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風流妖妻 第八十七章司燁,我不欠你【文字版VIP】

作者 ︰ 漫步雲端路

當冷魅兒手挽著凌嘉憶出現在訂婚會場門口的時候,立即引來了一群媒體的圍觀,閃光燈對著他們二人閃個不停。

今天的冷魅兒選了一件黑色的削肩禮服,裙擺及膝,腳下是一雙同色的高跟鞋,火紅的長發被水藍色的水鑽發卡盤起,露出潔白縴細的脖頸,為了不搶了主角的風頭,今天的她格外的低調,不但臉上未施粉黛,就連身上的飾品也只是身上幾件必帶的,其余的一件未添。

然而,盡管她如此低調,卻仍然掩藏不住她的美,她的魅,那股與生俱來的女王氣場不會因為她刻意的低調而減退分毫,她天生就是一個發光體。

再加上她身旁的凌嘉憶,這個話題不斷的凌氏少東,他們想不成為令人矚目的焦點都難。

凌嘉憶今天身著一件和冷魅兒同色的黑色西裝,挺拔的身姿,俊美的面容,邪肆的桃花眼里蘊含著的是滿眼的溫柔與愛戀。

「請問凌先生,您身旁這位是您太太嗎?」

一個記者上前大膽地提問,因為他們還沒入場內,所以那些保安人員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記者也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他這一問,所有的圍觀記者全都豎起耳朵傾听,生怕听漏了什麼重要信息。

他們做這一行的,記憶力比一般人好,而且凌嘉憶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對于三年前那場轟動全城的婚禮,他們沒有忘記,所以,凌太太這個人物,是他們一直想要挖掘的,只是這幾年來,這個人自從婚禮結束後,就在都城銷聲匿跡。

凌嘉憶將眼神轉向身旁的女人,詢問她的意見,見她輕微頷了頷首,桃花眼瞬間閃過濃濃地欣喜,環住她腰間的手也在這一刻不自覺緊了。

他轉眸面對剛才提問的那名記者,嘴角含笑,「她是我妻子!」

僅此一句話,卻讓現場炸開了鍋,記者手中的相機快門按的越發的起勁了,如果她是凌太太,說明了什麼問題,想必這里每一個記者都知道。

今天可是司氏集團總經理司燁和冷家千金的訂婚宴啊,司燁是誰?司燁是三年前將冷家養女也是此時這個被稱為凌太太的女人拋棄在禮堂上的男人,如今卻要與她妹妹訂婚。

更重要的一點是,三個新郎當中,還有冷家二少冷希辰,他司燁可得喚聲嫂子了,再不濟,這聲姐姐也逃不了,畢竟冷魅兒可是冷家的養女。

這邊現場轟動,那邊凌嘉憶已經攜著冷魅兒進了宴會大廳,阻隔了記者瘋狂的追問。

宴會場內,豪華而溫馨,紅毯鋪地,奢華的施洛華水晶吊燈散發出炫目耀眼的光芒,賓客們各個衣著光鮮,杯光交錯,衣香鬢影,會場取用的不是代表愛情的玫瑰花做裝飾而是百合花,整個宴會廳充滿了百合的清香。

冷魅兒和凌嘉憶二人入內,引來了不少賓客的側目,冷世林最先看到他們,便快步迎了上來。

盡管冷家人不樂意這場姻親,但冷希蕊畢竟是冷家的千金,且她自己一意孤行,他們也無法,即使不樂意,但仍是幫她辦的風風光光的,不讓外人看低了去。

「魅丫頭,謝謝你願意來!」

冷世林走到她面前,語氣欣慰卻也帶著一股歉意,雖然他不知道她和司燁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司燁曾經是她的男友,還是差點要結為夫妻的人,如今要她面對這樣的境況,他心里除了歉疚以外還是歉疚。

