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革 第五百九十六章 龍王廟的機關

作者 ︰ 小黑醉酒

更新時間︰2012-10-13

穿過了一小片樹林後,一座四合院出現在了譚縱的面前,他想都沒想,一腳就踹開了鎖著的院門,快步走了進去。

這個四合院就是龍王廟,院子里的正前方是龍王殿,一個看上去頗為有些念頭的大殿,里面供奉著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白衣男子,這名中年白衣男子就是被洞庭湖的湖匪們視為保護神的洞庭湖龍王。

這座龍王廟修建于一百多年前,由當時的洞庭湖湖匪匪首所修建,每當湖匪們出去打劫的時候,湖匪們的家眷就在這個廟里為他們祈禱好運,希望他們能平安回來。

二十多年前,當年的洞庭湖湖匪首領鐘飛揚帶領著手下的一幫子兄弟橫行于洞庭湖流域,並且時不時上岸打家劫舍一番,由于劫掠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因此被湖匪們看成是洞庭湖龍王轉世,因此有著「洞庭湖龍王」的美譽。

由這個稱呼上,足以看出鐘飛揚當時是何等風光愜意,可惜他並沒有笑到最後,結果被自己的手下反叛,死于非命。

龍王殿一側有著幾間平房,那里就是王道士生活的住所,譚縱掃視了一眼院子里,然後來到了拿幾間平房,踹開其中最大的一間。

這間房子正是王道士的宿舍,里面的擺設十分簡樸,只有一張床和幾張桌椅,譚縱將肩上的憐兒和白玉往床上一房,隨後起身離開,直奔一旁的廚房,掀開水缸,拿起舀子舀起里面的水後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經過剛才的一番劇烈運動,譚縱身上早已經大汗淋灕,衣服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就像剛從水里出來的一樣,他此時口渴難耐,只覺得喉嚨里有一團火在燒似的,于是聞著水的的那股子濕氣就找到了廚房里來了。

憐兒和白玉被譚縱扛在肩上顛簸了一路,現在猛然停了下來,只覺得頭昏腦脹,眼前發暈。

「憐兒,你沒事兒吧。」片刻之後,白玉使勁搖了搖頭,沖著一旁正用手拍打著額頭的憐兒說道。

「沒事兒。」憐兒聞言看向了白玉,沖著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怎麼,她現在覺得白玉不像以前那麼令人討厭了。

「來,披上。」由于憐兒側坐著身子,身上的紅肚兜滑向了一旁,飽滿白皙的胸部露出了大半部分,可謂春光外泄,白玉見狀,月兌下了身上的外衣,遞給了憐兒。

「謝謝。」憐兒知道現在不是跟白玉客氣的時候,她越是穿得暴露就越容易激起譚縱的情*欲,于是道了一些謝後,接過外衣穿了起來。

「咱們跟他拼了吧!」白玉隨後下了床,從房間里找了一個尖刀,掰成兩半,自己手里拿著半邊,將另外一邊遞給了白玉,面罩寒霜地說道,現在與外面連接的吊橋已經被譚縱給毀了,她和白玉無法離開,就是寧願死也不願意被譚縱給凌辱了。

「嗯!」憐兒也不想被譚縱奪去了清白,于是咬著嘴唇向憐兒鄭重地點了點頭,手里緊緊握著那半截剪刀,如果譚縱膽敢對她們無禮的話她就跟譚縱拼了。

面對著共同的敵人,憐兒和白玉毅然摒棄了前嫌,同仇敵愾,準備為了清白而與譚縱對抗到底,或許她們以前根本就想不到兩人會有合作的一天。

憐兒的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只見譚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頭上和身上**的,好像用冷水沖洗了身子,邊走身上邊往下滴著水。

坐在床上的憐兒和白玉見狀頓時緊張了起來,兩人不由得將握有剪刀的手藏在了後面,警惕地望著大步走過來的譚縱。

或許是剛才的那一番激烈的運動消耗了譚縱不少的精力,他雙目中的血色消退了許多,不過情緒依舊亢奮,望向憐兒和白玉的眼神中充滿了**的火焰,好像要將她們給點燃了似的。

在憐兒和白玉緊張的注視下,譚縱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嘴角,快步來到了床前,俯子,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十分輕佻地勾住了憐兒和白玉的下巴,隨後用鼻子在兩人的臉頰上嗅了幾下,一臉的愜意。

憐兒和白玉見狀,禁不住握緊了藏在身後的半截剪刀,如果譚縱膽敢輕舉妄動的話,那麼兩人將會毫不猶豫地和譚縱拼了。

咕嘟一聲,將鼻子從憐兒和白玉有些蒼白的臉頰上移開後,譚縱的喉結一動,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好像對自己的獵物非常滿意。

