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穿越到戰國蘭斯,怎樣?)
「歡迎回來!」醫院的門口,我、真夜還有高柳光臣一起向出院的兩人恭喜,紙花拋灑中棗慎與文七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不知是不是我的獨特看護讓文七的身體恢復的更快速,還是表家的人血液中遺傳的恢復因子確實強悍,反正腿上被捅刀的他確實在一周的修養後龍精虎猛的出院了,順帶著把棗慎也拖了出來。迎接的人中一直沒出現葛葉真魚的身影,雖然是偽裝但畢竟是戀人的關系……難道是分手了?因為棗慎屢次三番的違背道現老頭子的意思而且還跟我這個家伙過從甚密?
大家約好去開懷一下。即使是真夜這個女孩子,也對這個提議極為贊同呢。「那麼,去哪里呢?」又一個新的疑問出現了。
「就去那家最新開張的東英保齡球館吧,然後再去吃燒烤,k歌爽一下。」白頭翁-表文七如此提議,然後指著我說︰「由你付錢!」
「為啥?雖然我也不是拿不出這筆錢,但是為什麼要指名要我出呢?」我手伸向懷中,掏東西。
「這是對你的懲罰!」文七滿臉十字路口的湊近我,拳頭關節捏的吧吧響。「你不要以為我會忘記病床上的水深火熱啊,認識你簡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錯誤!」
「不要這麼說了,原本還想把這個底片還給你的。」我搖搖手中的記錄碟片,看到它的第一眼,文七的臉色整個就綠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魂牽夢縈的往事,猛不丁的撲過來要搶,而且,居然搶到了。
「哈哈,太好了,毀尸滅跡,毀尸滅跡……」文七手忙腳亂的砸碎、腳踹,看的旁人一陣眼花繚亂,可惜氣喘吁吁的結束後發現我手里又捏著一份……然後重復上面的動作,然後又是一份……「混蛋,你到底拷貝了多少份?!」
「哈哈,我突然對那個的內容有點興趣了。」棗慎一句話讓文七如遭雷擊,而接下來的一句則像是掉入地獄一般︰「住院的時候每天都會從文七的病房里傳出慘叫聲呢。」
「這麼說,每天負責給文七送飯的就是……」所有人的眼光一直聚焦在我的身上,沒有普通人此刻該有的窘迫,反而對這種狀況淡然處之,看到這一幕的棗慎與光臣,在內心深處對我又是高看一眼,這份氣魄,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因為棗慎他們也不是普通人。
「哈哈,干嗎用懷疑的眼光眼看我呢?我可是特意雇了‘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姐姐們給文七陪飯喲,為了彌補在他眼中我不是美女的缺陷!」
「烈,也許你自己沒有發現。」真夜上前一步將我的手環在懷里,看似親密其實是將我的行動範圍加以限制。「每次你心虛的時候總是會大聲笑著眯起眼來,將自己的眼神隱藏起來,明明撒謊的時候反而顯得更真誠的。」
「話說,你還我什麼時候撒謊都分辨的出來嗎?」這不是變成克星了嗎?
