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誓將動畫同人小說進行到底的作者,我最怕的是什麼呢?爛尾?no,是「第二季」。往往動畫續集的出現會打亂已上傳小說的世界觀,人生觀還有布局和劇情走向。有很多前輩不得不無奈的將自己的作品推dao重來或者干脆太監。
記得當初《叛逆的魯魯修》出現時,有許多同人小說出現(月復黑王子的動畫當時雖只一部,同人小說卻比《全金屬狂潮》三部動畫的還多),但是接著出了第二季……宮里頭啊,又添人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老頭子。」額前碎發的陰影擋住了我的表情,使雷動看不真切,但是有些低沉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中。
我將眼楮閉上,從剛才開始,我就發現雷動的戰刀在接觸時有一種模糊感,要怎麼說呢……就像是水的折射,眼楮明明告訴自己它在那里,但是當你把手伸過去時卻發現撲了個空。雖然我總能在危急到來之前依靠那神秘的第八感提前預警,但是老是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所以只好自我封閉五感中依賴程度最大的視覺。听聲辨位,心如止水。
黑暗中寂寞空曠,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奔了過來,先是輕微,然後轟鳴刺耳。一道光芒劃過,我「看」到了那把刀。藍色流線型的形體有一種游刃有余的爽快,猶如水畔臨波眺望的女子,物華天成的美麗在水光瀲灩中朦朧。刀背處的鋸齒讓人有一種擇人而噬的凶狠。
揮動手中的刀斬向那致命的美麗,金屬撞擊的悅耳聲傳入耳中,成功了。
「哦?竟然看破了‘水月’嗎?不錯嗎。」雷動向後小跳,審視著閉目的我。
「那個叫‘水月’嗎,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不過確實猶如水中月一般,如果被眼楮看到的幻影欺騙的話,永遠也抓不住真實呢。」我猛然發力沖向雷動。「接下來,就是我的主場了!」
一刀劃向老頭的脖子,被他輕易的躲過。但是低頭的雷動卻發現眼前出現了急速放大的鞋底,危機關頭強扭腰桿後仰,額前的發梢被勁風帶起,但尚未來得及放松,踢上去的腿夾著千均之力轟然砸下。
感知先制從能力上來說是很強悍地,上升到高層次幾乎與預言比肩。但是它依然有破綻,那就是人。火影中明明已經開了雙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佐助依然被李洛克踢倒,為什麼?因為他的身體跟不上意識。腦子里有了行動的念頭,但身體的反應卻慢半拍。因為有延遲。
雖然雷動雙手高舉硬扛了我這招下踢,但是這並不是結束。另一條腿在收腿之時已經隨著身體的旋轉蓄勢待發,在踢出得腿剛一著地時立即橫掃出去。同樣是快地在眼楮中只能留下一道殘影,借助回旋使力量更大。最後的一擊,由五指大張的左手一爪劈下。(盧卡爾的組合技,很強!)
這一套組合技施展開來電火石光,我就是要趁他未來得及反應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拋打破他的防御線。但是被壓制的雷動似乎終于看了破綻。居然主動迎上了我的回旋踢,結果撞擊力成功讓他在我的最後一爪下月兌身。
成功搶佔先機的我,自然不會放任大好機會從手指間溜走。前沖的身影化作一道疾風迅速的趕上了後退的雷動。收于腰間的右臂上血管根根暴起猶如青色的小蛇清晰可見,糾結的肌肉膨脹突起如同老樹盤根錯節。然後,前擊。
位于後端的肌肉舒張,將整只手臂凶猛的推動,手指緊握的拳頭在空氣中穿過時甚至帶起了一環環的氣旋,低沉的鳴動在整個空間擴散。要不說人老精似鬼呢,雷動居然在關鍵的時候跳起,不但成功躲開了我的直拳,落後的兩只腳在身後的牆壁上先後一點,居然借助這微小的力量扭轉身體向我發動踢擊。
我一個鐵板橋,小腿以上的部分幾乎與地面平行才得以避過。站直身子後,雙方站立的位置已經互換了。
從剛才一系列瞬息萬變的攻擊中,我看到了勝利的可能。只有讓雷動疲于應付,意識的轉變與身體的動作月兌節才能擺月兌一直被壓制的困境。但是即使如此,作為一名沙場老兵,雷動的單兵格斗技能穩健扎實,經過千錘百煉的技巧早就融入身體的本能,即使頭腦反應不過來,身體也會作出最佳應對動作,這也是必須克服的困難。
「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血脈奔涌的快感了。」雷動的雙手垂于身側,神情輕松地向房間中央走去。「自我踏入軍隊以來,雖然遇到過不少強敵,但卻無一人在武力上與我抗衡。一刀在手,當真是做到縱橫捭闔、目無余子。沒想到年近古稀反倒重新燃起了激情。不錯呢……」
我也放松腳步與他並行著向場中央邁步。「為什麼麼非要我打敗你呢?老頭,難道是‘高處不勝寒’,所以寂寞了?」將氣灌注到雙腿的經脈,一步邁出來到雷動的向前。
普通人即使刻苦訓練也只能發揮身體能力的20%,而修習有成的武術家卻可以使用余下的潛能。像我這種「見多識廣」的穿越者更是可以登峰造極。真正有能力的人並不一定要「行高于眾」,將平凡的事情做到不平凡就可以了。比如說走。
兩條腿交替向前移動謂之走,但是能將「走」升華的又有幾人?誰都會走步,人的一生都是在四處奔走。不過大家有注意過自己的步子嗎?是不是偶爾會出現步調失恆,步幅不一,力量不同的狀況?受過長期軍事訓練的人的步子會如尺子量過般長度不變,而練武之人的步子猶如水流,無論地面是高低崎嶇還是康莊大道都不會對他本人造成干擾。
只是區區一步,卻仿如跨越了時空的界限,突兀的出現在雷動的面前。五指箕張的左手如同出洞的毒蛇咬向雷動的右肩。前伸之時手腕微微抖動,隱隱罩住雷動咽喉、心髒、胸口等處。
雷動嘴角一翹,手中短刀毫不猶豫的劃向我的手臂。本以為穩操勝券的一擊卻發現我的手臂居然真的如同毒蛇一般左纏右繞束住了雷動握刀的手,手掌直直的印向了他的肩膀。
一抖,一塌,一頂,三個連貫的動作猶如水銀泄地的使出,輕易的破解了我的攻擊。但是打空的手掌卻突然一勾,抓住了雷動的肩膀。手指緊緊的勾住了他肩膀上的穴位,讓他無法發力。握在另一只手上的短刀迅速的扎向雷動的左胸。雖然要求時只要傷到他就算勝,但是如果不能全力以赴反而抱著點到即止的想法,那會輸的很慘!
