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顓孫于晨正在做生意,他之前並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做什麼的,于是我們讓千面去靠近顓孫于晨,鼓勵顓孫于晨做生意,然後想盡一切辦法讓顓孫于晨賺錢。《》www很快,顓孫于晨就‘白手起家’,成為了有錢人。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順利的發家史其實是我們幾個人有意而為。而後來,千面說戰想要獨吞那筆寶藏,因為那個時候國家實行海上戒嚴,所以我們都無法去寶藏那里,同時戰的岳父一直因為他很窮而看不起他,加上我本身和戰之間就有點小矛盾,所以我覺得千面說的對。于是由千面將戰約出來,然後逼問,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得到了消息,結果混亂之中,我本來是想要殺掉戰,但是你父親雷龍卻擋在了戰的前面。不過之後戰也中槍了。但是一直到現在我還記得戰臨死之前的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他的表情,也就是那個表情讓我明白,我錯怪了他,他根本就不想要那筆錢。但是,當時的結果已經注定,松要追殺我為戰報仇,我只能逃跑。而後血龍和雪為了不讓事情擴大,追了出來。但是千面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死在了里面。據說,松後來沒有追到我,回去見到了戰的最後一面,然後跟血龍和雪兩個人告別之後就離開了中國。而前一段時間我在深圳遇到了他,兩個人出去聊了一會兒,當年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其實是被利用的,安慰了我幾句。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至于那筆寶藏,按照戰臨死錢的意願,拿去做一些對國家有益的事情,畢竟我們曾經都是軍人出身,我們的一生就應該保衛我們的國家,雖然我們的一生活的並不光彩,但是就算是死了,我們心中想到了也依然是這個國家。故事講完了,依然,這個故事和你之前听到的故事有什麼區別麼?」
依然愣了一會兒,然後說︰「果然,他跟我說的才是真的,當初老師告訴我的故事之中,千面雖然後來也死了,但是並沒有提到千面什麼事情,而且他一直說整個事情可能就是一個誤會。但是實際上,應該就是千面在設計大家。真正想要得到那筆寶藏的是千面。對麼?」
骨龍點了點頭,「後來我反復想著當初的事情,我發現事實上一切的確是千面在搗鬼,但是千面後來也死了,而且松說當他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千面已經死了,至于是誰殺的千面,戰當時沒有說,松也不知道。對了,剛剛你說的他是誰?」
「是戰的兒子,當時他得到自己父親出事的消息之後就回家,結果剛剛到家就遭受到了別人的追殺,他一直感覺這件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所以他去找過千面的兒子韓偉忠,結果韓偉忠在幾天之前就被送到了國外學習。當時他就感覺事情可能和千面有關,于是他偷偷地聯系了戰的弟子們,讓他們盡量幫忙調查當初的真相,然後他為了躲避追殺也逃走了。最近幾年他才回來,雖然他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但是他決定韓偉忠一定知道當年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當初那麼敏感的時候被送走。而且,當初原本是戰雪松三個人的征戰公會現在卻成為了韓偉忠的囊中之物,你覺得這件事情會僅僅是一個機緣巧合麼?」
骨龍當了半輩子的特種兵和殺手,反應自然不慢,一听依然的話就明白過來,當初的時候很有可能韓偉忠和他父親千面兩個人都知道,而在最危險的時候,千面但是事情有變,所以將自己的兩個兒子之中最有出息的送走了,將不成器的留下了。但是後來戰的兒子為了躲避追殺也離開了,等到四年之後,韓偉忠回來,從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手中接管了整個征公會,並且成立了征戰集團。而他一個剛剛讀書回來的人怎麼可能會那麼有錢,這其中肯定有些什麼。
依然繼續說︰「而且韓偉忠和顓孫沫沫兩個人有婚約,當初有關于寶藏的事情,顓孫于晨會不會知道了些什麼呢?所以才會有之後的種種。」
「依然,戰的兒子查到了什麼了麼?」骨龍感覺這麼多年,顓孫于晨一直掌握著自己的位置,並且總是對當年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舊事重提,很有可能他真的知道寶藏的所在,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以顓孫于晨的性格,沒有理由不趁機貪一筆。
兩個人坐在倉庫里面想了一會兒,然後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有關依然的父親雷龍的事情。
之後,兩個人從倉庫里面出來,不像是叔佷,更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般。
其實依然並不知道,當初骨龍曾經想要去找依然,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然後照顧依然長大,但是血龍將依然攔住了。
血龍當時只說了一句話——「你希望依然知道將他養大成人的人其實是他的殺父仇人麼。」
所以,後來骨龍才去求雪去當依然的監護人。
依然從小就沒有了母親,後來一直跟著父親生活,結果自己馬上就快成年了,這個時候自己的父親卻去世了。
心靈受到打擊的依然需要一個依靠,一個可以在他生命迷茫的之後給他指點方向的存在,骨龍希望那個人是他,但是因為曾經發生的一切,所以骨龍無法成為那個人,于是雪成為了那個人。
一個僅僅比自己學生大十多歲卻被叫做大叔的人。
而此時,倉庫旁邊矮樓的窗戶里面站著兩個人。
「蒼松,我就說你多心了,你看,依然那孩子雖然總是眼露殺機,但是這兩個人不是好好的出來了麼?而且你看看,兩個人像是爺倆兒一樣,多和諧啊。」
蒼松搖了搖頭,說︰「這也只能說明,依然並不想殺骨龍而已,我會讓人繼續盯著的,如果依然的目標不是骨龍的話,那麼就很有可能是其他人。雪夜,你說會是誰呢?」
「切~我徒弟又不是你,我徒弟好著呢,還非要殺人不成啊!」
「你看,你還不信!」
「得得得,沒酒品的家伙,懶得理你!」
「你才沒酒品呢,不知道是誰剛剛看到那個酒吧的小女服務員眼楮都直了。」
「眼楮直總比其他的地方直好……」
……
兩個不正經的家伙斗起嘴來其實也蠻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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