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入學登記的事情辦的很順利,然而杜克的臉色卻始終沒好過。
所謂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盡管夏萱還只是個孩子,算不得女人,但強烈的報復心產生的殺傷力足以讓船長吃不了兜著走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
鄭秀妍的電話痛快地關了機,有心解釋的杜克無論如何也打不進去,回程的路上,船長沉著臉瞪著洋洋得意的小姑娘,最終服軟說道︰「你的卡可以開通……,前提是必須替我解釋……」
夏萱大獲全勝。
相比杜克,心里更緊張不安的卻是宋宜靜,盡管杜克替夏萱道歉了無數次,女人也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面對繼續找她搭話的夏萱也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最後默默地坐在車子後座上愣愣地出神。
到了宋宜靜居住的小區門口,女人慌慌張張下了車,被隨後跟上來的夏萱扯住了衣服,小姑娘貼身撒嬌說道︰「姐姐,我是開玩笑的,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宋宜靜咬了咬嘴唇,天生柔弱的性格讓她實在難以沖著孩子發火,只好擠出一絲笑容,模了模小姑娘的頭發,連招呼都沒跟杜克打一個,轉身走了。
船長寒著臉說道︰「學還沒上呢……,老師先得罪了一個……」
「大叔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的狀況吧……」小姑娘不屑地說道。
「不想要卡了?」船長恫嚇道。
「無所謂……,反正最近也不缺什麼東西……」
眼下確實不是擔心別人的時候,自身難保的船長一遍又一遍地撥著鄭秀妍的手機,終于在晚上的時候,才成功接通。
「你听我解釋……」杜克開口就說。
「干嘛要解釋?……」鄭秀妍淡淡地說道︰「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那麼信不過你麼?」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所以杜克很開心地說道︰「怎麼會?……,只是怕你誤會而已,都是夏萱開的玩笑……」
「我當然知道是玩笑……」鄭秀妍說道︰「你打了這麼多電話就想說這個?」
「不是怕你誤會生氣麼?……」杜克解釋道︰「電話一直打不通,我很擔心的說……」
「拜托……,我最近日程很多,電話經常關機的……」
「真的沒有生氣?……」
「喜歡你的人那麼多,我要是整天生氣,日子還過不過了?……」
「秀妍,謝謝你啊……」
「有什麼好謝的……,我又不是你什麼人……」鄭秀妍語氣平淡,但杜克卻听得心驚肉跳。
「可是前天晚上我們不是還……」
「呀!你敢說出來試試……」
「……」
鄭秀妍自然是有些生氣的,但生的卻是自己的氣,生氣自己不能經常陪在杜克身邊,擔心被別的女人鑽了空子……
女孩兒曾經做過拳擊運動員的父親告訴過她,在任何戰斗中,都不要擔心對手實力強大,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對手數量太多……
「這個招蜂引蝶的大笨蛋……」掛掉電話的鄭秀妍捏緊拳頭惡狠狠地說。
剛剛洗完澡走進臥室的金孝淵看到鄭秀妍的表情,嚇了一跳,裹緊身子擔心地問道︰「你……你又怎麼了?」
鄭秀妍看了一眼金孝淵,撅著嘴說道︰「今天還一起睡,好不好?……」
金孝淵不敢拒絕,也無力抵抗,只好深吸了一口氣慷慨赴死般說道︰「先說好,今天你一定得洗澡……」
鄭秀妍嘟囔著拿著衣服去浴室,金孝淵鑽進被子里欲哭無淚地祈禱道︰「受夠了這種整天被人當抱枕的日子了……,究竟什麼時候能換宿舍啊?……」
金孝淵祈禱的時候,杜克正在四處尋找謝陽。
船長沖著迷上了玩游戲的何思說道︰「何姐,你家男人呢?」
「出門了……」何思擊出一記好球,隨口回答道。
「去哪里了?……」杜克接著問。
「不是你安排的麼?……」何思詫異道,眼楮卻始終沒有離開面前的大屏幕,說道︰「當然是幫你處理上庭的事去了……」
三更半夜的去哪里處理?杜克心底吐著槽,他原本想找謝陽商議一下滅鼠大計的,看來只能等到對方回來再說了。
杜可再次見到謝陽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船長習慣性地站在跑步機上撒著汗水邁著步子,看著身邊做著同樣動作的謝陽,開口詢問到︰「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了?……」謝陽故作不知地回問。
