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其實頭發是淺紫色……哈哈哈,我知道很多人一定在心里月復誹我肯定是故意的,怎麼會呢,不是啦,我怎麼可能不是故意呢,至于真正的原因是……為了好玩嘛。)
「真夜,沒事吧?」語氣透露著關心,但是越關心反而表示我的下場會越糟糕,被捉個現行是沒好下場的,雖然打的那個在本質也上也許沒什麼不同。等等,真夜,我突然意識這是哪里,都怪這里是澡堂,棗真夜那標志性的蛐蛐須被水打濕軟趴趴的混在頭發中,混淆了我的判斷。不過最可怕的是,她哥哥是妹控!我忐忑不安的慢慢轉身看向身後的男子,這表現讓真夜略感好奇,要知道從見面開始,陌生男子表現出來的或狼狽或尷尬都讓真夜有一種雲里霧里的感覺,明明看起來是真實的感情卻有一種看不真切的朦朧,似乎對一切的外物都不為所動,表露在外的情緒只是表象而已,那麼為何唯獨對哥哥表示出不同的關注?
直面而視,棗慎褐色的瞳孔里沉澱的是追求光明的渴望反耀著太陽的溫暖,還好,看來尚未蛻變成恐怖的鬼人,那個狀態下的棗慎雖然讓人恐懼,但卻是自我崩壞的前兆與悲劇根源。畢竟老話講︰天欲其亡,先令其狂!
令真夜驚奇的是,因為擔心自己所以破門而入的棗慎在看到陌生男子出現在自己洗浴的房間後居然沒有流露出暴怒的表情,兩個男人的對視讓真夜有一種耀眼的感覺。真夜確信那不是因為門扉打開自己逆光而視的緣故,那一瞬間,兩個男人身體內某種東西產生了共鳴,在這略帶曖昧與尷尬的場面中散發著不可忽略的認同。
有一種屬性,叫妹控!
各自伸出一只大手,互相用力的握著。不是什麼棋逢對手互相試探之類的,而是同類見面時的交誼!激動的搖了搖,果斷的松開了手,彼此僅限于對自己漂亮妹妹的執著,我們不是基佬!我們不是背背!我們不會犯方向性錯誤!
棗慎對面前的男子點點頭,說道︰「跟我來吧。」然後轉身向外走去。人與人就是這樣,正所謂「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有些人即使相處了一輩子你也不了解他,有些人只是路邊閑聊兩句就讓你頓生知己之感。棗慎也覺得自己能遇到這麼一個人真是值得高興的事,所以把對方闖入真夜洗浴的澡堂的事也淡化了。不是有這麼一句話︰討厭的理由有很多,喜歡的理由一個就夠了嗎。
統道學院,據說是日本的武術中心,為了挽救被現代化浪潮沖擊的傳統武學而存在的學院,這里看似普通的學生也許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高手,而且各種武術協會和社團佔據了學院社團總數的一半以上,由此可知學生們的尚武精神。由澡堂走向學生會辦公室的一路上滿是各種武術標語還有見縫插針進行武術訓練的人,是個很有活力的地方,雖然,我知道這種狀況不會持續太久。
將這一切破壞的人就是坐在辦公桌後的棗慎。
這里是統道學院的學生會所在地,雖然我是沒去過穿越前自己就學的那所大學的學生會,不過看看人家的這真皮沙發、實木家具的擺設,還是頗為贊嘆的。以棗慎為首的katana混混團體,終于在進入高中後成功奪取了學院的學生會實權,而慎也成為光榮的學生會會長,至于方法當然是統道學院內最盛行的拳頭硬的是老大,不過據說動手的主要是俵文七。總之當初的暴走族已經成為了今天的學生一號領導人,身居高位的棗慎自然流露出掌權者該有的精明與穩重。
我該贊嘆,不愧是大家族的後代嗎。
「那邊,介紹一下吧。」坐在辦公桌後的慎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我。屋內其他人也隨之將目光集中到我身上。房間內除了我、棗慎與真夜外,還有綠色頭發與少白頭各一名,不用質疑自然是表文七與高柳光臣兩人。
「名字本來就是個代號而已……不介意的話,叫我叱 風雲的雄烈大人吧。」隨時的改名字似乎已經成為愛好,我好怕將來跑到《**》的世界里,真要對上夜神月的話,幾條命都不夠賠,而且個人也認為雄霸這個名字實在夠硬漢所以就借用一個字了。不過這麼自來熟的家伙自然引得所有人都用下半圓的眼楮看著我。
「只是名,沒有姓嗎。」也許是故意隱瞞吧,為了不為人知的過去,棗慎的思緒似乎因為我的一句話蕩起了漣漪。不過畢竟**oss,眨眼就恢復了常態。「那麼燼你是怎麼來到這里的,而且出現在……那個地方?」俵文七也用一種曖昧的眼光看著我。
「是著陸失敗了。」用了一個比較容易引起歧義的詞。「剛來這里的時候,原本想先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恢復實力的,沒想到居高臨下的時候失足掉了下去,結果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啦。至于我個人的行止嘛,暫時沒什麼想去的地方。」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而且不真不實,雖然听起來是實話但是很難抓到些實質性的東西,所以每個听到的人都在心里圍繞著這個解釋自己進行補完,至于結果會相差多少這個與我無關了。
「你想用這種似是而非的理由來糊弄我們嗎?」果然對我的解釋不滿意的文七先一步發難,斜著眼楮看我,打群架磨煉出來的氣勢向我撲面而來,而我對此毫無不自然的反應。
