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風轉頭看了一眼高己,高己則是在一旁悄悄地詢問道︰「怎麼樣?他這樣凶狠的模樣,給你說了什麼?」
張牧風將這話解釋給了高己听,高己一愣,心中對這個老家伙無比地鄙視,暗想︰「我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民族麼?難道真的有這樣威風?我看,這樣不善于友好的民族,想要獨立新生,根本就是不行的。」
雷霸走了過來,微微地點了點頭,走到了老獵人的身前,道︰「你的邀請,恐怕我沒有法子答應你。你知道這位是誰嗎?是我的恩人,你這樣對待我的恩人,你認為我會接受你的邀請嗎?哼,不可能的。不管你方才的那番舉動是在幫助我還是訓斥我,我想,今天的事情,我小霸一輩子都是不會忘記的。好了,我們之間的交談就告一段落,後會有期。」雷霸提及到了張牧風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對方,態度非常的和善親密。
雷霸直接來到了水父的身前,低頭看了一眼水父肩膀上面的傷口,此時液體完全地停止了流動,但是,這些液體流動過後的痕跡,深深地印在了肩膀上。
雷霸猛然轉頭看向獵戶們腰間的那些箭羽,急忙走過去,從當中的一名年輕獵戶箭羽之中抽取了一支出來,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看了又看,聞了又聞。
「放心吧,我們的箭羽是沒有毒的,你的朋友身體過不了多久,就會康復。」老獵戶看見雷霸的舉動,當下解釋到。
「沒有毒藥最好。老人家,我們這就告辭了。」雷霸將那利箭又放回到了箭兜之中,轉身對張牧風喊道,「張兄弟,我們還是走吧。」
老獵人看見雷霸眾人的離去,也沒有挽留,喃自搖了搖頭,心有感觸,轉頭對身前的三個年少之人說道︰「你們都看好了這個人,我估計,不出十年之內,大海國一定會有內亂發生,但是,這一場內亂,勢均力敵,那個時候,蘭國一定會趁機對大海國動手腳,正好是我大衛國復興擴張的時機。」
「那個年輕人會是引起大海國內亂的人嗎?他會不會成功?」左邊的那個滿臉好奇的少年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率先就問了出來。
「呵呵,這個嘛,到時候你們自然會看見了,我能不能看見,就難說了。」老獵戶說了一陣啞謎之後,才帶領三個少年繼續深入,這才去打獵了。
……
「喂,水父,你說,那個老頭子到底是不是衛國皇族的後裔?」雷霸一臉孤疑的眼神看向身邊的水父,要知道,這水父可是有近三百的壽命,對于這些前朝軼事,比自己知道的可要多多了。
「是,你方才在與他對峙的時候,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難道你懷疑這個答案?」水父轉頭看向雷霸。
「那個老人的確是有兩手本事,更為重要的是,那個老家伙好像心藏天機,很多的事情,都是知道的。除開是衛國後裔之外,好像沒有更好的解釋。」張牧風在一旁說道。
眾人在這樹林之中迂回了很多小道,這才發覺到里面的道路迂回曲折,要想順順當當地走出來,還是有很高的難度,然後回頭望去,見到那座熙攘的城市,已經離眾人很遠啦,辛苦了一陣子,怎麼能夠又重新折還回去呢?
張牧風叫住雷霸,「雷兄弟,你說,這可如何是好,你看,前面還很長呢,這里,難道我們不能騰空飛起來,或許會更快些。」
「不可!你方才都看見了,這些浪人個個都是游牧高手,你一旦騰空躍起,只怕會被當成飛禽而被射中。還有一點。」雷霸轉頭看向張牧風,十分莊嚴的表情。
「你知道嗎,我們大海國的人大多具有一定的光之神的真力,為何不是光環大陸與光輝大陸居民的對手,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雖說我們的實力看來非常的強大,但是,這些大陸上的人,一來人多,二來地形復雜,三來,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人有先天的法寶,可以專門克制我們這些真力低級的人,只要法寶現世,半空之中的我們,會受到嚴重的損失,輕者眼盲,重者當場墜地,尸骨無存。」
雷霸微笑地看了一眼張牧風,是想看一下對方的反應,張牧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至于這當中的情況,自己也曾經听聖嬰神識的前輩說過,不過呢,倒還沒有見哪一個人能夠說這樣具體。
張牧風一臉無奈的表情反問道︰「按照你這樣的說法,那我們不就是要被困在這里面了,你對這個民族比我熟悉,你倒是說一說,我們目前該怎麼辦呢?」
張牧風知道這樣討論下去,好像永遠都沒有一個妥善的法子,目前最關鍵的還是要想出一個出路才行。
「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你知道嗎,我們方才已經得罪了剛才的那一路獵戶,如果可能的話,順便找一個人來當我們的向導,我想,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我們走了這樣久,輸給他們的地方就是我們找不準出去的方向,不能夠發現捷徑。唉,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在這森林中迷路的。」雷霸嘆息一聲,好像也是心生疲倦,對于這樣徒勞的前行,心里面是徹底地喪失了信心。
水父將頭一甩,向雷霸道︰「主人,這個有什麼困難的,我相信,這樣大的森林,應該不只有方才的那幾個獵戶知道才對,我騰空躍起,就要看一看,哪個地方有獵戶來射擊我,主人與張恩公飛快的前去將他抓住就成了。我想,沒有了方才的那個所謂的老獵戶,對付其余的小角色,該不會有多大的困難。」水父自信滿滿地表情,看得雷霸一愣一愣的。
「不行的,恐怕這里面沒有別的獵戶了。你不知道,這衛國浪人部落,出來打獵,是有明文規定的,沒有得到部落族長的準允,外人是不準進來。」雷霸對于這些情況,好像是了若手掌。
「對呀,好像是有這樣的一個規定。唉,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這樣認命嗎?張恩人,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水父一臉失望的焦躁表情看向了眼前張牧風。
「不一定,你們等一下,我看高己有沒有辦法。」張牧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身後發愣的高己,想到︰「這小子讀書的時候,成績可是第一名,說不準,這個問題並不會困住他才對。」
張牧風將方才的難題翻譯了一遍告訴高己,高己眼楮一眯,一副沉思的表情,稍後看了看自己的全身,除開一件已經破爛不堪的外表衣衫之外,自己的懷中就是一塊據傳是寶貝的玻璃,還有就是自己的一副眼鏡。其余的所有東西,都在穿越而來的船上丟失了。
片刻時間,高己哈哈地一陣大笑,看向了頭頂上面的天空。張牧風也緊跟著抬頭望去,見到天空灰蒙蒙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陽光,這樣的天氣,難道也對辯路有幫助嗎?張牧風一頭霧水,不知道高己在笑什麼。
高己站了起來,神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嚴肅,轉頭看向了張牧風,道︰「牧風,你難道忘記了?面對這樣的地方,要想走出去,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法子,對付這樣的場面,也許有用。」高己一臉神秘的樣子,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只不過高己的語言是在是另類之極,雷霸與水父二人根本就听不懂。
「怎麼,你在我的面前,還吞吞吐吐什麼呢?有什麼好的法子,直接說就成了。」張牧風知道高己非常的聰明,只要是由他想出來的法子,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法子非常的簡單。不過,這個可是需要你們多下一點功夫。」高己慎重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