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字,最近似乎碼出感覺來了,嘖,心情滿復雜的。努力的找新工作中……)
「看招!」龍崎狂猛沖一步抓住我的兩人臂,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上半身的時候,龍崎的腳神出鬼沒的貼地橫削——小外割,「痛,怎麼會?」只覺得踢到了鐵柱上,好像是騎著車子的時候撞到了橋墩上。
「力氣這麼小,你真的是男人嗎?」隨時隨地打擊敵人,是我的美德。
「你這家伙……」龍崎招式再變,一手抓手腕一手搬大腿,全身的力量匯聚成上升的勢頭,此為柔道的「肩車」!
「可心告訴我嗎,‘搬山’是什麼感覺?」看著蹲在身上不停使力的不良少年,為對方的無用功深表同情——武術中的千斤墜正是你的克星,更何況我還會重力系異能,要是真能搬的起來,你就可以把蕾絲內褲穿外面跟克拉克掰手腕了。
可悲的家伙。龍崎狂蹲在地上有些邪惡的想著,居然毫不應對的任由我出招,這個姿勢可是施展針對男性必殺機的絕佳體位。一念及此不由得惡從心中起,抓著大腿的手迅速上移,卻在即將接觸到目標時被兩條粗腿夾住。「抱歉,這個地方不屬于男人!」對方如此說。
「啊……」淒厲的慘叫刺激著所有人的隔膜,被硬生生夾斷手骨的龍崎狂在地上打著滾,無論剛才的他是何等的囂張跋扈,此時在所有人眼里只會覺得可憐,至于造成這一切的元凶,則有些樂不可支的一腳將對方踢到牆邊任其哭嚎。
「怪物啊。」「快跑。」「龍崎大哥居然輸了。」一幫小弟立時做猢猻獸散,畢竟像這種連街頭混混都不算的利益組織打打順風仗已經是極致,想要患難與共只存在于小說里。但是,真的跑得掉嗎?所有人轉身沖向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堵在那里了,寒徹心肺的目光刺的人渾身冰冷。那是漫步于修羅場之人蔑視生死所得到的印跡,殺氣,如山巍然,如海浩瀚。
「唔,明天要怎麼跟教導老師解釋……」亞夜看著被放倒了一地的不良少年,很是苦惱。每一個都斷了一根骨頭,雖然有肋骨手骨之分,但不偏袒一人,也不多取一分的行事做法實在是讓亞夜不得不佩服對方的死板。看到對方向自己走來,明明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但是圍在亞夜身邊的同學依然下意識的退避。
「放心吧,我對無力者一向都是寬容的。」然後頭轉向亞夜,不顧對方反對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對方抱起。「別亂晃啊,再不回家的話,你姐姐又要埋怨了。」趁著學校人少溜走,否則等听到慘叫聲的人圍上來的時候就要被人指指點點了,雖然我臉皮厚一點,但總要顧忌亞夜今後的學校生活。
將亞夜擱到摩托車的後座上,麻利的發動引擎,無聲無息的加速,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騎摩托車是一件很爽的事,可心讓你充分體驗頭發甩到發根月兌落的爽快(直接剃禿瓢不就行了),那仿佛靈魂要離體而去的慣性實在是讓我欲罷不能,油門也是加了又加,被改造成超科技動力的機車在車道上駛出了鬼使神差般的速度,拖出的殘影居然連成了長串。嘖,這感覺不一般啊,雖然跟拖魯基斯不能比。
「雄烈哥哥!」亞夜在背後摟著我的腰猛的用力。亞夜的心中很擔心,騎在摩托車的雄烈哥哥身上的氣息變得很奇異,好似是波濤洶涌的大海,表面的起伏下是深沉的死寂,深處的寧靜卻有孕育著澎湃的破壞力,是以驚駭之下發出呼喊聲,打斷了我的精神狀態。
「啊,抱歉,抱歉,有些太投入了。」我關掉油門,任由摩托車在慣性力量下繼續奔馳。此時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剛才的感覺對一個人來說是多麼的珍貴,一個強者想要百尺竿頭更上一步,只有四條道路可供突破——身體、靈魂、意志、力量。而其中以意志最為簡單,最簡單的例子就是眾所周知的青銅五小強,實力不見得有多夸張,經驗未必有多豐富,但一直都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就是因為他們能夠天天爆、隨時爆,鑄造了「聖斗士最強是青銅,什麼白銀呀黃金呀聖斗士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神話。以雄烈此時的境界,想要再提升就需要感悟,說白了就是精神狀態的高峰值,而最簡單直接的就是情緒的專注與激烈。但是人的情緒有千萬種,到底會因為哪一種情感而突破又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是誰都說不明白的。
不過,事後即使知道了我也不會覺得可惜吧,因為有些東西我並不強求,因為命里有時終需有,而我同樣也認為解決的辦法一定比問題多。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想破除那層壁壘,一定能想到更加形之有效的辦法!