「那個,就隨你們了。能解釋,你就感恩戴德吧。」依舊是居高臨下的語氣,我本人並沒有什麼高人一等的意思,不過很喜歡看對方听到類似的話時的反應,畢竟動畫里那些男主角們面對如此傲嬌的女人時都會低頭認輸的,所以我很好奇這種理論是否能上升到真理呢,上升到無論何時皆適宜的地步?但是我注定要失望了,原因一︰我不是傲嬌女而是即使口舌之爭都不肯示弱的家伙;二,這里是日本不是荷蘭,我跟少白頭俵文七擦不出什麼基情的火花。
作弄人,是我為數不少的樂趣之一啊。
「哈?」作出一臉**相的文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胳膊挽袖子,在外的肌肉一塊塊的秀了出來。「那就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叱 風雲的吧,看招!」
氣勢洶洶的拳頭被我用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任文七如何用力也無法再動分毫,無論是再進還是撤回都變得不可能。其他三個人驚奇的看著我那略顯縴細的胳膊。從外觀上來看,我的身體骨架確實比普通人寬大些,但與那些苦練經年的武師相比只能算是普通,而且只能算是勻稱,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肌肉有練過的痕跡。但我卻明白,濃縮的都是精華,身體的肌肉沒有因為力量變強而粗壯,改變的質量啊。
最驚訝的是俵文七,剛才那一拳雖然有試探的成分但依然有八成力,居然被人輕描淡寫的攔了下來,要知道在katana里,他是以豪力稱雄的,不夸張的說即使是老大棗慎在力量上也無法與之相比,這也是文七一個沒有練習過武術卻能成為執行部副部長的原因,天賦神力就是他最大的優勢。
「哼哼哼,哈哈哈……」我以手捂臉做八神庵的勝利狂笑狀,成功以自己的舉止緩和了場面上的尷尬氣氛。「怎樣,怎樣,不是我自夸,似我這種新新人才可是上得戰場下得廚房,國寶之類的稱號已經無法說明我的稀有程度了,要知道當初……」
「咳!」作為老大的棗慎輕咳一聲打斷我那愈演愈烈之勢的自夸,眼楮直視著我問道︰「我想問一下,雄烈你是否是武者呢?」
「不是我自夸,打架我從來不輸人的。」我翹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但是棗慎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非常驚訝︰「有沒有興趣住到我家來?」
「為什麼住你/我家?」我跟棗直夜同時站起身來反問,意識到太過異口同聲後互相看了一眼又賭氣的坐了回去,卻配合的都將頭轉向另一邊。
棗慎的提議確實匪夷所思,要知道棗家雖然因為棗海馬夫妻雙雙死亡而沒落,落魄到只能靠變賣舊產來度日,當然其中還有高柳家的接濟,畢竟棗慎已經成為催生「光之武人」的重要棋子。可以說除了棗家的人外,外面也有忍者世家五十鈴家進行全天候的監視,讓我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住進去,拋開其他人不談,那個圓眼鏡的禿頭佬會漠視嗎?這種提議本身就是阻力重重。
「看你的打扮也不像是有錢的樣子,想在這個城市找一處合適住房可不容易。而且,我想見識一下中原武術的博大精深,可以在這段日子里經常切磋,如何?」傳統的日本武士依然會把中國武術稱為中原武術,似乎是一種俗成的說法。
「那麼,我也想見識一下號稱日本武術總本山的統道學院到底如何,不知可否幫我安排一下入學的手續。」難得來到了這里,不插一腳可不甘心啊。
「以你中原人的身份,只怕會終日里麻煩不斷的。」
「無所謂,我很喜歡熱血四濺的場面……」打敗強者會有成就感,欺負弱者會有快感,就是這個樣子。
「好吧,我會幫你辦妥的。」身為學生會長,棗慎的話就像他身上穿的黑色風衣一樣,深沉而堅定。但是一旁的真夜明顯不贊同自己兄長的決定,不過棗家的事一直是由大哥說了算,真夜明智的沒有在外人面前給慎難看,只是扔下一句,「隨便你好了」就徑直離開了。
房間里就剩下男人,話題自然就熟絡了起來,雖然我初來乍到,但是其余三個人正處于十幾歲這個敏感而叛逆的時期,遇到志同道合的同齡人總是容易引起共鳴,尤其是我喜歡填鴨式將一切看到的知識不管將來是不是用的上先記到腦子里,造就了我知識面非常的廣博,肚子里的新奇事物講個一天一夜都不帶重復,自然讓場面更加熱烈。
四個大好青年聚在一起暢談理想與愛好,其中以文七的理想最有趣︰為了玫瑰色的高中生活。他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跟著棗慎一路披荊斬棘替katana正名成為統道學院的執牛耳者。
「會,會長。」通往外面的門突然被粗暴的打開,一個穿著學生裝的青年出現在門口氣喘吁吁的說道︰「不好了,真夜小姐在教學樓內跟人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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