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酒香的龍舌在她檀口中翻攪逗弄,猩紅地液體順著唇角溢了出來,順著下顎,一路流向女人的美好之間。
冷希辰的唇從她口中移開,追隨著酒漬的流向,最後停留在一片柔軟之中,將紅色地液體舌忝的一滴不剩。
「我就是還想要和你在這里住一晚,反正都被你破了,一次和多次沒什麼區別。」
冷希黎一邊**著她,一邊悶悶地說著無賴地話語。
冷魅兒沒料到悶騷正經的男人會突然來這一招,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神之時,口中已被香醇辛辣的酒液和他的龍舌填滿。
透著涼意的液體從唇角溢出,在敏感的肌膚上滑動著,盡管濕膩,卻也帶著別樣的刺激。
嗯——
敏感處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和酥麻之感令冷魅兒不自覺嚶嚀出聲,在他本能的逗弄下,她覺得自己身子又軟了下去。
冷希黎懷抱著她逐漸嬌軟的身子,她的一聲嚶嚀好似給了他莫大的鼓勵般,他的頭從她胸前的美好中抬起,灼熱的眼眸直直地看著,眸中是**果地**。
「我還想要,你給不給?」
冷魅兒嘴角一抽,她睜開迷離的鳳眸,邪肆而又好笑地看一臉隱忍,神情認真的他,「我說不給,你是不是就不要?」
「當然不是!」
冷希黎的回答,那叫一個干脆利落啊。
話落,他的頭繼續埋進那一團柔軟之中,同時打橫抱起她的身子,向那張凌亂的大床走去。
冷魅兒是無所謂,就像他說的,反正都做了,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現在**被他挑起,若是停下來,她憋的慌。
以前,她本是沒打算招惹這男人,可現在他已經被卷進她的圈子里了,她想要踢出去,有點不厚道,更何況,他們兩人,問題本身就是在于他,是他接受不了,她對他還是有那麼點欣賞的,這種感覺從上一世就有。
兩人一沾上床,彼此就急切地向對方索取,剛買來的新衣,在冷希黎粗魯的撕扯下,再一次報廢,毫無疑問,又是一室的旖旎上演。
天空已被黑色的帷幕籠罩,繁華的大都市亮起了閃爍的霓虹燈,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一輛黑色的無牌保姆車靈巧地避開人群,突然車門被推開,一個白花花地物體從車上掉落下來。
‘砰’地一聲,車門一關,黑色的車子就如一條黑龍般,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路人看著從車上掉落下來的東西,全都張大著嘴巴,而男人則是眼楮放光地看著。
那是一個人,準確地說,是一個赤身**地女人,她長發散亂,潔白的肌膚上青紫交加,身上散發著一股**的味道,最醒目的是她背上幾個鮮紅的大字,‘我是蕩婦,求安慰!’
她就這樣側躺在髒亂的地上,雙目緊閉。
膽小的路人瞥了一眼就匆匆離開,大膽一點的就站在那里觀看,有的甚至伸出手指指點點,不堪入耳的調笑聲,鄙夷聲此起彼伏,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拉起她,或是好心地幫她蓋一件衣服。
夏雲雅意識混沌,她覺得全身都在痛,身上的組織就像是散了架般,酸痛難忍。
突然,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調笑謾罵刺穿她混沌的意識,傳入她的大腦,她只覺自己被一道道強光照射,迫使著她睜開眼眸,然而,入目的景象卻讓她瞳孔幽地睜大,接著便是一聲刺破雲霄的尖叫聲。
「啊——」
「走開,你們走開,不要看。」
「全都給我滾開,不準看!」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想要找出一件遮蔽物,遮住她光果的身子,可眼神收索了一圈,卻連只垃圾袋都沒有看到,她只能將自己盡可能地卷縮成一團,抱著雙膝坐在地上,頭深深地埋在雙腿間。
這一刻,夏雲雅從來沒有這麼恨過,她恨,恨冷魅兒,恨不得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她恨,恨冷希黎,恨他的無情無義,對她不聞不問,如果不是他將她打暈,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得他這樣的對待?她只不過是不想他終日一副呆滯的傀儡樣,她只想讓他變得正常而已,他為何要這樣對她?
冷希蕊心情悲傷郁悶,她不想在家里和媽媽討論婚禮上的事宜,便一個人出來走走,前面圍著大量的人群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本就是喜歡熱鬧的性子,只是這些年發生了太多的事,讓她將原本的性子壓了下去而已。
她好奇的上前,撥開人群,然而,里面的一幕讓她怔愣住,當她看清那女人的側臉之時,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大哥呢?他知道嗎?