疾馳的摩托車難敵摩托力的苦苦挽留,最終停了下來。我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從車座上下來開始拆解亞夜腿上的紗布。「雄烈哥哥?」「帶著這傷回去的話,你姐姐可不是用小花招就能瞞過的人,說不得只好讓我來搭把手了。」紗布下的傷口並未見骨,只是有些狹長,如今流血已經止住所以皮肉看起來很清晰。將手覆蓋在傷口處,微微的涼意從接觸處傳到亞夜的心中。
分子之間存在吸引力和斥力,會出現傷口是因為破壞力超過了分子間的吸引力,所以恢復傷口的法門就是刺激加速細胞再生能力或者修復現有分子的吸引力。前一種方法是目前武術界流行最廣使用最頻繁的手法,因為真氣是一種生命能量的提純產物,自然具有此種功效,差別只在效果的強弱。後一種方法則是我今天要試驗的。
入微之境雖然可以清楚的察看全身經脈、血管和神經,即使是細枝末節也不再有遺漏,但是想要但是以我目前的水平想要看清細胞也比較困難更何況是更加微乎其微的分子形態。不過看不到不代表無法可想,我只是用真氣刺激生物電重新將開裂的創傷的吸引力修復而已,並不需要「參觀」分子結構,無形中降低了困難度。
亞夜只覺得傷口處一陣 哩叭啦的靜電刺麻感,眼楮看過去卻發現傷口已經不見了。「啊,好神奇!」說著,落到地上蹦跳著活動,發現完全地異常,不由得對我的實力更加好奇。
「還是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為好,傷口的處理還不穩定。」受傷就是受傷,在沒有完全痊愈之前依然存在不足,比如人工施加的電荷與正常情況之間存在差異,極有可能因為劇烈運動重新分裂。
回到棗家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要不怎麼說福至心靈呢,即使沒有刻意追求求,我的一舉一動依然暗合趨利避害的人性……
一夜無話。
萬眾期待的天覽武道大會依然按照固有的步調進行著,雖然柔劍部加入了我這個混亂的因子,但因為我的不作為,命運的車輪固執的按照既定的軌道行進著……我以為自己可以安靜的等待結局,等待與棗慎的一戰……
柔劍部以不可抑制的上升勢頭成為焦點,隨著賽程的繼續,所要面對的對手也是越來越強,比如空手道社、柔道社。雖然在大多數的小說中,這兩個社團一直是被人踩的配角,即使是放到各種動畫里,不服主角的一樣喝涼水都塞牙縫,但是實際意義上兩個社團並不弱,畢竟作為一種國粹,劍道、空手道、柔道與相撲一直在日本延續了無數的歲月,吸引了無數代的杰出人物加入,而他們反過來又促進了這些運動的發展,不是因為我們不喜歡就能否定對方的成就!這一次柔劍部面臨的就是柔道社。
比賽地點選在已經清空了的二號教學樓,我比較欣賞統道學院這一點,不但學校完全停課為武術大會讓路,更是批準了這種佔用整個教學樓的申請。二號教學樓為南北向建築,東面是主門,南北兩面各有一個側門,而且主體與一號教學樓連接,也就是說可以從四個方向進入。三場比賽安排在樓層中五個不同的地方,與柔劍部比賽的對手會引領我們其中一個進入比賽房間,之後從里面走出來的那個人算贏。
柔劍部參賽的五人,文七一身懶散沒干勁,光臣已經在上一次的比賽中連中三元,最終就剩下我、棗慎和真夜了。原本我想大顯神威獨風騷的,可惜一直沒下場的真夜手癢,我覺得學校里實在沒什麼值得注意的高手便同意了,而慎居然也下場,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直覺告訴我事情似乎不太對。嘖,有龍眼就好了。
真夜從正門,我從西面而慎從北側門進入,我的戰斗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對手的實力讓我提不起拖戲的興致。但是另一邊,真夜卻遭到了襲擊……
給真夜帶路的是個身高體寬的胖子,以真夜在女性中不俗的身高也只能夠到對方的心窩處,一臉的橫廝肉。比賽房間內早有六個人在等著了︰虎瀉般和三個打手,外加葛葉真魚與五十鈴繪美。
