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累,這這一刻,他不想放過她,他也想任強勢一回,每次都是他寵著她,依著他,他也需要人寵,更確切地說,他需要她寵。
冷魅兒無奈,有點不忍拂了他的意,便只有跟著他一起沉淪,新的一波激情,又在臥室里打響。
這種永不消停的艷福,讓冷魅兒心里直嚎,美男太多,固然養眼,可她也吃不消他們接二連三的輪番上陣啊!
激情結束,宮魅影良心未眠地幫她清理好身子,抱到床上休息,而他自己則是重返浴室清洗滿身的汗漬。
冷魅兒躺在床上,渾身無力,不過,不是被折騰的,而是被餓的,她看著上面竹制的屋頂,腦中放空著思想,這一刻,她什麼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吃飯,可她卻不想動,沒辦法,等唄,等宮魅影那無良的男人抱她下去吃飯。
陌璃推開門而入,看到躺在床上嬌喘的女人,清冷的黑眸既心疼又復雜。
冷魅兒看到他,心里不自覺抖了抖,「這個不會也要用身子來安撫吧!」
心里這樣想,她嘴里不知不覺間將話吐了出來。
陌璃一愣,臉色有點不自然,心里卻又覺得有點好笑,狂傲肆意的她居然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咳咳——
他輕咳了一下,掩飾住將要溢出來的笑意,「我不需要你用身子來安撫,我是來喚你下去吃飯的,不過,吃了飯後,你得用嘴來安撫我。」
清冷的話語,淡然的表情,卻說著令人浮想聯翩的話,這種境界,恐怕也只有他陌璃這個冷面閻王做得到吧。
冷魅兒剛開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一听他後面的話,妖媚勾人的緋色臉龐,黑了,「你們一個個翻天了是吧,居然將老娘吃的死死的!」
陌璃覺得委屈,真的很委屈,「色狐狸,我只是讓你說幾句好听的話,安撫我一下我,怎麼了?難道這也很過分嗎?我都幫你打昏宮魅影那只豺狼,讓你盡情偷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冷魅兒嘴角狂抽,她瞪大著鳳眸看著一邊幫她拿衣服一邊淡淡地述說著他委屈的清冷男人,鳳眸眨了眨,這是陌璃嗎?那個清冷淡漠卻不失威嚴霸氣的陌璃?
她想,一定是她看錯了!
「呵呵,快起來下去吃飯了!」
陌璃看著她呆愣驚恐的樣子,笑聲終于忍不住溢了出來,他拿著內衣褲輕柔而小心的往她身上套,清冷的眼眸一片坦蕩清明,沒有一絲邪念。
看到她這幅可愛不再狀態下的樣子,還真難得呢!
當冷魅兒穿好衣服,宮魅影也從浴室出來了,看到陌璃,仍是不給他好臉色看,今天被他打昏的仇,他記下了。
古色古香的飯廳內,桌子上擺放著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冷希辰已經坐在那里等了,凌嘉憶小媳婦似的站在一旁。
冷魅兒看著他這樣,心里狠狠地惡寒了一把,她覺得,此刻的凌嘉憶就如古代那些大家庭中被得寵的夫人欺負的侍妾般,可憐兮兮的。
凌嘉憶看到她,桃花眼閃過一絲擔憂,他走到廚房,端出一碗濃湯,放到她面前,「魅兒,這是口蘑燴雪蛤,給你補身子的!」
「哼,只知道討好她就行了嗎?給我們每人一碗。」宮魅影見不得他那副樣子,語氣不悅地出聲。
正著喝水清口的冷希辰听到他的話,一口水全部噴了出來,幾人的視線全都轉到他身上。
「希辰,你怎麼了?」冷魅兒神色不解地問。
冷希辰拿出手帕,優雅地擦了擦嘴,他對她安撫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而後眼神淡淡掃了眼宮魅影,再看看凌嘉憶,「他要喝,你就給他一碗,我不需要!」
陌璃眼皮輕抬,「我也不需要!」
宮魅影墨綠色的眼眸掃了眼冷魅兒面前的那碗濃湯,煞氣的劍眉挑了挑,看著一旁要笑不笑的凌嘉憶,語氣邪肆而危險地問,「那湯是補什麼的?」
冷魅兒也抬眼看著眼前的香味濃郁的湯汁,她美食倒是吃過不少,但補湯卻沒什麼喝過,因為她的身子,不需要補,想必宮魅影也沒接觸過這類東西吧。
凌嘉憶听著他危險的語氣,心髒抖了一下,「開胃,理氣,滋養顏的。」
沒辦法,形勢比別人弱啊,他怕他們,若是他們一腳將他踹開了,他也無法,這種地方,他就算進來,也找不到人,還是好好伺候著吧。
咳咳——
「他還有一個沒說,這東西,也適用于女子功能低下的。」
冷希辰輕咳了兩聲,語氣淡淡地補充。
活了幾世,這種補藥他當然不陌生,只是沒想到,博學精明如宮魅影居然會不知道。
他這話一出口,換冷魅兒臉黑了,她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凌嘉憶,「姓凌的,你給我喝這東西是什意思?老娘沒讓你爽?還是沒滿足你?」
這可是件大事啊,這是攸關自尊的問題,與男人一樣,女人也會忌諱這個,更何況是狐妖冷魅兒,她自認為,在這方面,她不會差到哪里去,不然怎麼應付家里幾只不知饜足的餓狼?
