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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風正在聖嬰神識之中詢問的時候,只是隱約間听見有人喊道︰「師父,師父。」張牧風對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高己在身旁的時候,時常有這樣的情景,這個時候自然知道是顧茜在外面喊自己。
「什麼事情?」張牧風瞪大了眼楮,從聖嬰神識之中蘇醒了過來。
「你看,有人在外面叫你呢?」顧茜的目光直視,看向監獄之外。
張牧風急忙轉頭看去,只見到是那個獄頭在喊︰「張爺,張爺,外面備好了軟轎,你就走兩步吧。不然龐將軍可要親自來請了。」獄頭居然朝張牧風低聲下氣地祈求道。
「你們說的龐將軍是哪位?我怎麼不認識呢?」張牧風故意裝瘋賣傻地問道。
「張爺,你就不要愚弄在下了,在下知道,你是龐將軍的好朋友。之前對你的那些約束,是顧化將軍的不對,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責備他,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宥他這一次怎麼樣?」
「呵呵,這可奇怪了,張爺怎麼一下子就有這樣大的威風?」顧茜轉頭看向張牧風,對于張牧風的名字,她這個時候好像才格外注意起來,這個家伙,不會是國後那邊的人吧。
「哦,我知道了,師父,你是國後那邊的人,對不對?怪不得,怎麼會有這樣強大的真力,你一定是皇後那邊的人差遣出國的修煉者,對吧?」顧茜這個時候跳出來打岔。
「這位小公子,你難道還不認識張爺嗎?你不是她的徒弟嗎?」獄頭也非常好奇,這同一個監獄之中的師徒二人,怎麼會不知根知底呢?
「不知道師父的名字,這很奇怪嗎?你退到一邊去,我們師徒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過問。」顧茜對這個獄頭的多嘴,好像心里面特別不滿。
「顧茜,我看,我與你之間的誤會情況還是等到以後再說吧,此時還是到外面去吧。」張牧風淡淡地說到。當然,張牧風也不敢過多時間擺架子,方才只不過是一時做作而已。
「張爺,你請。」
張牧風舒服地躺在了那軟轎里面,而身在一旁的顧茜,則是一直守候在了身邊,因為這龐將軍邀請的人,是沒有顧茜的份,顧茜也就只有徒步行走。
到了前面的一所大院之中,前面的官差舉手,示意停轎。張牧風當即探出頭來,顧茜小嘴一嘟,轉過了頭去,好像是對張牧風的自顯威風在心里面有點不滿的。
「喂,官爺,這里是龐府嗎?」
「回稟張爺,這不是龐府,而是三王子的王府。龐將軍也在里面歇息。」
「哦,這個三王子與龐將軍之間,交情倒是很好呢。」
沒有過多久,就听見從房屋里面傳來了一陣呵呵地笑聲,一听這聲音,其中一位非常的耳熟,就是龐勝本人。另外的一位,則是不知情。身後還跟隨一大幫的奴才,一起出大廳來。
「哈哈,王子殿下,你看,我邀請的客人終于來了。」
軟轎早就擱下,張牧風出來與顧茜二人背靠背,好像有仇似的一對,正各自看住天空之中。
不過二人的表情看似相似,但是心情卻迥異非常。顧茜是心懷忐忑,害怕待會兒被龐勝認出來,而張牧風則是心情大好,好像自己的目標,正在逐漸靠近,張牧風的自信,全是拜賜于聖嬰傳遞出來的真力。
「這位就是你說的張爺?」另外那三王子也出現了在了張牧風的眼前,是一位溫潤可親的中年男子,看起年紀,足以當顧茜的父親,可見,這國主大人的兒子女兒,年紀相差甚遠。
「不知道這位大叔怎麼稱呼呢?」張牧風看見三王子,冷不防地冒出了這樣的問話。
龐勝趕緊介紹道︰「張公子,這位可不是什麼大叔,而是當今國主的三王子呢,那是以後繼承國主大業之人,你可不得失禮才好。」同時間轉頭看向了身邊一直低頭不說話的顧茜。