手腕突然一陣劇痛,不由得一松。握在手里的短刀被雷動一拳打飛到空中,但是空著的拳頭稍作遲疑就繼續轟向了雷動的太陽穴。同時雙腳也迅速前攻。兩個人在房間的中央你來我往的攻防,拳打腳踢。但最終我的手與腳全都被雷動壓制了。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可無法……」話還沒有說完,雷動突然發覺自己的臉側有東西悄無聲息的落下,雖然竭力躲閃但依然被劃破了皮膚,留下了一道短短地的血口。最後時刻成功扭轉局勢的就是那柄被打飛上天花板的短刀。
雷動的力量很大,居然把那把短刀打的釘在了天花板上。雷動自然對自己當時的力道多強有把握,他認為至少在戰斗結束前它不會掉下來。但是我用念力悄悄地的做了手腳,讓短刀在我想要的時候落下,成為反敗為勝的關鍵。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高處只有‘一覽眾山小’的超然!所謂的‘寒’只是‘衣錦夜行’的失望罷了。」雷動用手指沾了一點傷口外滲的血珠,輕輕的拈著。臉上微微地對我笑,開口言道。「我的家傳刀法,其根源可以追溯到冷兵器時代的刺客。‘殺人只需一刀’、‘一擊不成,遠遁千里’才是它的真髓。」
「不過我從來沒交過我。」我倒不是貪圖他的刀法,只是對他如此做的原因好奇而已。
「因為你的性格不適合這種刀法。雖然你偶爾也有使陰招的時候,但骨子里你其實一直喜歡光明正大的將敵人堂堂正正的擊敗。這種隱晦的刀法並不適合你。」雷動簡單明確的解釋了原因,然後繼續說道︰
「學成之後,有感獨自苦練已經無法提高的我轉而投身于軍隊,有道是‘上過戰場抵苦練十年’嗎。那個時候的世界局勢並不安定,得以粉飾太平的是無數軍人的血汗。在新兵軍營里成功嶄露頭角的我很快就被召入了特殊部隊,成為一名奮斗在國旗下的影子。一次次的任務,一次次的搏殺,讓我的實力越來越強……」
雷動的眼神迷離,顯然回憶起了那刀光血影的日子,但是又突然恢復凌厲。「然後,我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敵人——機動戰士。
這麼說你可能不理解,但是身為一個武術達人,面對那刀槍不入,行動如風,可斃敵于千米之外的鋼鐵巨人時,那種無力與沮喪讓我魂不守舍許久……」
即使只是听雷動口述,我似乎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當時的心情,凝合了人類最頂尖科技的機動戰士,那不是人力可以對抗的。然後雷動繼續講道︰「因為我所在的部隊表現突出,所以全體人員被送到機動戰士部隊里深造。我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坐到法統式(即動畫第一幕里幼年時的剎那與之戰斗的長鼻式)的駕駛室內時的心情——它屬于我了,這強大的力量屬于我了。從心髒里不斷涌出的歡喜讓我掩飾不住,長期的戰場生活磨煉出來的直覺與武者的敏銳反應還有身體的高適應性讓我迅速在同輩中月兌穎而出,然後是加入特殊部隊,然後是升遷、獎章。」
雷動眼楮直直的看著我︰「機動戰士可以說是目前人類所能掌握的最強的力量,所以接受我的教導的你無論如何也必須掌握這力量。而一旦學習駕駛機動戰士,就一定要成為最強的機師。這是我對你的要求」
「……也就是說,你從一開始其實就已經做好打算了,是吧?」
「沒錯。」
「那麼我對你提出的‘教我駕駛機動戰士’的要求根本就是……」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雷動接了過去。
「月兌了褲子放屁。」
(話說,似乎十天沒更了,要不要以後改成周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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