粗糙的半自動步槍,有條件的再加上一把手槍。因為戈壁的風沙大,晚上的溫度低,所以大多數人都帶著圍巾。坐車時,槍械的槍口要沖著外,所以車內人的槍全都是抱在懷里,槍口斜向上方(卡車的車篷是篷布用細鐵棍撐起來的,所以不能將槍口向下,以免突然走火因為跳彈造成誤傷)。
因為躲避弩弓,最後一名恐怖分子在側身時想將槍對準我,一來想逼退我,另一個槍聲一響其他人就會過來支援。但我前撲時用膝蓋撞在他正勾著扳機的食指上,用身子將尚未對準的槍身壓在我們兩人中間。恐怖分子只覺得自己的手指火燎一般的腫了起來,痛得他想大喊。但嘴卻被我握住了。
他只覺得的脖子上一痛,喊聲就從痛的地方漏了出去,殘留在腦子里最後的影像是一張還顯稚女敕的臉和一對晶亮的眼楮。
我一個人坐在正在逐漸冰冷的尸體上喘氣。雖然不是第一次殺人,不過這個身體是,必須讓這幅身體盡快適應過來。使勁做幾個深呼吸,看著四周的尸體的脖子迅速染紅,微微調息一會兒,剛才隱蔽待機與暴起殺人雖然不過短短的幾秒鐘,但消耗的體力卻很大。
覺得恢復的差不多時,我開始從死去的恐怖分子身上搜刮物資,比如手槍與半自動步槍啦,備用彈夾啦,手雷啦,哦,還有幾塊巧克力與香煙。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圍巾因為都沾了血,所以不要了。
車廂里有八人,駕駛室里應該還有兩人,假設另一輛卡車載人數相同,吉普車時里坐著四人,那麼這支搜索隊至少還剩十四人。我一邊將射出的弩箭在尸體上擦干淨後再壓進弩匣里,一邊盤算怎麼解決剩下的敵人。強攻不行,我看看剛才我跳進來時順腳踩死的狼狗,不由得一陣頭痛。狗對我不是威脅而是麻煩。
重新轉生到這個世界的我,擁有了身體但也被身體所束縛。聖斗士的小宇宙需要經過九生一死的艱苦磨難才能覺醒並強大,獸神將的能力除了需要獸神水晶外還需要匹配的身體基因,而今世的我,雖然被雷老頭訓練的經常骨折內傷,但根本無法跟聖斗士的訓練相比,而我一直無法借由強大的力量改造自己的基因,不,應該說我不想改造。以後終究是要生活在人類的社會,如果把自己的基因變的奇特,最終免不了要落下被解剖的命運。
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很無能……啊——,真想用大招將他們團滅啊!我現在除了氣外只能用一些依靠精神力的技巧,魔術是將生命力轉換成魔力來使用,這個轉換的速度由魔術回路來決定,科技世界是很難介定這種神秘學的理論的,所以可以放心大膽的用,畢竟咱也是個修煉過的人,生命力也是很強大的。
從fate世界來到此處的我,靈魂比**更強大,如同軟件的高效被硬件的低能限制住一樣,很無奈的枷鎖,明明感覺到靈魂的強大力量,偏偏**質量太次不能全力施展,否決有可能自爆,這種戰戰兢兢的憋屈感覺真難受。
如今的我,也許能一拳打穿車門,甚至能用念力扭彎鋼鐵,但技止此而。
我悄悄地爬上車篷,一點點的向前挪動。取出兩枚手雷拔掉拉環扔到前面的車廂內,出手前已經算好了起爆時間,所以兩只圓球還未撞上車廂壁就在空中炸了,草綠色的卡車在夜空中變成耀眼的火球。因為事發突然,我趴的這輛車差點撞上,關鍵時刻一打方向盤擦著邊沖路邊上。可惜還未來得及下車就被我用槍解決了。
我轉身想將前面的好輛吉普車解決,卻發現……它一加速跑的更快了。煮熟的鴨子居然要飛了?我一跺腳追了出去。
中東在從前是以石油出口佔絕對地位的畸形經濟模式,在舊時代的礦物能源枯竭而太陽能發電系統在世界大行其道後,原本富裕的地方成為了整個世界上是最落後地區。因為沒有太陽能系統,所以這時在運輸工具依然使用的是老舊的燃油,完全不似三大國內已經將其替代的電力發動機車。
在二秒鐘內將速度提升到亞音速,然後一槍轟向吉普車的油箱。「轟」的一聲,又一個火球出現。
銅斑蛇的基地在一處比較開闊的峽谷,峽谷大體走向是自東頭進入,然後拐向西南。長約十幾僅是,恐怖分子在此修築了密集的防御工事,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何等夸張的大國,所以在保命上是不遺余力的。一般情況下,如果真有恐怖分子能夠單挑超級大國並勝利,那麼,主角一定在他們一方,但可惜他們不是,所以,小卒就快快退散吧!
當天晚上,在搜索隊被滅尚未被發現前,我潛入了恐怖分子的基地,順走了一桿狙擊槍外加一部分彈藥和物資,再在彈藥庫時安上個簡易的定時炸彈我就跑了。這才是潛入者的正經做法︰我輕輕的來,正如我輕輕的走;我揮一揮衣袖,不驚動一條狗。
當天晚上的基地火光突天,驚天動地的聲響與猙獰的火焰留下的是一處深坑。如同捅馬蜂窩似的,整個基地亂糟糟的鬧了半宿,直到天發白才消停下來。也許是搜索隊被消滅的消息傳了回來,也是收到了其他方面的情報,總之,恐怖分子反常的沒有繼續派出搜索隊,而是龜縮在基地不露面。在我將瞭望塔與巡邏的恐怖分子遠距離射殺後,偌大一個基地更是連個人影也不見。
這可不行啊,老這麼耗下去,我何時才能完成任務?逼不得已,只好行險了。不過,謀定而後動才是新時代的軍人應有的素質,雖然我很強,但沒必要搞得天下皆知,低調低調。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在峽谷的另一個拐角的空地上東挖西挖,左埋右放。這是我為突發狀況準備的應急措施。畢竟是恐怖分子,雖然人體炸彈咱不怕,但如果他們在里面藏了輛戰車那就糟了,,所以我在這里挖了個大坑,然後蓋上布並用浮土掩蓋。如此的深度,便是戰車也得陷進去,如果有反坦克地雷就更好了,可惜當初沒找到。
等到天亮後,迎著初升的太陽吃下了從敵人那里繳獲的食物,嗯,不怎麼樣,大部分都是美軍口糧,說實話從二戰時期,美軍的伙食連美軍自己都抱怨,要不是實在沒別的吃,我真不想踫它,草草的消滅了幾盒罐頭,我向被金黃色的陽光籠罩著的基地走去。
今天,送你們平等與寧靜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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