張牧風也賠笑了一番,趕緊介紹顧茜,道︰「這位是我的兄弟,沒有見過世面。還請各位大人勿怪。」當即寒暄了一番,並沒有將顧茜推向前面,還好,這龐勝對此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覺得張牧風比自己開始見面的時候要成熟很多,說話有條有理,遠不是當初的局促與靦腆。
龐勝心里面冷不防的一陣擔憂。
進了房屋之內,三王子叫人備好濃水,主僕分次坐下,而顧茜則是站立在張牧風的身旁,不敢多看三王子與龐勝。
三王子轉頭看住張牧風,靜靜地看了一陣之後,嘖嘖地贊嘆起來。
「不知道王子殿下為何贊嘆?」張牧風開口好奇地問道。
「我一看張公子就知道,一定是一位光之神修煉大器之輩。相貌堂堂,儀表非凡,是當今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呀。哈哈。」這個王子殿下倒是會吹牛,張牧風正在喝濃水,听見這話,還好及時忍住,趕緊將水杯放下,要不然,這一口濃水只怕會當場噴了出來。
之前,張牧風可是從來沒有過听見人這樣贊嘆過自己,捫心一想,自己活了二十年,長相俊朗,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呢?
「張公子年紀輕輕,恐怕還沒有成親吧?」三王子呵呵一笑,看向張牧風。
張牧風心想︰「這個三王子,難不成是要給自己提親?」當即干咳了兩聲,緩解了一下情緒,才勉強地鎮定問道︰「成親這事,還很早……」
張牧風還沒有說完,作為跟班的顧茜原本一直站在背後一發不吭,這個時候居然大膽地說道︰「張爺已經有了心上人。不勞王子惦記。」
龐勝與三王子齊然將目光看了過來,這個瘦小的跟班,在屋外的時候,只有龐勝簡單的問過一句,之後一直也沒有注意,這個時候居然沒有在張爺準允的前提下擅自開口,都是感覺此人很大膽。
「不要听她胡說,我還沒有心上人呢。」張牧風趕緊圓謊,希望能夠將對面二人的注意力牽扯到本人身上。
龐勝看了顧茜好一會兒,眉頭一皺,一拍自己的腦袋,當即招手將身邊的三王子靠近。三王子正一臉嬉笑的表情看向對面的張牧風,一看見龐勝的古怪動作,表情一下子收住,貼在了他的身邊。
二人竊竊私語了一陣之後,三王子也抬頭朝顧茜這邊看來。顧茜自從自己開口說話之後,又緊閉其口,低埋其頭,像是這里的局外人一般。
「听說,明日將是國主的生日大慶,不知道二位可有什麼好的賀禮呢?」張牧風繼續岔開話題。
「這個嘛,倒時候就能見分曉。」龐勝低頭輕輕地喝了一口濃水,淡定地表情回答道︰「上一次和張公子不告而別,龐某心中一直都放心不下。還好,今天終于又與公子相會于此。這說來,我們之間還是挺有緣分的。對吧?」
「龐將軍,張公子,你們二位今天都在我王府做客,我顧念算是主人一方,與二位都是有緣,不若這樣,張公子,今日就在鄙府休息,等到明日國主生日慶典的時候,我們三人再一道前往,不知道這主意如何?」三王子為了緩和二人話語之間的尷尬局面,當即做了一個和事老,希望能夠從中斡旋。
「王子殿下的神情,我龐勝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不知道張公子可有什麼意見沒有?」龐勝呵呵一笑,首先表示同意。
當然,這些都在張牧風的算計之中,原本的估計是會再一次進入龐府,到了龐府之內,龐勝一定會在此籠絡對方,還為了上一次的事情而向自己道歉,實在不行,就以東城與中城之內的通緝告示要挾,這樣軟硬兼施,估計張牧風堅持不了多久,一定會就範。哪知道左算右算,沒有想到見面的地方是國主的三王子殿下這里。
「很好,我也有此打算。」張牧風故意偏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這個時候,暮色籠罩,大地漸漸地一遍漆黑。即便是要想出去,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住處。
用過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之後,張牧風無奈地與顧茜住在了一個客房,本來還有多余的房間,但是顧茜一想起在晚餐之前三王子與龐勝那一陣低語的對話之後,覺得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危險萬分,為了保全起見,所以顧茜堅持與張牧風住一個房間,這可是為難了張牧風本人。