冷希蕊是他的女兒,他們做父母的,勸也勸了,罵也罵了,好話道理皆說盡,她仍是一意孤行,他們也無法,最後有的只是盡他為人父的一點綿薄之力,以後,她是幸也好,不幸也罷,皆好自為之。

看到他眼里的歉意,冷魅兒安撫一笑,「爸,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的,希蕊也算是我妹妹,妹妹訂婚,我這個做姐姐的哪有不來之理,沒踫上,那是無法,既然踫上了,那定是要來的。」

「哎,好,好,魅丫頭三年不見,倒是越發的貼心了。」

冷世林听她如此一說,一連說了兩個好字,眼里的欣慰與歡喜顯而易見。

「對了,你媽身子骨這兩天好了點,她今天吵著要來,我們拗不過她,就讓她來了,這會兒在休息室,你要不要去瞧瞧?」

冷魅兒微愣,想到姚冰也許又會開口詢問孩子的事,心里自然而然地升起一股抗拒。

「冷世伯,您別光顧著我們了,去招呼其他客人吧,不然怠慢了貴客可是我們的不是了!」凌嘉憶在商場打滾多年,雖說身旁的女人深沉似海,不過剛才他仍是注意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抗拒。

她不願意見冷希辰的母親,應或是在逃避什麼。

冷世林也是個極為玲瓏精明的人,凌嘉憶這一說,他又豈會不懂,他笑了笑,道︰「那你們隨意,都是自家人別太拘謹了!」

訂婚宴尚未開始,客人陸陸續續地到來,整個會場,冷家人居多,司家除了司燁的父親司蓽楠和其現任妻子外,沒有他人,今天最應該出現在會場的兩位男女主角此時也沒有看到人。

邀請的賓客也是都城的商業名流居多,政界倒是沒有幾個,畢竟冷希辰這個市委書記消失了三年,且早已有人頂替了他的位子,別人也就不再巴結討好了,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冷世林去招呼其他客人,凌嘉憶也被商界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拖走,冷魅兒這會兒落了單,便尋了個偏僻清淨地位子獨自飲酒。

冷希辰的意外歸來,陌璃的離開,使她心里復雜煩躁,不知不覺間,旁邊被她喝空掉的酒杯已有七八只,雖說不是什麼烈性酒,但多了也會不適,更何況她身體對一般的酒本就排斥的緊,昨晚又沒睡好,這會兒,腦袋就開始疼起來了。

「明知道自己喝多了會頭疼,為何還要多喝?」

正在冷魅兒揉著太陽穴之際,一個陰冷卻又透著復雜的聲音響起。

說他語氣中有關心吧,卻又帶著一絲憤恨,說他完全憤恨吧,可又不難听出一絲心疼的意味,還真是復雜別扭。

听到這個聲音,冷魅兒抬眸,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疏離的淡笑,「原來是今天的準新郎官啊,這會兒不接待客人,不陪未婚妻,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不可否認,這個男人,她是真的愛過,而且還是很深的那種,但她給予的愛,卻被他無情地丟棄,甚至下令對她施以火刑。

她冷魅兒說過,愛,她有,也會愛人,但如果那個人不值得她愛了,就算愛得再深,她也會毫不留情地丟棄,即使是將她的心刨出來,也在所不惜。

也許有人會說這種性子太過激烈決絕,但她就是這種性子,寧可痛徹心扉,也絕不留戀不值之人,同樣,如果一個別人對她掏心挖肺,她亦不會虧待于他。

司燁看著她疏離的笑容,眼神一陣刺痛,他掩下眼底翻涌地思緒,冷冷地出聲︰

「魅兒,今天這婚,訂與不訂,在你一句話,你若是要我訂了,我立馬讓冷希蕊被千夫所指,冷家身敗名裂,最後的結果是婚約無效,若是你不讓我訂,我就不訂,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但前提是,你必須要和我在一起,以後不準與別的男人來往。」