「那當然是看不出來的,不過女性的直覺會告訴我答案!」
「哈,這個答案還真是……」我能怎麼樣,或許這個時候真的——只要微笑就可以了吧。「啊,好啦,大家一起去happy吧,先說好,我的車後沒有男人的坐!」拍拍自己的摩托車,我得意的笑著。
曾經嬉笑由心的團體再也無法回到當初的狀態,如今大家在一起並不能真的無所介懷,敏感的真夜也察覺到四個男人之間略顯微妙的氣氛,但是任憑她怎樣試探,彼此之間似乎恪守著隱密的原則,決不將心中的那點小心思暴露出來,屢試不果下真夜只好放棄。得益于此,我們一行五人相安無事,不過,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保持這種微妙的狀態。
「你們四個,究竟是什麼意思?!」投完保齡球的真夜轉過身來看著身後正襟危坐的三個男人——雄烈、棗慎和高柳光臣。潔白的水手服被真夜無量的「本錢」撐的布料的網孔都大了,當然這是對我的火眼金楮來說,其他人哪怕是高柳、棗慎之流也不可能發現這種事情的。
好打保齡球,臨到下場,我以從未打過不想露丑只看看美女玩球就知足而推月兌,棗慎說自已內傷未愈不易運動搪塞,至于高柳光臣更有趣說是跟美女一起比發揮不出真實水平——勝之不武,敗則有恥,堅決不下場,最後只剩下白頭佬文七與妙齡少女真夜打擂台而已。但是即使如此,文七時不時的也要回頭掃視我們三人。沒辦法,我們三個人都玩「沉默是金」,偏偏坐在排椅上又不能對眼,那樣多尷尬,所以一至盯著打保齡球的兩人看。
被三個武術高手盯著看,就算表文七神經再粗大一倍也受不了啊,尤其是「跟真夜一起」這種殊榮被文七得到已經足以引起三個男人的敵意了。這也難怪文七總有芒刺在背的感覺,那種森冷的敵意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直覺,冷汗刷刷的。直到真夜看不順眼出來攪局,氣氛才得到轉變。
「沒有啊!」
很普遍的解釋,一般在gal游戲或者動畫中比較常見,說出這種話一般是弱氣的主角,雖然弱氣卻依然是主角!但是如今說這個話的是三個大男人——黑白綠三原色,異口同聲的說著違心的話卻連眼皮都不帶眨!
「你們!真是氣死我了!」真夜一把抓起我跟棗慎,一手一個硬拖著往外走。「去唱歌,有什麼不滿就要發泄出來!你們兩個,跟上!」
話說,我都沒想到真夜還有女王屬性,雖然印象中她的性格就夠爽朗了,不過一直認為都是外強內軟型的,失策了!
「喂喂,放手啊。」我有些擔心的掙扎著,未從想過我也有如此被動的一天,「一女拖兩男,會被誤會的。」沒錯,我敏感的耳朵已經將周圍的竊竊私語送過來了。
「唔,該死!」身為武術家的听力自然不會忽略那些閑言碎語,但正是因為無法忽略所以顯得更加尷尬。更令真夜驚訝的是她現在心中的想法不是尷尬,而是不想雄烈誤會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何時改變的,真夜略有些低迷的想著。
唱歌這種事我並不擅長,當初對自己的身體調試的時候也沒把聲帶改造。倒不能說沒改造,只不過側重點不同,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偽裝與潛入情況,聲帶可以模仿人類乃至動物的聲音這一點來看功能還是很強大的,只不過要用到唱歌上……難道要我表演口技?
真夜當然不會答應我的要求,甚至是棗慎三個人以發現新大陸的熱情強烈要求我唱歌,其中尤以文七最積極。話說你們聯合的也真快啊!
「唱歌,唱歌,唱歌……」ktv的某個房間中,站立在燈光下的硬朗男子一臉沉思的表情,嘴里不停的嘟囔著,越來越專注,然後——耳朵里居然冒煙了?!
沙發上棗慎四人一頭大汗,你至于嗎?思考到這種程度到底死了多少腦細胞!「喂,我說,隨便唱一首就是了,唱不好也沒人取笑你啊。」真的嗎?