「喂,你就不要裝戲了,我想,他們也認出了你。你這樣堅持,說不準,你的這位三哥會去叫人通知你的父親呢。」張牧風邊整理地鋪,邊對顧茜說到。
自己好不容易到了尊貴府邸之內,居然還被迫無奈的睡地鋪,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怎麼,你是嫌我麻煩嗎?哼,我與這個三哥平時間根本就沒有見過幾次面,也許,他對我根本沒有印象,所以,即便是他看出是我,我想,他也不會多管閑事的。」顧茜對此好像不以為然。
「這話就不一定,萬一他管了閑事,你父親發現了我和你在一個房間,我怎麼辦,是不是又要被冤枉了?」張牧風無奈的搖頭。
「冤枉什麼?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害怕什麼?再說了,我們同住一個房間,又不是今夜的事情了?」顧茜回答起來,理由好像還挺充分的。
這下,徹底讓張牧風無語,張牧風無奈的躺在地鋪上,心里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丫頭莫非也是穿越而來的,怎麼說話行事那樣像我以前在學校中看見的那種厚臉皮學生呢?」
「喂,顧茜,你知道什麼是穿越嗎?」張牧風終于不放心了,當即扭頭看了過來,試探性地問道。
「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是穿越?」顧茜一連好幾個什麼,這話在這個世界上可是從來沒有听說過,是張牧風新造出來的一個詞語,也難怪第一次听見這話的顧茜會一臉驚訝的表情。
「不懂算啦,算我沒說。」張牧風重新躺在床面上,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高己的情況,還有一起穿越而來的那另外三個人的下落,一下子又勾起了自己的思維。
「唉,段寧佳、司馬雙那兩個不知道怎麼樣?是不是在大海國呢?等到長風回來之後,必須得讓它去探听打听。還有,陳耳左那個船長,上一次在那艘破船之中無緣無故地失蹤,到底有沒有蹤影,也要好好探查一番。我們五人一起隨著那破船穿越而來,如今都是各在東西,互不見面,也不知道今後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啦。」張牧風迷迷糊糊之際,想到的全是這些事情。
到了次日凌晨的時候,還沒有完全從夢靨之中蘇醒過來,就听見房門外面出來了一陣打鼓嗩吶聲響,這個世界上,難道也有哪些音樂樂器嗎?張牧風不由得一呆,當即從美夢之中驚醒過來。
張牧風翻開被單,只見到自己的身前坐了一位披發女子,正對準鏡奩梳妝打扮,這一看,倒是讓張牧風大吃一驚,一時間還有一種錯覺,這是不是自己睡錯了房間,房間內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莫名的女子呢?
誰知道鏡奩前面的女子開口道︰「你醒來了?師父,你的被單上面有一件嶄新的長衫,是我三個叫丫鬟送來的,說今天是國主大壽,所以,每一個人都必須穿好一點。」
張牧風低頭一看,才發覺到自己的被單上面果真放下的是一件嶄新的長衫。
「你,你干麼扮回了女裝,男裝好好的,你難道要以女裝出去見人嗎?」張牧風一陣納悶,心中還在噗通地跳個不停︰這個顧茜,堂堂公主身份,總不會方才在這房屋內已經更衣過了?我的天,我可還在屋里面呢?如果被我無意間看見,哪個,哪個……豈不是……。
「沒有辦法呀,進來送衣服的兩名丫鬟交給我的是女裝,我就只有扮女裝啦。唉,變來變去,總就是沒有逃過他們的眼楮,我看就算了,還是以本面目見面的比較好。」顧茜一邊在為自己的鬢邊插花,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