隨即,還沒等憐兒和白玉反應過來,譚縱猛然伸手拽住了兩人姓寇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只听得刺啦兩聲,憐兒和白玉的衣服就被譚縱扯裂,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各自嚇得尖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將雙手護在了胸口處。

望著憐兒和白玉白花花的胸口,譚縱眼中的火焰愈加地旺盛,兩人剛才的叫聲令他感到無比的興奮,好像全身都被點燃了,燃燒著熊熊的大火。

他的嘴角掛著充滿了**的微笑,將手里被撕爛的衣服往身後一扔,就要伸手去抓憐兒和白玉,對兩人手里的剪刀視若無睹。

「你要是再敢過來的話,我就和你拼了。」憐兒見狀,連忙一手護胸,一手將剪刀對準了譚縱,萬分緊張地說道。

「你別過來。」白玉也舉起了剪刀,神情驚慌地說道,在目睹了譚縱在劉氏醫館輕而易舉地踢飛了那些大漢,並且踹倒了院牆後,她就不認為這把小小的剪刀能威懾住譚縱。

見此情形,譚縱忽然咧嘴一笑,隨後伸出手去,閃電般地扣住了憐兒和白玉拿剪刀的手腕,微微一用力,憐兒和白玉就忍不住「唉呀」了一聲,只覺得手腕處一痛,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

接著,譚縱縱身躍到了床上,將憐兒和白玉壓在了床上,口中喘著粗氣,瘋狂地撕著兩人身上的衣服。

憐兒和白玉拼命反抗,對著譚縱又踢又打,與譚縱在床上糾纏在了一起,在床上你壓我我壓你,不停地滾動著,使得木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顯得無比得曖昧。

幸虧王道人睡得這張木床打制的異常結實,否則就憑著譚縱與憐兒、白玉的這一番激烈的糾纏,怎麼得也會被三人給整塌了不可。

譚縱畢竟是男人,而且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憐兒和白玉雖然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反抗,可是還是被譚縱將身上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這使得兩人又羞又氣,可惜沒有一點兒辦法。

在三人的相互糾纏中,譚縱是佔盡了便宜,兩只手在憐兒和白玉的身上模來擰去,臉上的神情是無比的愜意。

「唉呦!」忽然,正當譚縱準備伸手扯掉憐兒的兜肚時,猛然間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頓時僵在了那里,呲牙咧嘴地望向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白玉。

憐兒先是一怔,隨即愕然發現,白玉的雙手竟然抓在了譚縱的襠部,好像……好像捏住了他的要害。

「你要是再敢亂動的話,我就讓你這輩子當不成男人。」白玉剛才是在反抗的時候無意中抓住了譚縱的要害,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好的效果,竟然使得譚縱停了下來,于是顧不上尷尬,俏面寒霜地瞪著譚縱,手中同時加了力道。

譚縱的臉上隨即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沖著白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輕舉妄動,雖說他被千年雪參的藥性搞得神志不清,但是要害處的疼痛感還是使得他的大腦立刻就做出了反應,不敢再刺激白玉,以免他真的做出了什麼傻事。

「憐兒,你快去幫鎮山哥將吊橋搭起來。」見譚縱老實了下來,白玉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連忙沖著一旁愕然看著自己的憐兒說道。

憐兒猛然回過神來,沖著白玉點了一下頭,于是用手撐著床板坐起了,準備起身去吊橋那里幫葉鎮山,她不知道白玉能這樣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葉鎮山能什麼時候將吊橋搭起來,所以必須爭分奪秒。

憐兒此時在床的里邊靠牆的地方,她的手挨到床板的時候,感覺手下有一個凸起的地方,也沒有在意,使勁在上面一按,想要以此借力站起來。

不成想,她的手往那個凸起的地方一按,那個凸起的地方竟然一下子就陷了進去,與周圍的床板回復成了平行的狀態。

憐兒頓時感覺到形勢不對,還沒等她來得及細想,只覺得身形一晃就向下墜去,床板竟然朝著牆里翻轉了過來,將她和毫無準備的譚縱、憐兒一同掀了下去,落進了床下面一個斜向下的光滑通道,尖叫著向下滑去。

「機關床!」當跌進那個通道的一剎那,憐兒的腦海中浮現出三個字,她萬萬沒有料到這看似極其普通的龍王廟里竟然還會有著如此精密的機關。

在滑行的途中,憐兒只覺得自己的腰部一緊,扭頭一看,原來譚縱竟然用左手摟緊了她的腰,左手摟著白玉。

「這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佔便宜。」憐兒見狀,心中不由得大為惱怒,張口就咬在了譚縱的手臂上,她要給這個之徒一點厲害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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