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過寫《五星物語》的同人,但是……那個漫畫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軟坑,坑中還有水,水中還有釘,讓我忘而卻步。而且故事上下跨越數千年,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一百年,真要想寫,只能另開一本了。再次鄭重聲明,本書非主流。)
背對著第一時間出現在機庫的奧拉丁、米哈依與夏玉華,我頗有些期望的自言自問道︰「世界大戰爆發了,對吧?」
「你腦子里只有這種東西嗎?」前後腳出現的李劍听到我的話很不滿。
「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很容易讓我這麼想啊,有什麼不對的?」
「拜托。軌道升降梯是全人類的命根子,不會有哪個政府腦殘到摧毀的,僅限于攻佔而已。畢竟它太巨大了,防守的話怎樣的兵力也不保險,你毀了人家的,對方一定會毀了你的;即使是暗中指使恐怖組織做,即使幕後黑手不暴露,但是本著‘你好我好大家好’,‘誰讓我一時不痛快,我讓他一輩子不痛快’的潛原則,失去軌道升降梯的一方肯定會把其他的升降梯也摧毀,大家一起回到起跑線上重新開始才公平,不是嗎?」李劍侃侃而談毫不掩飾的暴露當權者心中的陰暗,末了加上一句「偉人也曾說過︰‘政治斗爭是殘酷的!’」
「也太殘酷了!果然,我不適合當個運籌帷幄的指揮官,還是戰場上砍人最干脆!」機體的最終調試已經算是完成了,不過到底能發揮到怎樣的程度還是要實戰檢驗一番。「那麼,出擊的許可下達了嗎?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參戰了。」
「現在不是時候,如果戰況不利或者收尾的時候,會讓你們出擊的。」李劍說完就回到了指揮室,隨時關注著局勢的發展。
我手向下輕輕一按,一張桌子出現,身子向下一落,原本空無一物卻恰巧出現了一把椅子托住我的。手中拿著熱帶飲品,怡然自得的吃著桌上的點心。「等待的時間真是難熬啊!還是應該及時的補充養分才對。」
「你這麼吃會變得跟鐵人一樣的。」奧拉丁也隨後坐下。桌邊的椅子有四把,隱含著「請」的意思。所謂跟鐵人一樣,自然是說像參照物那樣臃腫。
我對他的高調並不生氣︰「如果胖了的話,用投影把多余的脂肪分解掉就可以了。而且如果只是單純的保持體形,用‘氣’來壓縮肥肉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唉唉?那種事也可以做的到?」夏玉華兩眼放光的抓著我的手,一副你不說我就不放的架勢。我用了五分力,居然沒有掙開,真是可怕的女人!不得以將自己想到的一點小技巧公之于眾,才讓對方心滿意足。
「你總是喜歡搞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米哈依難得對我的事下了個評語。
「嘛,也不是。」我一邊吞咽著食物,一邊依舊能夠清晰發聲的回答。「只是人一旦經歷的多了,這樣那樣的知識自然就會了解了。不過,戰況似乎膠著了。」我若有所思的目光飄向遠方炮火隆隆的天空。
人革聯的天柱建築在架空的島嶼上,除了作為基座的島嶼建築有完善的配套設施外,附近幾個島嶼借著軌道升降梯的東風,經濟水平有了長足的提高,人民生活都達到了溫飽。問題來了,怎麼不是小康水平,或者更高水平?沒辦法,因為這里的原著居民是懶人。
東南亞氣候適宜于作物生長,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可以說幾乎就是指這里。學過地理的同學都知道,越是靠近赤道的地區,作物生長周期越短。熱帶地區農作物可以達到一年三熟。可以說只要稍微努力,衣食無憂是自然的。正常情況下,這里的人民應該富足而積極的。但歷史告訴我們,恰恰相反!