本來今天布屬的一切皆是打擊冷家的,本沒有後面所謂不訂婚這一項,但如果她若是願意回到他身邊,且和那些個男人斷絕來往,他願意為她放棄一切報復。

他終是做不到鐵石心腸,剛才看她拼命的灌酒,看她揉著太陽穴,他心疼了,所以他為了她,願意放棄報復冷家,這些事本就因她而起,如果一切回到原點,他會忘記她的背板,甚至忘記她為別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的事實。

冷魅兒鳳眸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這個好似對她有多大恩賜般的男人,嘴角突起勾起一抹嘲諷般地笑意,揚手,「啪」的一聲,毫不留情地一掌甩向他的臉頰。

「你丫的訂不訂婚關我鳥事,怎麼?現在是想著再續前緣?當初轉身的時候不是那麼決絕嗎?你司燁若是有種就給我有擔當點,還有,今天這冷家若是有一丁點的損失,你們司家二十三口人全都給我下地獄。」

司燁轉過被她打偏的腦袋,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唇角溢出的血絲,他冷酷的黑眸充血,眼神就像是冰刀子似的,射向眼前臉色冷凝的女人,猛地抬首擒住她的雙肩。

「冷魅兒,你怎麼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當年婚前的前一晚,你在哪里?為什麼在電話里說已經到家的人,卻一整晚沒有回來?只有我他媽的白痴似的在你雨中尋找你的身影,你在結婚前就懷了別人的野種,還說我替別人養兒子是我的榮幸,這些你話你怎麼說得出口?」

他頓了頓,而後譏笑一聲,自顧自道︰「呵呵,你當然說的出口,那場婚姻只是你進司家祠堂的首要條件,你的情你的意本就是一個溫柔陷阱,也只有我會傻傻地跳進去,還高高興興地籌備婚禮,而你卻跟別的男人顛鸞倒鳳,珠胎暗結,是我自己太蠢,還以為你愛我,是我自己蠢!」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用吼的,他一遍搖晃著她一遍吼,旁邊堆疊的酒杯不小心被踫到,全部掉落在地,發出‘砰砰’的脆響,然而他卻絲毫不去顧及,此時的他,已然瘋狂,失去了理智,忘了場合。

他只知道,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一樣,一片一片地凌遲著,他需要發泄,需要她和他一樣痛,這些話,他壓了三年之久,此刻的爆發力,可想而知。

冷魅兒從那一閃而逝的詫異中回神,她看著已經陷入癲狂,雙眸發紅的男人,輕巧地掙月兌他的箍制,紅唇冷冷地吐出,「你記住,盡管如此,我冷魅兒仍然不欠你什麼,別搞得我好像欠你似的。」

是的,她不欠他,前世她一心為他,助他,可最後的結果換來的卻是他聯合那個臭國師一起對付她,甚是對她處以火刑,她對他的愛,早已被那場大火燃盡,甚至現在的一切,皆是拜他所賜。

她不殺他,僅僅是因為他是杜采憶的轉世,那個如朝陽一般溫暖的男子,所以,她不欠他司燁。

因為動靜太大已經有不少的人向這邊走來,有冷家人,司蓽楠兩夫婦也在其中,另外就是一些想看熱鬧的賓客。

不遠處的凌嘉憶當然也注意到這邊的異樣,他辭別對面交談甚歡的中年男人,疾步傳過看熱鬧的賓客,比冷家人快一步來到冷魅兒身邊,「魅兒,發生什麼事了?」

冷魅兒淡淡掃了眼疾步而來的人群,眼神對上司燁那泛紅的眼眸,語氣淡然,「沒什麼,他今天高興,喝多了。」

她語氣雖然淡然,但只有與她對視的司燁知道,她眼中的冷光與威脅之意有多濃厚。

「呵呵,也是,訂婚嘛,是該高興,不過不是我這做兄弟的說你,再高興也得看看場合,也得顧及一份啊,今天過後,你可得喊她一聲魅兒姐了,別失了該有的分寸與禮數。」

凌嘉憶眼神轉向一旁眼神陰鷙,胸口起伏不定的司燁,桃花眸閃過一絲幽冷的光芒,然而,那張俊臉卻是漾著無懈可擊的笑容。

「兄弟個屁,有兄弟撬兄弟牆角的嗎?有兄弟光明正大的揚言要搶兄弟老婆的嗎?有兄弟在自己兄弟結婚的前一晚將他送到別個女人床上的嗎?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司燁何其不幸?」

