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提督到。」
一個聲音再次掀起的時候。只見一個面色冷峻的年輕人,大步入殿。
寶姑娘始終以真氣化為字符印在張夜手心給他介紹著︰「長空豹,長空無忌的三弟,和長空無忌不和睦。執掌黑豹營。也是長空浪撫養長大,不過長空浪喜歡無忌,而女王則是偏愛長空豹。」
張夜好奇的傳音道︰「黑豹營又是什麼存在呢?」
寶姑娘道︰「據我了解。無雙的四大營,正是無雙的精華所在。令行禁止,修為可怕。無雙的每一個人都以進入四營為榮耀。涂政的禁衛營,其職責負責王城安全。禁衛營之外,還有城衛營,其職責是負責無雙城安全,無雙入口禁忌之橋的管理職責,也正是城衛營承擔。」
寶姑娘繼續道︰「禁衛營和城衛營可以看做‘內衛軍’,而長空豹的黑豹營,以及長空季然的‘龍衛營’,則可以看做世俗中的野戰軍。各司其職,相互不同屬。」
張夜傳音道︰「長空季然又是誰?」
寶姑娘道︰「長空無忌的大姐。嗯,听說是個妙人。」
「龍提督駕到。」
這個時候一個緊身束衣,氣質犀利得如同刀鋒的一個年輕女人進入大殿。
張夜看到的時候有些愕然,這恍惚間有些紫衣氣質的女人,竟然對自己輕眨了一下眼楮?仿佛認識自己?
張夜難免暗自意婬︰她這是打算給我地址,讓我晚上去生孩子嗎?
意婬完畢,張夜心中一凜,龍提督對自己示好的時候,同時也感應了來自豹提督的冷冷注視。
長空豹的眼神仿佛兩道利刃刺過來,讓張夜非常不舒服。
「武相駕到。」
又一個聲音升了起來。這次引起了王殿之內不小的震動。
就在張夜想著武相是個什麼東東的時候,只見之前不可一世的長空季然,長空豹,還有一個中年男人齊齊走前,以軍禮半跪在地齊聲道︰「卑職恭迎相尊。」
進來的只是個和氣而華麗的胖男人,給張夜的感應,倒是和那個奸商王山的氣質有些相似。
武相和氣的笑著一擺手道︰「諸位,今天是赴宴,無須多禮。」
這次張夜再次愕然,還到這個大人物多牛呢,一感應,這個胖子僅僅是個金丹一層的家伙。
寶姑娘又給張夜解釋︰「武相叫做台風。和許多世俗王朝一樣,將軍有力,卻文士掌權。武相一職節制無雙精銳四營的,掌管‘軍政’之責,卻沒有軍令之權,相公理解嗎?」
張夜點點頭,倒是潛意識有些懂,的確是如此,武相,相當于國防部,掌軍政,卻可以管理部隊主官,卻不能管理部隊。而「軍令權」不在國防部,在將軍手中。
至于為什麼忽然冒出國防部這麼古怪的詞語,張夜卻又無從思考。
甩甩頭,張夜也覺得奇怪,不論那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還是目空一切的長空豹,長空季然,實力都至少在金丹五層之上,卻對如此一個弱不禁風的胖子那麼敬畏?
張夜能感覺到,長空季然幾人跪地行禮,的確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紫衣在識海里解釋道,「這不奇怪,武相一職位居巔峰,武相這個職位的權利,依托無雙女王,不需要他本身的實力震懾下屬,挑戰武相就等于造反,等于挑戰無雙王朝。這相當于,你當時只是小小分神初期修為,不是霍天狼不敢動你這個人,而是他不敢動你這個核心真傳弟子,明白了嗎?」
「內相駕到。」
又一個聲音升起的時候。一個同樣修為低微的中年南人走入王殿。
剛剛風光八面的武相台風,不悅的一甩手袖走開了。
「內相叫木日豐。這個職位相當于世俗王朝中的戶部,管理無雙轄下六百城,所有的財務收支,礦材藥材庫房等等。屬于權利核心之一極。」寶姑娘繼續給張夜介紹。
這個張夜倒是不陌生,實際上等于譚思琴師伯的職司,只是讓這麼一個分神修為的家伙來做,真是太奇怪了。
「吏相駕到……中丞駕到……」
時辰臨近,無雙的各位巨頭相繼登場,引起了大殿之內不小的轟動。
最後來的中丞大人倒是不可小視,修為是張夜無法感應到的,外表看著光亮的一個俊雅年輕男人。
他走過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張夜和寶姑娘一眼。
張夜問寶姑娘︰「難道他就是最大的官?」
寶姑娘微笑道︰「他不是。中丞在無雙的地位和諸相相同,卻沒有具體職責,負責協調各方,算是攝政王的信任近臣,相當于一個‘沒有決策權的中樞’。」
張夜這下也明白了,腦袋中冒起一個詞「秘書長」,嘿嘿?
跟著寶姑娘介紹,真正的決策,統領諸方的「丞相」一職集中到女王殿下手里去了。所以無雙沒有真正的「丞相」。
「諸位都來了。」
一個柔和的女聲升起來的時候,全場人跪地,對著上方兩張龍口高台處的詭異出現的麗人道,「拜見女王殿下!」
張夜慢了一拍,也趕緊跟著行禮,入鄉隨俗。
因為他最後跪下,太過顯眼,上方那個面相如同少女,氣質卻極其成熟雍容的麗人多看了張夜一眼。
識海里的紫衣也吃了一驚,竟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出現的?
此外,連紫衣也感應不到這個女人的修為深淺。這種情況從張夜出道至今,第一次發生。
「都起來吧,有老友從遠方帶來米仙桃,不是什麼太好的東西,卻也能讓諸君聚一下。」
上方的麗人一擺手,全部人被一種柔和的力道抬起,期間,不少俊雅的少年仿佛代替了丫鬟職責,穿梭在大殿,擺開了米仙桃和美酒。
帶領著眾人喝下第一杯酒,上方麗人好看修長的手,夾起了比米粒大小的一顆米仙桃放入口里,連指頭也放進去了。
意境體態之美妙,引得張夜好奇的注視著。
高高在上的麗人側頭看來的時候,張夜一陣慌張,那仿佛是一種靈魂分離的壓迫感,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