心里雖然震驚,但她也不忘月兌下外套,上前,幫她遮住的身子。
「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冷希蕊將外套嚴嚴實實地裹住她卷縮一團,斟酌著措辭問。
她想要將她拉起,可這會兒這麼多人圍在這里,她的外套並不長,遮不住她全身,故也沒有拉她起來。
她掏出手機,本打算撥打哥哥的電話,但一想到她也許不希望她哥哥看到她這樣,便撥了司燁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她簡單地交到了幾句,讓他拿件衣服來這里,繼而掛了電話。
夏雲雅怯怯地抬起頭,看著眼前地女孩,她眼底的凶光一閃而逝。
這個女人是冷希黎的親妹妹,是司燁的未婚妻,是她冷魅兒的小姑子,只要是和冷魅兒有關聯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冷希蕊身子打了個寒顫,她低眸看向地上的女人,「夏小姐,你……」
「嗚嗚……我……我被冷魅兒那女人陷害,她見不得我和希黎哥在一起,所以……所以……嗚嗚嗚……」
夏雲雅掩下心底滔天的怒恨,一邊哭一邊詆毀著冷魅兒。
「你是不是弄錯了,魅兒姐她……她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
冷希蕊心里震驚,維護的話語月兌口而出,只是越說到後面,她越沒有底氣。
魅兒姐,她又了解多少呢,在她的印象中,她是個冷漠淡然,高傲張狂,肆意瀟灑的女人,如果她真看上大哥,做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那麼驕傲的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允許她看上的男人和別個女人在一起。
「我沒有弄錯,就是她,就是她,你們是一家人,你當然維護她,可你也別忘了,你現在的未婚夫司燁,他那顆心還在她身上,你小心有一天同我一樣的下場。」
夏雲雅怒視著,歇斯底里地吼著這種時候,還不忘挑撥離間。
那些圍觀的路人在冷希蕊將衣服披在她身上之時,已經退開了不少,這會兒只有稀稀散散地幾個人。
冷希蕊被她激動憤怒的樣子嚇得後退幾步,突然後背貼著一具溫熱的胸懷,她轉過頭,見司燁手里拿著一件西裝外套,那雙冷酷卻空洞荒蕪的黑眸正淡淡地看著她。
「發生了什麼事?」
司燁掃了眼地上低著頭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繼而轉回視線,看著臉色蒼白的冷希蕊,神色淡淡地問。
接到她的電話,他正開著車子在這附近晃悠,這會兒過來的也快,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在他的印象中,冷希蕊雖說不是個冷血的女人,但絕不會多管閑事。
這樣想著,他再次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她身上的外套,他認識,那是冷希蕊的,今天她穿的就是這件衣服,可那張臉被頭發遮住,看不清。
「她……她是夏雲雅,我大哥的女朋友,被人月兌光了衣服扔在這里,她說是魅兒姐做的!」
冷希蕊回神,看了眼地上抱著頭慟哭的女人,幽幽地說著。
她記得,夏雲雅是夏雲雙的妹妹,他應該不會不管吧!
可司燁這會兒還真是不管了,他听到她的話後,拉著她的手就走,「這件事,你別插手!」
司燁看也不看埋著頭嘶聲痛苦的夏雲雅,語氣冷酷而絕情。
冷希蕊微愣,手被他拽著,腳下的步伐有些踉蹌,她急急地開口,「司燁,她是我大哥的女朋友。」
「我讓你別管你就別管!」
司燁好似沒有听到她的話般,回頭厲聲大喝。
夏雲雅看著他們拉扯著離開,突然不管不顧地站起來,像是發瘋般,大聲怒罵︰
「司燁,你這個懦夫,你是不是害怕她冷魅兒找你算賬?對,她冷魅兒是誰啊,那可是千年狐妖,你的確該怕她,哈哈……誰不怕她呢,她想要整死誰就整死誰,她想要誰死,誰就不能活,可你司燁再怎麼狗腿,她都不要你,不要你啊!」
「不過她也囂張不了多久了,老天不收拾她,自然會有人來收拾她!哈哈哈……到時候她死了,你們一個個去地府給她陪葬!哈哈……」
路人看著神情癲狂她,以為她被刺激得瘋了,皆對她指指點點,卻也不敢靠她太近。
司燁身上陰鷙的氣息瞬間外漏,冷酷的黑眸血光盡顯,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神情癲狂狼狽的女人,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沉重的步伐在她一步之遙停下,他抬臂,粗糲的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縴細地脖頸。
「你死了,她都不會死。」
夏雲雅被他掐住咽喉,頓覺呼吸困難,她掙扎著,尖利的指甲快要掐進他的肉里,可司燁卻是沒有感覺般,手指的力道不斷地加重。
一番掙扎之下,披在夏雲雅身上的外套滑落,殘破不堪的身子一絲不掛地再次展現在路人的眼前。
冷希蕊從夏雲雅那句千年狐妖中回過神來,她看到失去理智的司燁,再看看臉色已經呈醬紫色的夏雲雅,連忙跑到他們跟前,「司燁,你快放手,這樣會弄死她的!」
「司燁,放手,快放手!」
無論她怎麼叫喊,怎麼拉扯,都喚不回他的理智,掰不開他如鐵般的手臂。
那些路人只是站在一旁指指點點,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
唔——唔——
在夏雲雅奄奄一息之時,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不久,一個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上前,強勢地將司燁拉開,看到已經陷入休克狀態的女人,立馬吩咐人聯系救護車,同時有女警上前,做著簡單的急救工作。