「你懂什麼,唱的太成熟別人會說你未老先衰,唱的太童真別人說你老黃瓜刷綠漆,唱的太前衛別人說你沒品味,唱的太高雅又會曲高和寡,我容易嗎我。」
「別靠過來啊!笨蛋是會傳染的!」文七不遺余力的抓住機會損我。
啪,我輕擊手掌,「想到了。」我用手輕拍著開始清唱。略帶蒼涼傷感的漢語在牆壁之間跳躍,那是我對一次次經歷的回顧與恐懼,從最初的興致昂揚到如今怕受傷,形單影只的旅途看起來是那樣的淒涼,但是當我回首望時,歸處已經沒有了,只有這歌聲在訴說著,傳入所有人的耳朵︰
我不願意結束。我還沒有結束,無止境的旅途;看著我沒停下的腳步,已經忘了身在何處。誰能改變人生的長度,誰知道永恆有多麼恐怖;誰了解生存往往比命運還殘酷,只是沒有人願意認輸。我們都在不斷趕路,忘記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爾的滿足;我們都在夢中解月兌,清醒地哭,流浪在燈火闌珊處。去不到終點,回到原點,享受那走不完的路……一路上演出難得糊涂,一路上回顧難得麻木,在這條親密無間的路,讓我想你,你想我怎麼會孤獨。我們都在不斷趕路,忘記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爾的滿足;我們都在夢中解月兌,清醒地苦,流浪在燈火闌珊處。既然沒終點,回到原點,我想我們都不不在乎……
真正的好歌可以弦動人心,真正的情感是真實。我不記得那一晚是怎樣回來的,模糊記得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底是為了慶祝棗慎和文七出院還是為了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醉一場,在自己不喜歡的酒水里沉溺,不想再理世間的一切。
人要活著,總要帶上各種各樣的面具,有虛偽的有真誠的,有哭的有笑的,雖然世事如此,但要給自己留下月兌下面具的空間,要學會放松自己,會做人更要會做自己!
那一夜,我醉了!
「什麼?哥哥要解散學生會?!」清晨,清脆到令黃鸝羞愧的悅耳聲音穿透了道場的木板牆,真夜的驚訝感染了其他在坐的人,畢竟將辛辛苦苦打拼的組織一朝解散任誰也想不明白,在坐的其他人都曾為katana奮斗過,但是如今卻輕易的因為一句話消散了。
「是的,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最終得到的,也只是棗慎一句不算解釋的回答,然後就是下達招募新成員的第一到命令。
曾經稱霸統合武術道高等學院的katana便如此解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連成員招募都困難的柔劍部。有印象的人都知道柔劍部創立之初是如何艱難,為了湊齊出戰天覽武術會的參賽人員,真夜甚至把目光投到了對此事一無所知的新生身上。
「唉?真的嗎,居然要我加入柔劍部?」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棗慎的這個提議。柔劍部創立之初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為了應付天覽武術會四處拉人,偏偏四個人能想到的只有身邊的人,畢竟既強又沒有參加社團的成員學生實在是太少了。「留學生參加真的可以嗎?」學校的老師不管嗎?
「天覽武術會是為了決定學生會的得主而舉辦,管理學生的是學生所以在這件事上老師並沒有多少話語權。學校也沒有規定留學生不能參加,雖然這個學校很少有留學生也是事實!」一身白色和服的棗慎跪坐在地上,雙手籠在袖中一臉的沉悶。旁邊的文七正在挖鼻孔,之前身為部長的棗慎問他是否有招到人,「什麼嘛,我肯參加就不錯了。」如此回答。
然後兩人就在場中一陣拳打腳踢,好不容易停下來,文七就給這個提議。
「喲,人我找來嘍。」真夜站在門口向房間內的人爽朗的打著招呼,手里還拎著一個白臉帥哥。
「啊,大家好。」臉上的淤青表明他之前受到過暴力脅迫,而且被教的很好,那種狀態下還能臉帶笑容。
「哦,食材找來啦。」我上下打量幾眼,「打暈扔到廚房里吧,我準備一下就做‘人肉叉燒包’給你們嘗嘗。」
「這跟約定的不一樣啊!」被稱為廢人的菅野影定手腳並用的向外爬,可惜一個大男人被真夜一只手就拎回來了。
「喂,烈,不要嚇新人啊。」真夜不滿的抖了抖自己的成果。
「哼。再敢偷看你裙底,就殺掉腌起來!」這個菅野影定的家伙剛才被拖在地上的時候幾次施展仰角視覺,不要以為你做的隱蔽就能躲過我的目光如炬。「呵呵,習慣了。」相比真夜的淡定,反倒是菅野影定有此被抓個現形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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