船長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是傳票的事,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上法庭丟臉去吧?」
「哦……,那件事啊……」謝陽漫不經心地說道︰「已經處理好了,估計今天就應該會撤訴的……」
「怎麼辦到的?……」杜克驚訝地問道。
「你說過不管我用什麼手段的……」謝陽回答道︰「等撤訴通知下來了再說,還有,這事兒花了一些錢,你得記得幫我報銷了……」
「……」杜克看著這財迷的家伙,一陣無語。
中午的時候,法院撤訴的通知如期下達,滿腦袋疑惑的杜克再次找到了謝陽。
「說說吧……,怎麼做到的……」杜克開口就問。
「當然是花錢了唄……」謝陽回答道︰「好在這些家長通情達理……,對了,報賬的事你可別忘了……」
杜克哪有心思計較這個,揮揮手無所謂地說道︰「這先不提,我之前也想和他們花錢私下解決的,卻都被拒絕了,你這曾經掏槍嚇唬人的家伙,究竟是怎麼一出手就能馬到功成的?……」
「花錢也是講究技術的……」謝陽娓娓道來︰「人都是愛面子的,自家孩子受了罪,即便有心私下解決,但總不好當面就談錢的事情……」看著老板听得入神,謝陽更加得意,接著說道︰「就算談錢,給的少了,會被當成侮辱,給的多了,又會被人當成凱子……」
「你給了多少?……」杜克問道。
「一百萬……」謝陽淡淡地回答。
「別告訴我是米元……」杜克一臉黑線地問道。
「當然是韓元……」謝陽不屑地說道︰「要是鼻青臉腫就能掙一百萬米金,我巴不得天天挨揍去……」
「這麼點兒錢就能解決?……」杜克一臉不信,一百萬韓元,按照時下匯率,也就幾千塊人民幣而已。
「之前我說了……,花錢也是有技巧的……」謝陽得意地說道︰「當面給自然不行,……但是如果是三更半夜偷偷模模送到人家床頭的話……」
杜克驚出了一身冷汗,鄙視地看著謝陽說道︰「這種缺德事你也干得出來……」
「你說過不管我用什麼手段的……」謝陽辯駁道。
「那也不能這麼嚇人家……」杜克嘟囔著說道︰「再說了,別人怎麼就曉得這錢是我們放下的,你要是敢留什麼威脅信之類的,被人當成證據了怎麼辦?……」
「我會那麼笨麼?……」謝陽不屑地說道︰「字據自然是不可能留下的,但是為了讓對方能夠明白,我就干脆幫他們四家的孩子剃光了頭上的毛……」
杜克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謝陽繼續說道︰「听說中學生是不允許染發的,我就勉為其難做一次好人,替他們學校老師好好教育一下……」
韓冥國深受中土儒家教育影響,對「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孝之始也」這句話有著自己深刻的理解,雖然在身體和臉上動刀子的人多了,但頭發卻沒人敢輕易剃光。在韓冥國,剃光頭可不是什麼時尚的事情,除非是為了謝罪或者表達抗議……
就在幾年前,某著名女演員因為飾演日軍慰安婦的電影,引起了韓冥國內民眾抗議,不得已親自跑到遺存的慰安婦家中,削發謝罪;另有著名電影導演,為了抗議政府的電影配額制度,帶著電影人協會會員,集體剃頭抗議……
「你夠狠……」杜克最後喃喃地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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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回來的,辛苦室友了,貌似吐了不少槽,我室友的名字就是本書中重要角色的名字,大家猜猜,無良、愛喝酒、喜歡說髒話!哈哈,關于他昨天的ps,我和他觀點差不多,運動員不說了,媒體真是惡心,昨天的男子66公斤級柔道8進4比賽,韓媒又盯上了日本,估計現在他們的網絡又充斥各種咒罵。
關于韓國,這國家名字真無語,世界上僅有的三個帶「大」字的國家,大英帝國都沒人叫了,大日本帝國現在叫日本了,只有大寒冥國一如既往,我和我身邊的朋友都不怎麼說這個國家,我們喊朝鮮半島兩個國家,分別叫北朝鮮和南朝鮮,相對的,韓國人會說是北韓和南韓……
預告,本周末還要回去看奧運比賽,又得攢稿子了,奧運期間本想停更的,但又怕一停就容易斷,所以盡量每天兩更堅持,如果質量上差些,還請包涵,度過這段比賽期就成。
舉重隊讓人無語,地方利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