第二天早上,冷魅兒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她鳳眸微睜,透著一絲朦朧,身旁的冷希黎也在這時候睜開了黑眸,一夜的縱欲,導致兩人神色都有些倦怠。
「你睡會兒,我去看看!」
冷希黎掀開被子,隨意披了件睡袍,起身去開門。
厚重的門被拉開,外面幾個身穿警服的人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他們身後,跟著的是戰戰兢兢地酒店經理。
冷希黎看著這種情況,皺了皺眉,「什麼事?」
門外的警察看到他,顯然也愣了一下,听到他聲音,這才回神,其中一個身為頭頭的男人出聲,「冷少,請問冷魅兒小姐是不是在這里?」
開口的這個男人就是警察局的張隊長,他和冷家有些淵源,冷家的大公子他是認識的,這會兒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還真是有點意外。
「有什麼事?」
冷希黎有點不耐煩,不過心里多少猜到他們是因為什麼而來,只是他沒想到夏雲雅那女人居然敢將事情鬧大。
其實他還真有點冤枉夏雲雅了,如果不是司燁弄的那一出,打死她,她也不會將事情鬧到警局去,因為她自己心里知道,就算是警察也奈何不了她,如果真鬧到警局,不但她徹底毀了,就連整個夏家,都會毀于一旦。
夏雲雙早就警告過她,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現在的她們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忍,忍到她爺爺術法煉成,出關之後才可以收拾得了她。
「是這樣的,有人指證冷魅兒小姐與一起強jian案有關,我們要帶她回去調查。」
張隊長面對他的冷眸,語氣明顯有些弱。
冷希黎,別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還是知道那麼一點的,听上頭的人說他可以和國防部部長凌邱誠平起平坐,現在他一個小人物面對他,要說沒有壓力,那是不可能的。
「有證據嗎?」
冷魅兒穿著浴袍,火紅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步伐優雅從容地從臥室出來,語氣淡然而無畏。
張隊長眼神有些閃,這女人真美,難怪傳言一向不近的冷家大公子會傾倒在她的溫柔鄉里。
不過,如果他沒記錯,這冷魅兒是三年前那場轟動全城婚禮中的女主角,那也就是說,她是前任市委書記冷希辰的老婆。
兩兄弟共一妻?而且這女人還不止他們兄弟兩個男人,婚禮上就有三個,現在加上冷希黎,四人共一妻?唉,真是混亂的關系,驚世駭俗的行為啊。
冷希黎臉色有點黑,眼神有點冷,「你們先回去,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話落,他就想關門,卻被一只縴細的手撐住,「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閑雜人等不得干預!」
一個女警員從張隊長的身後竄出,抬手抵住木門,她看的出來頭頭挺忌憚這男人的,可她鐵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狀著家里有權有勢的男人紈褲子弟了。
昨天那女人被凌虐的那麼慘,現在奄奄一息地躺在醫院里,而他居然還在這里和女人開房,酒店監控錄像中,他可是和那個受害者一起進來的。
張隊心里有點惶恐,他一把拉住鐵嵐的手臂,「既然冷少說會給我們一個交代嗎,我們就先回去。」
這鐵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為畏虎啊,鐵局將女兒交給他帶領,不要一上任就給他惹麻煩才好。
「張隊,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是一個畏懼強權,溜須拍馬的人!」
鐵嵐甩開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神帶著失望和不可置信。
她不是鄉野里出來的土包子,冷家她當然知道,就算再有權有勢,難道他們就不明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道理?
冷魅兒靠在門邊上,看著鐵嵐,感覺有點好笑,這女人,她敢肯定,她絕對是剛出社會不久,還沒被現實這潭渾水燻染。
冷希黎眼神轉向冷魅兒,「你怎麼看?」
這事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而引起的,說過不給她惹麻煩,這麻煩卻是一大堆地來。
「什麼怎麼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沒等冷魅兒開口,鐵嵐再一次口快地出聲,而且口氣嗆得很。
張隊長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他他也不會帶鐵嵐過來。
正在氣氛僵持之際,**帶著宮魅影冷希辰他們幾個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臉色慘白,神情憔悴不堪的冷希蕊。
「寶貝兒好情調啊,原來是來這里偷歡,難怪昨晚不讓我們跟來。」
宮魅影看到里面的景象,臉色很很黑很沉,一出口就是冷嘲熱諷。
冷希辰神色無常,他接過**手里的衣服,撥開那些怔愣的警察,徑直走到冷魅兒面前,「換身衣服,去趟警局吧,司燁被帶了進去,另外,這件事夏家像是豁出去般,有意將事情鬧大。」
呵呵,看來夏雲雅被夏家丟棄了呢!
冷魅兒嘴角噙著嘲諷的冷笑,心里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