司燁眼里的憤恨顯而易見,一連幾個怒聲質問,讓眾人的眼神轉向了凌嘉憶,眼里皆帶著一抹懷疑有的甚至是不屑與鄙夷。

凌嘉憶掩下心底那一瞬間的慌張,冷然一笑,「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正大光明地與你競爭,同時我也警告過你,別讓我逮到機會,魅兒是你自己親手放棄的,你沒能得到她,是你愛她愛得不夠深,如果愛得深,你會去在乎那些個破事?」

其實,有時候他還真羨慕司燁的,這個男人佔了一切先機,同時他也能看出來,當時魅兒也不是對他完全無動于衷,他可以肯定,如果司燁沒在婚禮上演那一出,如今司燁在魅兒心中的地位絕對與冷希辰不相上下,所以,如今的局面,也只能怪他自己。

他從沒有在他面前掩飾過對她的心思,他愛她,要她,也是直言不諱,至于那些暗地里動的那些手腳,說他卑鄙也好,說他小人也罷,他不在乎,只要能達到效果就好。

更何況,如果不是司燁給他這個機會,他能算計的到他嗎?且,將她拋棄禮堂之上,這個決定可是他自己做的,他沒有逼他,如果,那天他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許結果就不一樣,所以,他們兩人注定無緣。

他盡管愛,但愛的不夠深,他被那些外在因素牽絆,做不到全心全意,做不到如冷希辰那般縱容淡然,同時,也做不到如他這般不在乎她的一切,只是單純地要這個女人。

他唯一要說抱歉的人,不是他司燁,而是他身旁的女人,其實當時他並沒有想到司燁會取消婚禮,他要的是司燁身上留下污點,盡管結婚,這段婚姻也不會維持太久,因為,他知道,強勢霸道如冷魅兒,是決不允許自己的男人出軌。

「呵呵,都是一些陳年往事,大家就不要再提了,現在不都好好的嗎?」

冷世林現在的臉色很難看,然而,他仍是維持著笑臉,上前勸慰,只是眼神落到司燁身上時,帶著濃濃地警告意味。

如果不是女兒執意非他不可,這個男人,他冷家還真看不上眼,這會兒也不顧及一下場合,現在外面可是圍滿了記者,就等著看他們這場戲呢。

「是啊,年輕人嘛,誰沒個年少輕狂,司燁啊,希蕊是個好姑娘,你可別負了人家。」司蓽楠僵著笑臉走到司燁身邊,咬牙切齒地警告。

三年前,他已經荒唐了一次,這次若是再胡來,那他真是無藥可救了。

圍觀的賓客也隨聲附和,打趣,只是眾人的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話題一直繞著司燁和冷希蕊打轉,避開冷魅兒這個尷尬而又危險的名字,三年前的那場婚禮太過轟動,太過駭人听聞,所以現場將近百分之七十的人知道。

司燁這會兒情緒也平靜了下來,他冷酷而深沉的黑眸掃了眼已經掙月兌人群此時正和冷希黎聊得歡的女人,心里仍是被壓了一塊大石,被刀劍刺穿一樣,既痛又悶!