這里的人不事生產,因為即使靠山林里的野果,也可以填飽肚子,所有的土著居民幾乎都是因懶惰而貧窮,因短視而徘徊在貧困線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善妒。
中國歷史上戰亂不斷的,許多深受其苦的人背井離鄉遠涉重洋來到此處謀生。發達的農耕制度很快讓勤勞的人民過上了富裕的生活,但是見不得別人好的土著將自己貧窮的原因歸結為是華人搶走了自己財富。為此了出現了無數次的「排華」浪潮,無數的華人被殺害,女性被污辱,財產被掠奪、破壞。(似乎在舉辦奧運會的去年就有一次,但是自詡為「國家之喉舌」的央視對此不發一言,然後,央視大樓著火了……燈泡為我作證,我什麼都沒說。)
在人革聯以強勢的姿態一統此地後,雖然面對著強力的國家機器,原住民們不敢在表面上表達不滿。但是對政府的排斥心理卻成為了滋生恐怖分子的溫床。各種擾亂社會治安的小動作也是此起彼伏。駐扎在各島上的人革聯軍隊,雖然肩負著保衛天柱的重任,但彈壓地方也是應有之意。
某超級大國也是借用這一點,時不時的資助一些軍火給他們,鼓動他們四處破壞,擾亂社會治安,以此達到破壞人革聯經濟建設的目的,而這一次,似乎做的太過分了。從密集的炮聲判斷,對方居然有了重火器,而且是跟軍隊正面對攻。
人革聯配備的火炮為了便于補給,口徑統一。而恐怖分子的裝備是過時的且雜亂的。對于熟于軍事的人來說,可以從炮聲中判斷出口徑大小,這不出奇。哦,對了,忘了說了,天柱底部駐軍基地總指揮是俄羅斯荒熊——謝爾蓋•斯米盧諾夫。
熊叔自從上次在演習場上見過一次後,一直沒聯絡,關鍵是我沒時間。加入isc後我的日程排的挺滿的,不過這次跑到人家的地頭上,我還是主動去跟他打了聲招呼,另外,改裝了幾台大魔和黃胖子給他試用。親自坐過的謝爾蓋對氣墊引擎的應用贊不絕口,稱「開歷史未有之先河」,連帶著關系也親密了,畢竟大家都是從雷動老頭子的手指縫里漏出來的,難兄難弟嘛。啥?你問沒漏出來的怎樣了?都擇出去了唄。
有北極熊在,量那些黑皮猴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但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任誰都知道,單只那幫土著,先天上的劣根讓他們絕對無法動搖人革聯的統治基礎,但是土著們每次的暴動都離不開大國的影子。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他們會把自己的士兵派到此處,一方面可以給人革聯添麻煩,一方面可以增加實戰經驗,沒上過戰場的士兵,訓練成績再優秀,也不是一個優秀的士兵。
同一時刻,身處于指揮部的謝爾蓋也很糾結。恐怖分子的暴動很突然,原本即使如此也只會給守軍造成些小麻煩而已,很快戰略主動權就會重新回歸人革聯之手。但是對方的軍隊中居然出現了機動戰士,而且還有許多的重武器,這是一個不好的苗頭。
按照以往的慣例,只要打散了土著們的攻勢,一出現潰散的態勢,軍隊只是象征性的攆鴨子般的將他們趕跑。如果放下武器的話,軍隊甚至會睜一眼閉一眼的任由他們離開,不是政府仁慈,而是需要他們的存在來練兵。在世界無戰事的現在,拿恐怖分子當對手已經列入了各**事實戰演練的課目中。
另外,凡是東南亞地區的華人,全都遷到了聚居地內。每一個聚居點都有警察、民兵和武警的防守力量,一有戰事發生便迅速戒嚴,而且隨時可以呼叫軍隊支援。大家都知道,與放縱的聯合不同,人革聯的公民是不允許持有槍械的,但居于此地的人革聯市民卻可以到政府有關部門領取槍支彈藥,這可以說是一個特例。不過領取人的身份必須審核通過,而且所有的武器必須定期接受檢查。當然丟失自然要受到處罰,更禁止流通。
此次的暴動,在收到敵人中出現機動戰士的情報時,謝爾蓋第一時間通知前線部隊︰「迎頭痛擊」,這個命令的潛台詞就是斬盡殺絕了,不再采取以往溫和的手法,完全展示軍隊殘酷與血腥的一面,給對方長個記性。
但依然是晚了,前線部隊的陣線已經與敵人交錯,各個小聚居地也傳來了遭到攻擊的報告,雖然情況不危及,但一旦被敵人攻破,在國際輿論上就背動了。權衡之後,已經集結的機動部隊也只有派到各個聚居地助守。至于前線……謝爾蓋冷靜的下達了「收縮戰線,」的命令。
「少校,你……」副官無法接受自己長官的命令,他可是知道,少校的妻子,赫利•斯米盧諾夫少尉正在前線指揮。原本讓人羨慕的夫妻可以分配在一個地方共同生活,如今卻成為夫妻永隔的絕筆。
身為謝爾蓋的副官,他努力的想讓長官收回成命。但換來的只是平淡的「執行命令」的回答,只是謝爾蓋背在身後顫抖的雙手暴露了它的主人並不似表面那麼平靜。眼前屏幕上的各種戰報與耳中通訊兵的嘈雜已經從意識里遠去了,腦子里浮現出前些日子自己與妻子相處的一幕。即使是分配到同一個單位,夫妻倆也是聚少離多,畢竟雙方都有自己的事業。
「謝爾蓋……」套著圍裙的妻子正在廚房里為自己的丈夫準備飯菜,背對著謝爾蓋的她此時欲言又止。
因為總是太專注于工作,導致營養跟不上去,正當壯年的謝爾蓋已經出現了白發的征兆,為此赫利經常抽時間下廚準備「愛心晚餐」,而這個時候的謝爾蓋會什麼也不做的等著妻子將飯菜端出來,這也成了夫妻間難得的相處時間。兩人都很滿足于這種忙里偷閑的交流。
「如果我不在了的話,可以答應我照顧好兒子嗎?」赫利回過頭了,微笑的看著自己。
那一刻的笑容,再一次的浮現在謝爾蓋的眼前,當時的自己為何不是反問「為什麼要這麼說」,而只是單單回了句「嗯」呢,自己與妻子難道已經早就預感了什麼嘛?
機庫內,李劍一個瞬移出現在桌子上,對,兩腳正好站在桌子中央,居高臨下的說道︰「出擊命令下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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