胖子靜悄悄地退出去守門,而三個打手則默契的開始圍攻。雖然真夜在我的教下實力有了明顯的提高但畢竟時日尚短,武功這東西不是吃飯,說撐就能撐起來的,它有一個積累的過程,需要沉澱的時間,所以在虎瀉般的眼中,真夜雖然難纏但最終依然被打暈。
葛葉真魚不敢相信的看著虎瀉般下達的命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會造成怎樣的後果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當然清楚。」身著長袍的虎瀉般將雙手籠在袖子中,悠閑的看著手下將真夜的衣服一片片撕碎,有一種陰謀即將得逞的期盼出現在他的眼中。「自己最愛惜的女人受辱,想必那個棗慎,再也不用為抑制龍眼的力量而苦惱了,哼哼。」
「那麼,另一個人呢?該不會對我說忽略了吧。」葛葉真魚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揶揄的笑容,即使她自己不習武藝,但是作為武術界的一員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那一日雄烈展現的實力尤其面對槍械不躲不避的一幕讓她噩夢連連,平生第一次後悔上了高柳道現的賊船。以那種力量,虎瀉般的計謀只怕很難得逞。
「所以,行動才要快一點啊,要趕在其他人發現前完成。」雖然對于雄烈的強大感到出乎意料,但是虎瀉般也只是感到棘手而已,因為他對自己的力量很自信——地之龍門。虎瀉般操縱的地電具有使中招者麻痹的屬性,雖然效果因為對手身體的抵抗力有差異,但高手對決中哪怕只是一二秒的遲鈍就足以左右結局,何況虎瀉般同樣是個身手了得的武師。
對自己力量的自信,讓虎瀉般有恃無恐。或者,這就是所謂的無知無畏。人,用有限的了解來限定整個世界,並認為那就是全部,不這樣做就無法前進,但同樣也會被片面蒙蔽。
眼見無法阻止虎瀉般的暴行,葛葉真魚無奈之下以無力之身反抗,但是正如被捆綁在椅子上為自己的無力失望的現實一樣,葛葉真魚的行為只是讓劇本起了個小波折,但是正是這個小插曲讓一直隱于一旁的五十鈴繪美找到了機會,趁機解救了受制的真魚,並且掩護她逃走。
面臨房門被堵情況的真魚,看到五十鈴左去右出險象環生,一咬牙從窗戶跳了出去。二樓!
「嗯?奇怪,真夜所在的地方,有許多氣息存在。」敏銳的感知告訴我心愛之人所處的境地,心中的擔憂促使我向那個地方沖去。偶一偏頭看到真魚摔下更是讓我心中不安,不由得再次加力。
沖上樓梯,轉過拐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守門的肉山,而棗慎居然先一步趕到了門口。
被兩人盯住的巨漢,頭上流下大顆的汗珠。面前的兩個人乃是學校中不敗的神話,任是其中一個也不是他能抵抗的,居然一次來兩個……而且雖然棗慎到來是計劃好的事情,但是另外一人的到來實在是計劃之外。
眼前的畫面與我記憶中的某個片段重合,驚起一身的冷汗。原先看動畫的時候,一直對這一幕引以為憾,這一次的事件對真夜來說如同白壁微暇一般,自己也曾暗想如果來到天上天下的世界要怎樣將這個可能抹殺。但是當事情真正發生在眼前時,心中的怒火如同熾烈的岩漿一般噴涌而出。為自己的疏忽而自責!
「砰!」隔空一掌劈出,一道臂粗的氣勁疾射而出,將正阻在門口欲言又止的肉山轟退,強勁的力量作用在人的身上進而粉碎了他身後的拉門,露出了內里的情景。
真夜被整個剝的赤條條,昏倒在地上。另有三個身穿中山裝的光頭男子正在圍攻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五十鈴繪美,而另一個面目陰沉的青年男子正背對窗戶看向破門而入的我與棗慎。
棗慎的目光瞥過真夜的身體,雙眼的暴虐之光大盛,只不過尚有一絲理智殘存。因為近在咫尺的雄烈身上,氣勢正在急速的攀升,讓他如臨深淵戰戰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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