訂婚宴還未開始,司儀在台上極力活躍著氣氛,台下賓客的祝福聲,恭維聲不絕于耳。

今天的女主角冷希蕊身著潔白的華貴禮服,手扶著母親姚冰姍姍來遲,由于她一直呆在休息室陪著母親,所以,剛開會場上的鬧劇她並不知情。

她漂亮烏黑的大眼在會場上不斷的搜尋,期待看到那抹妖嬈的身影。

站在她旁邊的司燁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黑眸閃過一道陰鷙的冷光,「你在找她?」

冷希蕊身子一抖,轉首看他,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光,她眼神略微閃躲和驚慌,「我……我听爸爸說,她來了的,這會兒沒看到人,自然是要找,她是我姐姐,也可以說是嫂子,她來,我總不能忽略了她。」

「呵呵,你好像很怕我,怎麼?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司燁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他邪肆一笑,語氣意味不明地說著。

冷希蕊手一抖,手中的酒杯差點抖落,她強制鎮定著心神,看向他,臉上揚起一抹溫柔而嬌俏的笑容,「我只是有點擔心你,畢竟曾經……」

她話語點到即止,而後轉首,好似受了什麼委屈似的,輕啜了一口酒,不去看他。

不得不說,這三年,進了社會這個大染缸,冷希蕊的變化不可謂不大,以前那麼嬌俏陽光,直爽開朗的一個小姑娘,如今卻是學會耍心機,學會掩飾了。

司燁低沉一笑,不語,只是本就冷酷的眼眸越發的冷酷,眼底深處透著濃濃的不屑與嘲弄。

「希蕊啊,你今天真是漂亮呢,多年不見,沒想到這麼快就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這時候一個保養得宜的中年貴婦挽著虞小可的手過來,眼神慈愛地看著一襲潔白禮服,美麗嬌俏的冷希蕊,由衷地贊賞著。

「姑姑夸贊了,你能留下來參加我的訂婚宴,我可高興了,這是司燁,我男朋友!」冷希蕊上前親熱地握住貴婦人的手,而後,拉過一旁的司燁做著介紹。

此人便是嫁入外地的冷家女兒冷世芳,這次听聞姚冰生病,特意回來看看,那時候也正好趕上冷希蕊的訂婚,就多留了一段時間,不過前段日子冷希蕊和家里冷戰,也就沒有機會踫到面。

「呵呵,還男朋友呢,今天過後,可是未婚夫了,不管如何,以後啊,都得好好過日子!」

對于他們之間的事,冷世芳還是听說了那麼點的,即使她也認為司燁這個男人不是好的選擇,不過,佷女死心眼,她這個做姑姑的也不好多說,唯一的只有祝福。

「嗯,姑姑,我會的!」

「會就好,你們去找呼其他客人吧,今天你們兩個可是主角,哦,對了,你表弟昨晚不知道野哪兒去了,今天沒來,你別怪啊!」

冷希蕊听到她提起表弟,臉上立刻閃過一絲不自然,她牽強地笑了笑,「不會的,姑姑!」

司燁站在一旁,她臉上的不自然,他當然也瞧見了,只是他一直保持沉默,臉上維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客人基本上到齊,這時候,司儀宣布訂婚儀式開始,因為這次的訂婚宴由冷家佔主導權,主要也是因為怕女兒被人欺負了去,想要在勢頭上壓下司家,而司燁自己對這個本就不熱衷,甚至這場訂婚宴于他而言,只是報復冷家的一個開端,所以誰是籌辦人,他也不在乎。

冷世林上台說了幾句祝福的話,而後就是司燁和冷希蕊上台,為彼此帶上訂婚戒指。

儀式很簡單,可對冷希蕊來說,卻是半個世紀那麼長,她看著司燁手中的鑽戒,眼里有期待,有激動,今天只要戴上它,那她就是司燁的未婚妻了,將來還會成為他的妻子。

做他的妻,是自從認識他之後,自己唯一的夢想。

司燁看著對面的女人,看著她眼里的期待,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他攬過她的身子,紅唇湊近她的耳邊,「想戴上它嗎?嗯……?」

他做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使冷希蕊身子一震,耳垂處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酥酥麻麻地,她眸色含春,看著眼前邪肆如魔的男人,無聲地點了點頭。

「呵呵,那你告訴我,和表弟上床,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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