可凌嘉憶也悲劇啊,他是看今天她被他們折騰的夠嗆,就特地弄了這個東西給她補補,哪里知道她會是這麼個反應?
「咳咳……不是肚子餓了嗎?先吃飯吧,我們知道你不需要這個東西就好了。」
陌璃看著她的樣子,心里覺得有點好笑,但他知道,此刻絕對不能笑出聲,不然待會兒被怕炮轟的就是他。
冷魅兒實在是餓了,她看到凌嘉憶那一副,對不起,我錯了的表情,就算心里有氣,也沒處發了,于是,推開身前礙眼地「補湯」,執起筷子,悶聲吃飯。
晚飯後,除了陌璃外,每個人都累了一天,各自回房休息了,冷魅兒飯桌上就發過話,今晚誰也不能擾她睡覺。
本來三個男人還想和她一起的睡的,她話一出,也都消停了,因為他們知道,若是他們三個加她一個湊在一起,她絕對睡不了覺。
第二天,冷魅兒他們就從原始森林回到了大都市,因為她和赫莉絲雅約的三天時間到了。
冷卓雄得知小兒子命不久矣之後,所有的一切也都想通了,本來是準備幫他安排最好的醫院治療,可被冷世鵬拒絕,所以,最後他們兩夫妻留在了冷家莊園,暫時住在了冷卓雄所住的那棟別墅。
冷魅兒他們幾個人是一起去冷家的,那個排場啊,五個人,三輛車,皆是世界頂級名車,一路上,那車道就像是他們家似的,三輛車並排,誰也不讓誰,正所謂,橫行霸道,說的就是他們那樣的。
一路招搖地開到冷家莊園,守衛見到這種陣狀,還以為是哪家富少長了肥膽兒在這一帶飆車,可近距離一看,見其中一輛是自家孫二少爺,便屁顛屁顛地開了大門。
大門嘛,只能容兩輛車入內,宮魅影和冷希辰兩人,誰也不想讓,最後只有凌嘉憶悲劇地停下來,讓他們先行,之後隨之跟上。
唉,誰讓他武力沒人家強,又不得寵呢!
今天是周末,冷希垣本來是準備出門獵艷的,可這車子還沒開出,就被迎面而來的三輛車擋了道,冷家莊園的車道絕對夠寬,足夠來往的車輛讓車,這會兒人家橫行霸道,將車道都佔了,他要怎麼過?
而且,看那車速,他會不會被他們給撞飛啊,冷希垣在車子里面,腳,顫抖了。
哧——
一聲緊急而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地面與車輪的摩擦冒出了一絲青煙,可見那車速有多快。
宮魅影看著擋住他車道的銀色布加迪威龍,再看看揚長而去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氣得錘了一下方向盤,今天,他們可是打了賭,誰先到冷家莊園中間那棟別墅門口,誰晚上跟那女人睡的。
陌璃臉色也很不好看,他坐在這輛車里,宮魅影輸,那他也跟著一起輸,現在,倒是便宜了冷希辰那只月復黑狐狸。
宮魅影轉動方向盤,錯開冷希垣的車,在車子擦身而過之時,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順便隨手變出個東西,扔向他的車里去。
冷希垣今天出門定是沒看黃歷,這不,遇到衰神了,他看著那男人扔過來的東西,眼神驚恐了,尖叫了。
那可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蛇的,還對著他吐那尖尖地三角形的信子,他冷少爺活了二十七個年頭,可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恐怖的東西。
當宮魅影他們到的時候,冷希辰和冷魅兒兩個人正斜靠在車門等著他們,隨後,凌嘉憶也過來了,跟在凌嘉憶車後的還有本來準備出門卻又返回的冷希垣。
「這局不算,待會兒回家的時候,再來!」
宮魅影優雅地踱步至冷希辰面前,語氣不溫不火地說著,只是墨綠色的眼眸卻是有意無意地掃向踱步而來的冷希垣。
冷希垣被他盯得身子發抖,對于這個氣場強大而危險的男人,他心里總有一股怕怕的感覺,剛才他隨手將一條蛇扔到他懷里後,這會兒對他更加的懼怕了。
他現在也終于認識到,與冷魅兒那女人相識的男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就連他這個二堂哥都不正常。
「呵呵,你宮魅影可別你認賬,會丟人的。」冷魅兒鳳眸含笑,她眼神轉向一旁清冷淡然的陌璃,「陌璃,你認不認?」
陌璃抬眼看她,表情依舊清冷,眼角卻含了一絲笑意,「你是想我認還是想我不認?」
冷魅兒嘴角抽了抽,他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高超啊。
賭局本來就是誰贏晚上就是誰陪睡,如果她說希望她認,那就是明擺著偏袒冷希辰,如果說不認,那就是偏袒他們兩人了,開賭之前,誰也沒料到中途會出意外啊,可這意外確實是出了。
本來她以為將問題拋給陌璃,會有解決的方法,沒想到陌璃這只悶貨將皮球踢了她。
「寶貝兒,說,你希望他認還是不認?」宮魅影從來都沒有和陌璃這樣團結過,沒辦法啊,這會兒他們是一伙的,榮辱與共啊!
