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軒騎著那輛柳飛早已看都不看一眼的吱吱嘎嘎的半新不舊的自行車出現在了並大附中的大門口。
這次沒有柳飛的引薦,學校大門口的門衛是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他進去了。
奈何他想要打發時間有沒有啥好玩的東西來吸引自己的目光下,只好騎著車子,在滿世界詫異的目光中,在並大附中大門前面的那條並州新建的北環大道上200米的範圍內溜了一圈又一圈,就差沒在拐彎的地方來個高難度的三百六十度極限旋轉大漂移了。
終于這才在半包煙的代價下讓某位熱心腸並對霍穎這個名字如雷貫耳的非正常好學生給進去帶了個話。
在那位半信半疑但又忍不住對那半包將軍煙感興趣的眼色中,黃子軒忍不住內心的打擊,「你只要說,黃子軒在外面,就行了。另有重謝。好不?」
「再來一包?」
「沒問題。」
……
依然是在那上百個瞪著眼楮張大了嘴巴,活月兌月兌像一只只大蛤蟆一樣的仰慕者的低聲咒罵中將他們的女神給載走了。沒有一點現今社會上男財女貌的對稱。
可這種令人難忘的戲劇性場景就在他們難以置信的眼前上演了。
在那多數都寧願坐到寶馬里哭也不遠在自行車後座上享受幸福的女生眼中,霍穎,就是一個異類。
在她們的眼中,這便是年少輕狂。在自認已經成熟到考慮以後的生存出路的她們的心中,類似于這種不計其身份和財勢去委屈自己的行為,是相當不可取的。
生活,早晚會給她上一節生動的課,早晚會有她後悔的時候。
而眾多依舊開著進口日系轎車或者跑車來到學校門口,迎接著一個個笑靨如花的場景,才是自己此生將要去奮斗的目標。
霍穎很享受這種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坐上黃子軒的自行車的一剎那。
這種平淡的幸福,也許就是自己此生中將要大部分時間去面對的。所以,她很積極的去提前進入到自己的角色,一張笑臉,換來黃子軒的一份隨性的張揚。
大手一揮,在跌掉一眾眼球的驚訝中,單手將自己抱上自行車的前梁。就依偎的坐在他的身前,很安心。
就像已經提前進入到了新婚的生活,每次相見,雖然間隔時間並不長,但如同那點典故里所說的,如隔了幾秋,都有種說不出的激情和蓬勃。
尤其是在下午的時間接自己回家時所享受到的那種隨性張揚帶來的幸福感,讓霍穎此時,更是積極主動的索取和配合。
黃子軒有些納悶于此時霍穎的積極主動。貌似她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像接受過古典教育的傳統女性一樣,更甘願于被動的。
這讓新世紀以後被暗無天日的現實折磨得死去活來,面對身邊與眼前的那男女女們性觀念逐漸淡薄,更多是以身體的愉悅為目標,玩慣了大多天亮就分手的男女游戲後的黃子軒,終于感受到以前所從未體驗過的,屬于這個時代新婚夫婦才能享受到的激情。
「他們兩個回去老老實實上課去了。我都覺得我這個當姐姐的,還沒有你說話當準。只要是你說的,他們都听從。」霍穎窩在黃子軒的懷里,光滑粉女敕的乳*肉擠壓在黃子軒的胸膛上,變換著各種形狀。一綹烏黑的頭發順著傾斜在黃子軒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風情嫵媚,讓已經偃旗息鼓的黃子軒又有些蠢蠢欲動的意念。
時間總是不知不覺的溜過去,不知覺間,已是大戰了上半夜。停歇的間隙,兩人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近期的趣事。
「其實那種學校雖然不一定有張好的文憑,但總能學到一些知識,況且我有這方面的打算,等著他們畢業之後,到我這邊來工作,總比放在外邊要強得多,至少出路是有的。」
上次,霍錚和陳玄武預備著要去當兵,但是在黃子軒的勸說下,最終還是听從了黃子軒的建議,在他畫的那張大餅的誘惑下,總算是有了一些學習上的盼頭。
這年頭,上大學,並非一定要考上去的。關鍵是要看,在大學里能否學得到有用的東西。
兩個對未來並無什麼多大的打算的少年,在黃子軒的大餅下淪陷了,預備著9月份的時候,前往省城。
黃子軒已經幫他們提前聯系好了,通過葉大記者的幫忙,弄了兩個名額,雖也不是什麼知名的大學,但只要學得了東西,比啥都強。
早一步,那便是有了更多的生存的機會。
「那你說,到時候,如果我考不上咋辦?」
「怎麼會?考不上那也要上。你老公我是做什麼的,這種小事兒還辦不妥的話,你跟了我,還不吃了大虧。」
「我也是說說的,自己的成績我還是有把握的。不過反正是能幫的了你,我不計較什麼名不正言不順的。什麼我都可以忍。」
「別說這種話,你就是我心中的寶貝。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這是我黃子軒曾經做過的承諾。對于女人,我不會輕易去承諾什麼,因為一旦承諾了,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但是,你,就是我一輩子都要去看著的。」
「嗯。」
霍穎眼神迷蒙的摟緊了黃子軒,帶著情*欲泛濫的雙唇訴說著此時的內心感觸。
被黃子軒的一句承諾的話語給感染的霍穎剎那時便不知東南西北,一顆心里只知道此時的黃子軒就是自己一生的依仗和幸福。
以前的黃子軒其實很羞慚于自己的感情生活,在一眾年齡只有十七八,卻有著相當豐富的感情經歷的小屁孩面前,他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自卑感。丫的,活了三十歲竟然都沒有真正的遇到過一場轟轟烈烈,哪怕是刻骨銘心也罷,都沒有。
所以,自認在感情道路上並不崎嶇的黃子軒對于煽情和營造曖昧的功力上,確實跟現今的同齡們處在一個起跑線上。唯一領先的,可能就是自己腦子里的隨性。
對于承諾,卻是如黃子軒所講。他從來不會輕易的去說出口,一旦說了出來,那便是一輩子的事情,自己要給她負責。
這句並非是情話的承諾,也算是徹底擊中了霍穎心中的那處柔軟,使得她不再顧忌什麼,一心一意的將自己的全身心敞開給了黃子軒。
激情勃發,訴說著所有的熱情。
黃子軒應對不及,匆忙間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