「得,我不管了,你們自個兒決定勝負吧!」冷魅兒聳了聳肩,話說的一點都不負責任。
冷希垣捅了捅身旁的凌嘉憶,「他們這是干什麼?」
「他們打賭,誰先到這里,晚上就由誰侍寢,關鍵時刻,你正好擋了宮魅影的道,所以他才會扔條蛇到你車上整你,不過,我勸你今天最好是悠著點,那男人整起人來要人命的。」
冷希垣心里顫了一下,有點想要遁走的沖動,但,好巧不巧地被宮魅影那邪邪的眼神逮住。
「寶貝兒,我有辦法了。」他朝冷希垣招了招手,「這賭局是因為你才亂的,現在由你來決勝負。」
冷希垣頓時覺得責任重大,不過,心里也暗自歡喜著,這男人剛才扔蛇整他,這會兒他當然不會讓他贏。
然而,此時,他完全忘記了凌嘉憶的警告,同時也忽略了宮魅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
「怎麼判定?」他走近,桃花眼痞痞地看著他們幾人問。
冷魅兒他們幾個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宮魅影,不過他們心里誰都知道,冷希垣要倒霉了。
「你待會兒進別墅,對著第一眼看到的人說,‘你胸部很有料,我喜歡你,請你嫁給我’,這句話說完,如果他(她)沒賞你一掌,就算我們贏,如果賞了你一掌,就算冷希辰贏,你們有沒有意見?」
冷魅兒強忍著爆笑的沖動,搖了搖頭,冷希辰笑得肚子抽筋,但也不忘舉手贊成,陌璃嘴角抽動,不過也不忘表態,沒意見。
凌嘉憶背過身去,因為他怕他的笑會惹來好友暴揍一頓,剛才明明已經提醒他了,這廝居然為了看熱鬧,而不走,被宮魅影整,只能說他活該。
冷希垣的臉完全黑了,他看著這幾個在他看來形同瘋子般的男女,大聲抗議,「我抗議,我有意見!」
「對不起,你的抗議駁回!」陌璃清冷的聲音。
「抗議無效!」冷希辰溫和而好笑的聲音。
「如果不想被剝光了游街示眾,就听我的安排!」當然,這是宮魅影那邪肆而魔魅的危險聲音。
冷希垣迎視著他的墨綠色的眼眸,眸中那危險而堅定的光芒使他想要臨陣月兌逃的心思一點點地收了回來,他抬頭挺胸,一副壯士斷腕狀,向別墅走去。
然而,當他的眼楮在看到那個從樓上下來的老人時,心涼了,腿顫了,他轉頭,看向身後那一個個一副看好戲表情的人,再看看宮魅影威脅的眼神,心一橫,眼一閉,大步上前。
「你胸部很有料,我喜歡你,請你嫁給我。」
預料中的巴掌沒有來,他睜開眼,眼前一張放大了麻子臉,讓他腳步往後一個踉蹌,再看看她胸前的波濤,冷希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這種結果,他寧願被甩一掌。
「孫四少爺,你這樣是不是太急了點?」眼前的女佣張麗扭捏著她那不算縴細的腰肢,語氣嬌羞,那張布滿芝麻的臉更是春光蕩漾。
屋外一陣爆笑聲響起,宮魅影和冷魅兒凌嘉憶他們三個無良的人皆笑得前俯後仰,冷希辰和陌璃兩人雖然也笑,但他們悶騷的子,使他們拼命的忍著,盡管忍到腸子都打結了。
「你個混賬東西,簡直胡鬧!」
冷卓雄從樓梯上下來,手里的拐杖用力敲打著地面,臉色氣得鐵青。
冷希垣恨恨地瞪了外面的幾人一眼,走到冷卓雄的身邊,攙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爺爺,我也是被他們逼的。」
這會兒冷希辰和冷魅兒他們幾人也進屋了,冷卓雄看到他們幾個男人簇擁著一個女人,盡管知道他們的相處方式,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不過,宮魅影在這里,他也不好說什麼。
「爺爺!」冷希辰溫和有禮地輕喚了一聲。
冷卓雄點了點頭,眼神轉向宮魅影,「听希辰說宮少爵前段時間回了查爾斯,不知家父身體可好?」
「還不錯吧!」宮魅影看了眼冷希辰,也沒拆穿他的謊言。
「呵呵,那就好!對了,魅丫頭,我听老四家那位說你有辦法醫治老四的病,不知是不是真的?若是能醫,就請你幫幫忙,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老頭子能滿足你的,定當滿足與你。」
當年老四是他親手趕出去的,盡管嘴巴上不承認,但心里卻是想念他的。
不管怎麼說,終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會兒若是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他除了痛心外,就是無盡的悔恨,如果當初不趕他出家門,他們父子也就不會白白浪費十年的光了。
冷魅兒听到他的話,鳳眸精光一閃,這赫莉絲雅倒是有腦子,居然讓他過來做說客,不過,她也太不了解她冷魅兒了,她的心,有時候堪稱冷鐵,又怎麼會因冷卓雄的幾句話而輕易放棄自己的初衷?
「冷老頭,難道她沒對你說我的意思嗎?救與不救,全在她的一念之間。」
冷魅兒輕啜了一口佣人端過來的清茶,語氣淡然而無所謂。
冷卓雄微愣,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魅丫頭,這話怎麼講?我看老四家那女人定然是想救的。」
「呵呵,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她會懂我所言。」
她的話剛落,赫莉絲雅攜著冷世鵬從外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醫院里特有的塑料袋,里面一盒一盒的全是藥,顯然是剛從醫院回來。
看到她,赫莉絲雅美目閃過一絲憤恨,剛才她的話,她當然听到了,老公越來越弱的身子,讓她心里既憤恨又焦急。
她看著那個被美男環繞的女人,也不去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場,忍不住恨聲指控,「冷魅兒,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是你不要臉,從我手中搶走,害我被逐出家門,被廢去畢生功力,我不記恨你,現在只想借用一下它,救我男人,你怎麼就不樂意了,為何要對我趕盡殺絕?」
聖女淚,給她了,那她再也保不住這如花般的容顏,她會一天天枯萎,直至像凋零的花兒般死去,她不要死,她還要和世鵬過一輩子。
她歇斯底里的指控,令客廳里面的人眼神都轉向冷魅兒。
冷魅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眼神淡淡睨了她一眼,「我沒說不借啊,只是要你拿東西過來換而已!」
「可你要的東西會要了我的命啊!」
冷魅兒被她歇斯底里的樣子怔住,她還真不知道,聖女淚會要她的命,她只听說過聖女的淚異常珍貴,每代聖女基本上是一生無淚。
冷世鵬對他們的話似懂非懂,不過有一點他卻是听懂了,希辰的妻子有東西可以就他的命,那東西本就是屬于阿雅的,卻被她奪了去,這會兒阿雅想要拿回來救他,可她卻要阿雅的命去換。
「阿雅,這是我的命,如果要犧牲你的命,才能救我,那就算救活了,我也不會獨活,所以,我們別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好好珍惜不多的日子。」
「魅丫頭,算我老頭子求你,如果能救,就救救我家老四吧!」
冷卓雄是知道這冷魅兒本事的,既然她說能救,就肯定有辦法,只是他不懂,老四家的那個女人和她有什麼淵源?還有,如果他沒記錯,這個女人應該也有三十幾歲了,為何看起來卻像二十幾歲,十年的歲月,居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剛才所說的功力,難道是和魅丫頭同樣的異能?或者說,她們所為的功力根本就不是希黎那般天生的異能者,而是後天修煉而成的,她們到底出生在一個什麼樣的家族?
為何他從未听說A國或者說哪個國家有這樣的家族?
冷魅兒不著痕跡地收回心神,抬眼,淡淡掃了冷卓雄一眼,再看看一臉悲憤的赫莉絲雅,「我還是那句話,你將我要的東西給我,我就救他,不過,我可以保證,你的命無憂!」
「我憑什麼相信你?」
「想要救人,你不得不相信她,不是嗎?」沒等冷魅兒開口,宮魅影斜靠在沙發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